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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先让大夫来看看其中的成分,然后明日再给妈用。”
“这是应该的。”莽哥点点头说道。
薛柔见她脸色如常,不由说道:“我妈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莽哥看着桌上的杯子,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是人之常情,薛柔,你为何不问问我,到底有没有……”
后面的话,莽哥不好意思说出来。
而薛柔只是很平淡的说道:“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第三十六章 麻烦
薛柔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明早吃什么一样正常。
可带给莽哥的冲击和感动,却是无与伦比的。
她从不知道,在薛柔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更没想过,这样骄傲的一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与冯敏成相处的时候,莽哥早已想好退路,如果她真的没有了清白,便会自寻死路,一了百了。
可薛柔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一句关于清白之类的话语,而是给出了一个坚定的承诺。
他,不会嫌弃她。
莽哥有些想哭,更有些受宠若惊,她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站起身,低着头说了句:“我去休息了。”便飞快的跑出了院子。
看着她又急又快的背影,薛柔坐在那里,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此刻谈论儿女情长,确实不合适。
薛柔让人喊来几个大夫,把手中的盒子递过去:“查查这个药,对人体有没有害处。”
事关母亲的生死,他不能大意。
看着大夫们有条不紊的操作,薛柔心里的紧张也消散了不少。
直到月上中天,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这粉末,无害,也不存在依赖性。
薛柔放下心来,送走大夫之后,回房间睡下。
却发现在枕头下,有一个小小的香囊。
针脚十分拙劣,绣的什么也看不出来,薛柔想,那只会拿着左轮震慑众人的莽哥,做一个这样的东西,真是难为她了。
这一夜,薛柔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薛柔便起床,去了裴夫人那里,把药粉冲散给她服下。
见裴夫人的脸色慢慢的好了一点,这才彻底松开了心底紧绷的弦,转而喊来副官说道:“安排车子,马上把冯敏茹送回望城,该拿的东西,也务必拿到手。”
裴夫人有些不满:“你刚回来,就要把敏茹送走,你可知道这些日子……”
“妈,你的身体状况,就是她造成的。”薛柔不咸不淡的抛出一句话来。
顿时,裴夫人不满的神情僵在了脸上,看上去颇有几分好笑。
薛柔有些无奈,他伸手掖了掖被角,劝道:“妈,我的事情,你让我自己处理就好,我是你亲儿子,难道还能害你不成?你不喜欢莽哥,我以后让她不出现在你眼前就是。”
裴夫人回过神来,恢复了几分力气的她,被这个事实气的破口大骂:“枉我把她当做儿媳妇看待,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已经有了儿媳妇。”薛柔坚决表明自己的立场。
裴夫人瞪了他一眼,想着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耍了,跟冯敏茹一比,想起莽哥都好受了许多。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裴夫人说完就朝着墙壁躺下了。
薛柔也不多说,反正他要说的已经说了,裴夫人左右不了他。
薛柔走后,一旁的李蓉才上前说道:“夫人,其实凌小姐也没什么不好,难得大帅喜欢。”
裴夫人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知道莽哥不坏,可她毕竟,毕竟可能没了清白呀。”
李蓉沉默了一下,叹道:“夫人,你真的认为,若是凌小姐真的没了清白,还会像现在这样呆在大帅府吗?”
李蓉是看着莽哥和薛柔长大的,两个人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裴夫人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算她不愿意相信莽哥,可裴青阳看人的眼光,从未出错。
这么一来,裴夫人心里可就舒坦了许PanPan多,也不提这个事情了。
三天后,冯敏茹到了望城,而副官也拿到了解药,裴夫人的身体终于回归正常。
薛柔的麻烦是少了一件又一件,而属于冯家的麻烦,经过时间的发酵,却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第三十七章 决定
经过裴家散播出去的流言,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而薛柔在拿到连腾手中的证据之后,更加加重了关于流言的真实性。
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可人们对于国家的信念和信仰,却不会因为炮火的冲击而丧失。
通敌叛国。
这四个字对于国人来说,就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在这个时代,有太多人的鲜血流淌在炮火之中,在这个时代,有太多悲剧被人一手炮制。
痛失家园,流离失所,亲人离散。
这一切,都来自于敌寇的进攻。
而冯家,占据着太多的资源,肩负着无数人的信任,却和敌寇勾结。
流言从离卞城不远的地方传出去,等到望城的时候,再不真实的事情,都被穿的有鼻子有眼。
无数人处于愤怒之中,要冯家给一个交代。
“混蛋!”冯瑜踢翻了桌子,看着手下的一群人,眼睛里是连日来未休息好的血丝。
冯瑜如何不知道这是薛柔的阴谋,可问题是,他的儿子,确确实实做了这些事。
冯敏成身为他唯一的儿子,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冯家的态度。
而冯瑜这个人,虽然没有通敌叛国的心,但在一些关卡上给予方便,以此牟利,却也做了不少。
此时此刻,对于民怨,他真的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
冯敏成此刻站在大厅的最边缘,恨不得自己变成隐形人。
在会议厅的众人,是冯家的将领,其中也有不少,对他怒目而视,连带着看向冯瑜的目光,都不是那么友好恭敬了。
冯瑜沉声说道:“这件事,我冯家一定会给百姓一个交代,我会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陷害。”
有将领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大帅,关于流言和那份盖了章的运输单,我们确实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在此之前,请恕我不能听命行事。”
说完,那将领脱下上身的军装,转身就走。
随着他的动作,大厅里陆陆续续有人做出了同样的举动,毫不犹豫的离开。
而剩下的寥寥数人,是冯家的死忠,也是对流言真相最清楚的人。
冯瑜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
那些人很快也退了出去,只剩冯瑜和冯敏成留在这里。
PanPan而冯瑜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第一次有了掐死他的想法。
“为了莽哥,你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连人都被薛柔抢了回去,你说你会处理好连腾的事情,却还是被薛柔捷足先登,冯敏成,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冯家有你,才是最大的不幸!”冯瑜一字一句的骂道。
冯敏成无话可说,这一次,在薛柔面前,他败的没有任何言语可以辩解。
“爹,我知错了。”冯敏成说道。
“知错?有什么用!现在冯家就被人直直的推到了悬崖边上,一个不小心,整个冯家都要为你做下的事情买单!”
冯敏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屋外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爹您舍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