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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举报养父母,我是被拐卖的安然小说(完结)-开局举报养父母,我是被拐卖的安然无删减阅读

2023-05-07 14:30:02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弯下身体,把茶盏递过来,这才略微好受些,头颅倾前,抿了一点苦茶,嗅到她身上的甜香。

“身上干净了?”他挑眉问她。开局举报养父母,我是被拐卖的安然小说(完结)-开局举报养父母,我是被拐卖的安然无删减阅读

沈清点点头。

他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换了姿势,手肘半撑着身体,屈膝支起长腿,整个人也顺着后倒,露出一点风流写意的散漫,也顺带着把她轻轻一搂,手掌抚在她后颈。

沈清被他的掌里顺带着往前,半扑在他身上。

他身上有清冽的酒香,混合着女人的脂粉味,还有一点苦茶的味道,是混沌又有些侵略的气息,不纯粹,却勾人。

林承州的掌落在她雪白纤细的颈项上,掌心生烫,力道却不容忽略,不许她动弹半分。

他目光幽深,眼神尖锐,像想刺穿她的皮肉,钻入她的骨髓,从她身体里破出去。

“刚才怕了?”男人的声音极轻飘,薄唇几未蠕动,像是从心底直透出的呓语,腔调平淡,却能听出几分冷酷。

她不说话,极力抑制自己的神情和动作。

隔厢的声响轻轻荡漾在耳边,那是声色放纵的龌龊,这里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摁在她后颈的手轻轻摩挲着滑腻的肌肤,掌沿轻轻施力,带着她低头。

沈清抬眼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潋滟眸光中的炙热,看见他眉尾几欲穿透肌肤的红泽,薄唇上沾的一点水光,心领神会,低头抽手解开他的衣带。

起初他的姿势还是懒散的,某一个瞬间,胸膛逸出一声轻哼,身体瞬间如拉开的弓,满弦提箭。

男人成熟又温润的脸庞半仰着,眉头也轻轻拧紧,艳眼轻阖,薄唇启张,缓缓吐出满腔浓郁急躁的酒气,仰着一段清瘦的颈,皮肉下浮凸的颈结来回滚动。

以前只是欢浓时的情趣,浅尝辄止,那时候她也青涩,磕磕绊绊,尝不到十分好处,偶然为之。

男人捏着手掌下的细颈,半阖着眼,轻轻抽气,皮肉激灵。

沈清剧烈呛咳两声,满脸潮红,抽出袖内的帕子,去饮旁侧搁的苦茶。

他胸膛起伏,目光灼灼盯着她,不许她碰旁的东西,身体迎上去,掐住她的下颌就要吻她红艳饱满的唇。

她嘴里的味道合该就是他的,什么都要是他的,他也要她清楚记住。

沈清偏首,身体往后一撤,这吻就落空,只有她鬓边散乱的发拂过他的唇。

林承州收敛起脸上的神色,慢慢抿唇,看她气息不宁,将茶水一饮而尽。

“刚才也看见了,不是伺候我,就是伺候别的男人。”他酒意清醒了大半,恢复了冷清,“我房里空着。”

第108章第108章

云绮和苗儿都听江都家中说沈清被夫家休弃重回施家,  又被林承州带回金陵,俱是震惊不已。

真是没料想这样一个结局。

最要紧的当然是见一面,姐妹两人相约往施家去见人,  芳儿还是姐妹几人中最后得知这个消息的,  怔怔地僵坐在椅上,脸上的神色似哭似笑:“没想到没想到”

芳儿如今的穿戴非比寻常,  雍容富贵,  华彩异常,  连苗儿和云绮这样的官宦夫人在一旁都黯然失色,她年岁最小,  如今却最是艳光照人,  眉宇间却一直有憔悴之意。

“大哥哥呢?”

“他不常在家”芳儿抖着唇,“他从江都回来再没有回家过”

真是满金陵张罗着找林承州,其实也不难找,  他常待天香阁,被请回家中,云绮心直口快:“二姐姐呢?快让我们见一见。”

林承州淡然呷茶:“自然有她的去处,  也总有你们见面的时候。”

“好好的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见上一面,  这么多年未见了。”云绮嘟囔,  苗儿也连着问:“甜妹妹如今如何,  一切可还好?有没有伤神?”

只有芳儿用一双眼神难辨的俏眼默然看着眼前,  胸口滚动着莫名的情绪。

林承州不肯让沈清出面见人,  沈清未必有心绪来见旧日亲缘,他也有意挡着,  把她圈禁起来。

只要林承州不松口,奉茶送客,连方玉和况学来都不顶用,  姐妹两人讪讪回去,宝月在一侧站着,听说沈清回来满脸喜色,林承州看着这丫头的憨状,脸色微冷:“你以为她回来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宝月的脸瞬间垮下去,见芳儿默默站在面前,又低头扁扁嘴,不敢说话。

“她知道我在这么?她知道我如今过的是什么好日子么?哈哈”她咬着银牙,笑容有几分难堪扭曲,“你若是放过她,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林承州指节轻轻叩着桌面,抬眼冷淡瞟她,轻飘飘道:“你只管做好你的位子就是,别的一概和你无关。”

他起身要走,芳儿站在他身后,嗓音尖锐:“听说她嫁人了,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我知道后,倒比自己嫁人还要痛快些”

“你把她藏哪儿去了?另置了宅子住着?”芳儿眼睁睁看他走远,“林承州,她还记得你么?”

她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哭笑不得,最悲催可怜的人吧。

入夜沈清梳妆停当往林承州房中去,正见阮阮和一群花娘正倚在栏前磕瓜子闲话,擦身而过时,阮阮好奇打量了沈清两眼,突然唤住沈清:“嗳,你叫什么名字?”

全天香阁的花娘们都在传前几日早晨,有个新来的花娘从林承州房中走了出来,一夜平安无事,  原来就是前两日那个煮苦茶的花娘耶。

沈清见众人都打量着她,抿唇:“我以前有个名字,叫小酒。”

阮阮笑眯眯磕着瓜子:“小酒姐姐你就是那个能进公子屋里的那个厉害人?怪不得前几天公子招你来”

花娘们都有些好奇:“你当真进了施公子的屋子么?真厉害,就真”

阮阮扯扯沈清的衣袖,眨眨眼:“不怕么?”

沈清有些诧异的蹙起秀眉:“什么意思?”

林承州一开始入天香阁,倒真惹得不少花娘暗中倾心,外貌俊秀出手阔绰,又知情识趣,有时温柔有时冷漠,将一众人的芳心迷得砰砰跳,花娘当久了,起初贪貌,后来爱财,最后还是回到貌上来。

谁知道这年轻公子人前人后两张脸,怕是有什么吓人的癖好,连着好几个花娘都出了事,湘娘子约束得紧,再也没有花娘主动贴到林承州身上去。

沈清从花娘的三言两语,不可言说的眼神中揣摩几分意思:“没人敢进他的屋子么?”

有个花娘心有余悸摸摸自己的脖颈,吐吐舌头。

他以前是温柔多疑的,现在是暴戾冷漠的,这转变或许是由她而起,沈清脸色略有些发白。

潘妈妈听见她们说些有的没的,上来轰人:“你们啰唣些什么,走走走各自回屋里去。”又领着沈清上楼,“别听她们瞎说些有的没的,回回听见都要掌嘴,屋里没有人,我去喊桌酒水来。”

林承州也是刚从家中回来,换了身日常衣裳,正在熏炉旁换新香。

不是错觉,屋内飘荡着淡淡的香气。她真的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是她自己调的一种叫润芸泽的熏香。

沈清站在猊兽香炉前。深深吸了口气。

桌上搁着的精致香盒是熟悉的,她不用细看,便知道,那是去年曲池兴起替她新制的一款香盒。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钱塘的?”沈清专注着香炉上的袅袅青烟,像山岫云烟一般缥缈。

“云绮和苗儿找我,说想见见你。”他挽袖净手,将自己的目光也投在香炉上,两人的目光重叠在一处。

林承州指尖敲了敲香盒,没有回话。

他能辨识出香气中的那股熟悉的、令人心颤的、了然的感觉。

兴许爱她是真的,对她的狠也是真的,只是消磨到现在,几分长几分短怎么说得清。

这夜的欢好,倒不太像是折磨,比在施家那几日滚肉般的凌虐要好得多,隐隐还带着股重修于好的意味。

情到最浓时,能品咂出一点昔日的感觉。

难耐时,沈清半抬起身,双臂缠住了他的颈,半阖着眼,轻轻勾住了他,她汗津津的额头抵在他颈上,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声音有些焦躁不耐:“到底还要多久?”

语气似嘟囔似埋怨,脸颊贴在他肩头:“我好累呀”

肩膀上她发疯似的咬痕还历历在目,粉白的皮肉初初生出来。

林承州垂眼,喉咙滚了滚,收住了势头。

屋内燥热,沈清寻水喝,屋里没有丫鬟差使,他递过那只甜白釉的旧茶盏,斟了杯淡茶给她。

她喝完茶水,复在枕上躺下,听见他在身后说话,平平淡淡:“宝月还是想回来服侍你。”

沈清并不想见云绮和苗儿,更不知道宝月在金陵,这丫头年岁不小,理当早要嫁人的,扭过头来问他:“宝月在哪?”

“在外头宅子里,管着我的屋子。”他回她,“你们主仆若相见,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