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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街道上的积雪。
姜初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又被换了套新的。
岑墨早就醒了,而且还做好了早餐。
岑墨围着围裙走来,半跪在床边,抬手轻轻摸了摸姜初的头,用亲吻的方式来叫姜初起床:“姐姐,起床啦,我做好早饭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也不知为何。
姜初揉着惺忪困顿的眼,掀开被子起床,“嗯。”
随之,她去简单洗漱了下。
这顿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门铃声打搅。
开门的是岑墨,他充满防备心问:“你们是谁?”
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们亮出证件,公事公办说:“有人来警局报案,说你们涉嫌杀人,还请你们配合下,跟我们走一趟。”
听到动静,姜初走了过来,神情疑惑至极,“涉嫌杀人?”
领头的人接到了个电话,再次重复:“麻烦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姜初看了眼岑墨,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浮现。
岑墨牵起她的手,安慰:“姐姐,不怕,有我在。”
警局。
姜初和岑墨刚下车,就迎上死者家属们。
第二百五十三章罪名(280钻加更
宜元铮来时,姜初正被迫陷入争吵之中,岑墨护在她身边挡着那些泼辣蛮横的死者家属。
“你还我儿子,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拿什么赔?”
姜初烦得浅浅蹙眉,“我没杀他,我都不认识他。”
不过在昨晚那些追着要杀她的男人之中,她隐约记得好像确实有一个被她捅伤了,但应该不至于真的死了吧?
她也没捅在致命的地方,只是腹部。
死者家属揪着她不放,哭得悲惨可怜:“那上面都有你的指纹,你就是个杀人犯,你还我儿子!”
“我真是命苦啊,还等着儿子养老呢,我这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岑墨替姜初辩解:“空口无凭,你别乱冤枉姐姐。”
宜元铮跟陈京前后踏进警局。
陈京边走边说,“三爷,昨晚出事的那片地查过监控了,全都坏了。”
在这种关键节点坏了,可见背后是有人在设套。
“这事上热搜了。”
宜元铮漆黑眼瞳被情绪烧起,浓暗的不悦顿然覆盖在眼角眉梢间,声音冷厉:“撤!”
姜初的网评口碑本就不好,现下再背上个杀人犯的嫌疑罪名只怕是能被骂到体无完肤。
陈京面露为难,“三爷,恐怕这次有点难,沈滢小姐的伤惊扰了沈厅长,沈家那边不会放过姜小姐。”
沈滢腿部的玻璃虽然已经取出来了,可是伤到了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得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跳舞了。
姜初毁掉的可是沈滢巅峰期的事业,那锋利的玻璃但凡再扎进一厘米,沈滢的腿就彻底废了!
沈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揪着姜初不放。
而这事也确实是姜初先动的手,她根本洗脱不掉嫌疑,必须背负着罪名。
宜元铮冷漠瞥了陈京一眼,那神情好似是在说:但凡你早点找到姜初,也不至于演变成这样。
..
一看见宜元铮,治安科组长迎了上来,“沈总。”
宜元铮淡漠地颔首,与生俱来的矜贵身份让他高高在上,那副姿态犹如国王在巡视自己的地盘。
陈京为其拉开座椅,宜元铮身形慵懒地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绿扳指。
他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周身泛起冰冷的气息,言简意赅:“多少钱。”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所有人也都清楚。
拿钱封口。
姜初望向宜元铮,眼神恍惚刹那又凝聚。
男人还是那般矜贵冷傲,不见一丝一毫的颓废,仍旧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领导者的威严,从上到下,精致到头发丝。
还是容城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沈三爷。
姜初倒不意外他的出现,而是惊奇他竟然会帮她?
打算拿钱帮她解决?
死者家属立马撒泼打滚,哭天喊地:“哎呦来,老天爷啊,快睁开眼看看,如今世道连个公平都没有了啊。”
“你们这些有钱人出了事就都想着拿钱摆平,我儿子那可是一条命,一条命啊!”
“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别想着拿钱打发我!”
姜初看过去,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大抵就是死者母亲,脸上爬满岁月留下的皱纹,穿着廉价朴素的棉服。
到底是不是她防卫过当,她也不太确定。
姜初如实说:“是你儿子跟另外一些男人先来杀我的,从家里一直追到巷子口,个个拿刀想杀我,我是出于自我保护才反击的,我是正当防卫。”
“我没错。”
女人不依不饶:“我不管,你就是杀人凶手,肯定是你先去勾引我儿子的,别以为我年纪大不会上网,我知道你,专勾引有钱男人的小三,这不就有金主来给你花钱平事了。”
姜初特别认真的纠正:“我不是小三。”
“一千万。”宜元铮开价。
普通人穷其一辈子都难以挣到一千万。
这很难不让人动心。
女人眸光惊喜了一瞬,但想了想,还是没同意。
比起钱来,她更想要别的东西。
“两千万。”宜元铮又道。
女人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同意和解。
宜元铮额间青筋隐隐突跳,忍住不悦情绪,继续加价:“三千万。”
女人多少有点无赖:“你就是开出天价,我也不会松口,我就要她一命偿命,到下面给我儿子当媳妇。”
岑墨急了:“你别太过分!”
就她那混混儿子的德行也配?
“我可是听说了,防卫过当,过失杀人都是要判刑的,她可跑不了。”
宜元铮懒懒抬眼,一袭黑西装,压迫感极强,如阎罗降临,周遭都是阴冷气息。
他慢条斯理地启唇:“但我可以花钱请最好的律师来辩护,若真如她所言,是你儿子入室杀人在先,那她就一定不会被判。”
事发当时,岑墨跟姜初在一起,是第一人证。
这事只难在没有物证上。
陈京在一旁小声提醒道:“三爷,若执意捞人,恐怕会损失您的名声。”
又不知道得做多少慈善才能在公众面前挽救回来。
“而且沈家那边...“
对方明显慌了,底气不足,“不就是律师吗?谁没有啊,你等着,我这就去告你们。”
“告你们随意杀人,告你们官官相护,告你们这些有钱人不把我们当人看。”
宜元铮:“跟着她,看看是谁在她背后设计。”
陈京:“明白。”
那女人跟其同伙走了。
姜初冲到宜元铮面前,语气不善的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总觉得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可能这么轻易帮她。
宜元铮背部慵懒后倚,修长的双腿交叠,那穿着黑袜的脚腕裸露在外,他轻晃着皮鞋,对视着姜初慢悠悠道:“我在捞你。”
“我清清白白。”
宜元铮冷笑,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目光凶狠,“滢滢因为你没法再跳舞了,你还敢说你自己清白?”
“你永远欠着滢滢一条腿。”
姜初委屈道:“昨晚那些男人就是她找来杀我的,她是自己作孽。”
纯属活该!
宜元铮怫然不悦,“姜初,没有我,你会被人告死,法律会让你一辈子都在牢里待着。”
姜初不领情:“所以我还要谢谢你吗?”
“姜初,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倔脾气!”
“宜元铮,与其回到你身边,我情愿坐牢。”
第二百五十四章先兆
宜元铮猛然起身捏住了姜初的脸颊,眼角眉梢间皆是不悦的阴沉情绪,“姜初,你别不知好歹。”
姜初满是不服气,埋怨他:“宜元铮,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你杀了阿原,我跟阿原早就去结婚了,是你毁掉了我的幸福。”
宜元铮深邃眉眼蕴藉着鄙夷,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