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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谦陈念熹小说哪里能看-(沈慕谦陈念熹)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2024-10-10 13:34:06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生们虽然上前查看状况,但是医务室太远,力气有限。

去给体育老师拿器材的班长沈慕谦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让女同学扶起陈念熹,让她落到自己背上。

去医务室的那条路远么?他已经记不大清了。

好像太阳确实很大,他听见榆树上的蝉鸣,也记得汗滴进眼睛里的刺痛感。

可他不敢松懈。

直到医务室的校医给陈念熹灌了葡萄糖,他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恨。

他后知后觉地闻到苦橙花的气味。

不大浓烈,反而是很浅淡很温暖的橙花味。

后来他知道,那是陈念熹代言的一款香水的味道,她作为代言人,那天喷了一点。

“这位同学,这个同学好像是生理期来了,你可以帮她去买一下卫生巾吗?”

校医的表情不大自然。

当时的沈慕谦没有多想,点点头就去了校园超市。

可拿回来才知道,他买错了,是卫生巾,不是卫生纸。

于是他又去了一次,16块,他校园卡里最后一点余额。

再回来时陈念熹已经醒来。

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看向他的眼睛很亮。

她声音清甜脆润,她说:“谢谢你呀,沈班长!”

沈慕谦把买好的卫生巾递给她,肉眼可见地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红起来。

这次道谢的声音小了许多。

“谢谢你。”

年少的沈慕谦收回手,他面无表情,冷酷地说。

“嗯,不用谢。”

没想到这一句话,陈念熹一动心,就动心了这么多年。

第38章

【今天和暗恋对象谈恋爱啦,原来他也喜欢我!】

这一行字写得龙飞凤舞,足以看出当时陈念熹的高兴。

沈慕谦不禁联想到对陈念熹告白的那天。

夏天好似是青春的另一个代名词。

他和她忐忑、躁动、潮湿的心事都发生在十几岁的少年时代。

回忆起青春期的一切,沈慕谦仿佛再次嗅到了陈念熹身上似有若无的苦橙花香气。

合上日记本,在这股浅浅的香气中。

沈慕谦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十七岁。

“大家好,我是高一A班的陈念熹,很荣幸我能在新生典礼上作为代表讲话……”

9月1日,新生开学典礼。

沈慕谦站在最后一排,遥遥看见红色国旗飘扬下如一朵白玉兰的陈念熹。

16岁,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如海藻般的乌黑长发,雪白的皮肤。

再加上三金影后的声名加持,她在开学第一天就已经是校园女神。

而他不可免俗地因为这遥遥一眼变成了她众多爱慕者之一。

哪儿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人和人产生好感的第一面绝大多数都是见色起意。

谁会不对一副漂亮皮囊心动呢?

“沈慕谦同学,我可以和你换个位置吗?”

再见是前后桌的关系,他坐她前面,坐直时会完全挡住她视线。

“嗯。”寡言的、惜字如金的他。

换了位置后,沈慕谦常常会看着陈念熹甩动的马尾和白皙的脖颈出神。

他会联想到许多东西。

比如舅舅家价值五位数的波斯猫,血统高贵,皮毛光滑柔软。

还有雨中湿润的白玉兰,要凑得很近,才会嗅到很淡的香气。

“班长,我今天没办法值日了,你可以让哪位同学和我换一下吗?”

她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要求。

目光很短地碰撞在一起,然后落在她白皙鼻尖的一颗浅色小痣上。

“我和你换。”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她先是一愣,然后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谢谢你!沈慕谦。”清甜的、脆生生的。

再然后就是陈念熹日记本里的体育课。

瘦得像一把骨头的陈念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陈念熹。

在某一刻和衣柜中的陈念熹重叠。

干涸的、刺眼的血迹。

了无生息的陈念熹。

“念熹……”陷进梦魇的沈慕谦痛苦地低喃出声。

“念熹!”再一次惊醒,窗外已经完全黑了。

窗户大敞着,盛夏的晚风徐徐吹进来。

吹得沈慕谦手边墨绿色的日记本哗啦作响,纸页颤颤地翻动。

最终停在陈念熹20岁的12月31日,他和她结婚的这天。

受难耶稣被钉在巨大的十字架上,白发苍苍的农场主扮演着牧师的角色。

“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庄重宣誓后,农场主宣布。

沈慕谦看着双颊微红的陈念熹,很轻、很缓慢地吻了下去。

“光阴过隙,至死不渝,将我的身心托付给你,请带我回我们的家。”

教堂中蓦然响起泰勒斯威夫特的《Lover》。

陈念熹和沈慕谦相视一笑。

被珐琅窗折射成七彩的阳光温柔地笼罩着两个人。

陈念熹在这天的日记本里写:

【奶奶,我好像真的找到了能够共度一生的人,请祝福我吧,我会幸福的。】

第39章

沈慕谦看着被泪水洇湿而字迹模糊的奶奶两个字,心脏仿佛被一刀一刀凌迟。

陈念熹和他说过奶奶的事。

每次说,陈念熹都会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陈念熹虽然是影后,但鲜少有人知道她是被奶奶养大的。

奶奶养她到14岁,直到生病去世她才被爸爸妈妈接走。

他曾记得陈念熹说过:“如果我有一丝一毫值得别人称赞的品质,那都是我奶奶教得好。”

她流着泪,又好快地擦去,她说:“奶奶说过,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所以在一起13年,沈慕谦很少看到陈念熹因为除了奶奶之外的事流眼泪。

18岁因为拍戏摔断腿、摔破头她没有哭,20岁得知失去第一个孩子也没有哭。

在机场知道父母车祸身亡没有哭。

在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那夜,哪怕他已经那样决绝无情,她也没有哭。

曾经这成为沈慕谦厌倦陈念熹的理由。

他觉得她太要强、太坚强,好像没有自己也能够很好地活下去。

随着结婚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好像越来越体会不到被她依赖的感觉。

可是他总是忘记,是他先隔绝了陈念熹的需要。

“谦哥,我们回闽南好吗?”

“谦哥,今年过年我们去魁北克好吗?那里下雪好美。”

“谦哥,我有些不舒服,今晚可以早些回家吗?”

陈念熹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回荡在沈慕谦耳边。

可那些时候的沈慕谦都是怎么回答的呢?

“对不起,念熹,今天的工作很重要。”

几乎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一句话。

陈念熹相信了吗?失望是在这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中累积的吗?

他的对不起对她来说,恐怕早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沈慕谦蓦然又想起那两份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如果念熹确定你不爱她了,离婚协议书就是她给你的,最后的礼物。”

张禾漠然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原来那一夜是她最后给他的一次机会。

也是她最后给自己的一次机会。

沈慕谦忽然急急忙忙把日记往后翻,哪怕手指被锋利的纸片划破也不在意。

【2月14日,谦哥第一次忘记我的生日。】

【5月9日,我等了很久,谦哥说今天不回家了,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10月21日,谦哥和一个女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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