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笙陆诏年小说叫什么名字-苏沐笙陆诏年小说哪里能看
一步远离自己。
直到陆诏年发觉身后没有脚步声,回头看来时。
苏沐笙才说:“机场还有事要忙,离婚的事手机上联系吧。”
话落,转身就走。
萧扬站在原地,尴尬的看了眼陆诏年,转头追上了苏沐笙的脚步。
院外,阳光明媚。
苏沐笙却浑身发冷。
萧扬跟在她身后:“苏机长,没想到你和陆医生是夫妻,我们还以为他和那个鹿护士是一对呢……”
听到鹿芸的名字,苏沐笙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看向满眼歉意的萧扬,摇了摇头:“你们……也不算看错。”
“等我和陆诏年离婚后,他就会娶鹿芸了。”
苏沐笙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疲惫,等看到萧扬惊讶的眼神时,又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
她抿了抿唇:“你先回航司吧,我还有别的事。”
说完,没等萧扬答应,苏沐笙就转身上楼,去了爷爷病房。
老人的精神好了很多,却还是难长时间的保持清醒。
“沐笙,是爷爷拖累了你。”
苏沐笙握住他苍老的手:“爷爷,一家人不要说这些。”
老人点头,强撑着叮嘱她几句就又睡了过去。
苏沐笙静静陪着,掌心覆在小腹上,感受这片刻的宁静。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苏沐笙打开门,和鹿芸四目相对。
“你来做什么?”苏沐笙走出病房,将门带上,不想吵醒爷爷。
鹿芸笑脸莹莹:“我刚才去查了病例,你也怀孕了。”
苏沐笙不想和她纠缠:“你到底想说什么?”
鹿芸拿出一份大红请柬,摔在她身上:“我和诏年下月末办婚礼,还请苏小姐赏脸。”
第7章
鹿芸趾高气扬的来,满脸得意的走。
苏沐笙的双眸都被那张请柬染红。
她指尖拂过上面鎏金的陆诏年三个字,他们还没离婚,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苏沐笙静伫良久,给爷爷缴完费之后,久违的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见鹿芸的照片取代了她和陆诏年的婚纱照。
苏沐笙强逼自己挪开视线,去到卧室。
衣柜的衣服和床单被褥都换成了鹿芸的,她曾经的生活痕迹都被尽数抹去。
苏沐笙心底满是涩意,连带着嘴里都泛苦。
她拉开床头柜,入目是两人的结婚证。
看着证件上的陆诏年,苏沐笙思绪被拉回到领证那天。
天晴日朗,陆诏年清早就拉着她在门口等。
工作人员还调侃:“很久没看见这么早就来排队的了。”
陆诏年笑着紧握苏沐笙:“早一点是好兆头,寓意着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灵魂深处涌上股撕裂的痛,甚至都大过喉癌。
她很想问问陆诏年:“既然是替身,又何必假装深情,许下那些无法实现的誓言?”
这时,楼下传来开门和陆诏年与鹿芸的交谈声。
苏沐笙捏紧手,走下去,就看到牵着手走进来的男女。
三人六目相对,都愣了一瞬。
陆诏年皱了皱眉:“你回来干什么?”
他质问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苏沐笙尽量让自己平静:“这是我花钱买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陆诏年很少见她这样尖锐的时候,沉默片刻后:“离婚后,我会按照房价的一半折现给你。”
“现在,出去。”
苏沐笙也没想多留,抬脚便走。
可刚路过鹿芸时,只看到她嘴角突然勾起的笑。
苏沐笙心中一凛,刚想离她远点。
可脚下一绊,她反应不及,“嘭”的一声,重重撞在茶几的尖角上!
小腹像被刀划疼痛钻心,温热的血不断从她身下流出。
苏沐笙霎时满头冷汗,痛得脸色惨白。
小腹一阵阵的坠痛,她无助的捂着小腹,艰难朝着陆诏年伸出手:“救她,孩子……”
听到这个词,陆诏年眼神变了变。
却不知为何,他站在原地,始终未动。
京海安雅肿瘤医院。
“孩子没保住。”医生的话在病房里回荡。
苏沐笙看着陆诏年冰冷的双眸,爱了这么多年,她却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陆诏年却对苏沐笙的视若无睹。
他只是看着吊瓶里透明的药液,目光最后落到苏沐笙苍白的脸上:“孩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重要吗?”
孩子已经没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苏沐笙闭上眼:“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闻言,陆诏年眸色沉了沉,明显在强压怒气。
他拿出一份离婚协议:“签了吧,等你出去,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苏沐笙眼睫一颤,她看着那份协议,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撕的粉碎!
“我不离婚,你也永远别想娶鹿芸!”
鹿芸害死了她的孩子,她凭什么还要让她如愿!
陆诏年拳锋被捏的发白,丢下句:“你别后悔。”
后悔?苏沐笙早就后悔了。
后悔遇见陆诏年,更后悔爱上他。
她只要闭上眼,耳边就会响起着婴儿的啼哭,每一声都在提醒自己,陆诏年的狠心与绝情。
苏沐笙蜷缩在床边,喉咙和心阵阵刺痛,宛如刮骨。
不知过了多久,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苏沐笙接起,萧扬急切的声音传来:“苏机长不好了,陆医生的母亲在机场闹起来了!”
第8章
苏沐笙顾不上刚刚小产的身体,忍着疼起身赶去航司。
刚进大厅,就听见婆婆的职责辱骂。
“一家子吸血鬼!跟个无底洞似的就知道花我儿子的钱。”
嗓门大的引的来往的人频频回顾,指指点点。
苏沐笙试图劝阻:“您别在这儿闹。”
陆母见她来,更加大声:“你还有脸出来,嫁到我们家7年,愣是一个蛋都没下!”
苏沐笙想要反驳,张嘴才发现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医生的提醒回荡在耳边:“喉癌后期会间歇性失神,你要做好准备。”
她发不出声,陆母更加变本加厉的指责辱骂。
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妈,差不多行了!”
两人闻声望去,就见陆诏年和萧扬一起走来。
陆母看到他,责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来,你这婚要离到什么时候去?”
“像这样的贱人,就该让她净身出户!”
苏沐笙难以置信。
婚房是他们一起出钱买的,这些年的工资也补贴了不少家用,有余钱她也没少给婆婆买首饰。
怎么到了陆母嘴里就变成了这样?
苏沐笙看向陆诏年,咽下嘴里的血腥气:“你也是这么想的?”
陆诏年冷然看看着她,不发一语。1
这样的姿态在苏沐笙眼里等于默认。
她的小腹不停下坠,整个人都落入无边的苦海,疼的发颤。
萧扬有些看不下去:“陆医生,你和你妈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陆诏年满眼冷光:“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我们家的家事?”
萧扬还想再说些什么,手臂兀的被苏沐笙拉住:“算了……”
她看着陆诏年,眼里再没了爱意:“之后我会把这些年的消费清单,和银行流水全部打出来,孰是孰非,到时候就会清楚。”
“陆诏年,如果你还不信,那就打官司吧,我没做过亏心事,我不心虚!”
说完,苏沐笙转身就走。
陆诏年站在原地,目光沉沉的看着苏沐笙离开。
华北航司经理办公室。
苏沐笙谢过萧扬,翻出口袋里的止痛药吃下,独自等待上司。
不一会儿,开完会的经理回来:“你婆婆的事情闹的太难堪,你只能先停职。”
苏沐笙指尖嵌入掌心:“对不起……但能不能不停职?”
她不能失去工作,爷爷的病正是关键的时候,需要钱!
更何况,成为机长,也是她唯一的梦想。
经理摇了摇头,也很无奈。
苏沐笙了然,不再为难他,心事重重的离开航司。
她无处可去,只能回到医院,趴在爷爷的病床前。
老人睡的很安详,她压低声音,倾诉着这些天受到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