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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27 14:02:05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了侯少鸿的电话。

  自然也没办法调出那天晚上的录音检查,起初的几天我还挺焦虑,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跟侯少鸿睡了没有。徐若汐严濯(徐若汐严濯)最后结局如何-徐若汐严濯小说好看吗-徐若汐严濯全文最新更新

  但逐渐也就想开了,如果没睡,证明侯少鸿对我的感觉比x虫上脑更深刻些,是好事。如果睡了,便可以要挟他,也是好事。

  这几天我跟徐腾聊天时也格外小心,幸好他虽然表面铁憨憨,其实高智商一点也没白长,在接到我关于严濯在家的暗示后,便没有再展示有关摄像头的事。

  最近严濯虽然生着病,但他一直没有粘我,甚至对我有些冷淡和勉强。

  起初我还忍不住在思考他为何如此,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我和侯少鸿的事。

  所以待他病稍好一些时,我便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了床上。在得到了很热情的回应后,便彻底放了些。

  不过第二天一早,我正待醒来时,便听到了严濯起床的声音。

  睁眼时,便看到衣帽间的灯亮着。

  我看了它好久,直到它的门重新打开。

  严濯出来了。

  我眼看着他径直朝门口走去,摸上门把时突然停下,遂转过了身。

  我赶紧闭上眼。

  脚步声临近,不多时,熟悉的气味儿飘来。

  脸颊上传来温软。

  “早安。”他的声音传来,低沉而温柔。

  我没有动,仍旧闭着眼。

  严濯也没有再说话,很快,他的气息便离开了我,脚步声逐渐远离。

  关门声传来时,我睁开眼,望着空空如也的卧室。

  这一刻,我终于完全确定,严濯有事瞒着我。

  算了,我不在乎。

  赵宝宝发来新的行徐,严濯这次去了总公司。

  他还特地打来电话,说:“这次是真的去总公司,已经上飞机了。”

  我说:“干嘛还跟我强调这个?”

  “上次行徐改的突然,是我工作失误,忘记传给您了。”赵宝宝讨好地说,“总裁说您都生气了,对不起,对不起啦。”

  我说:“我生气是小,他的安全最重要。”

  “嘿嘿……”赵宝宝笑着说,“您放心吧,我对天发誓,以后不会再出错了。”

  挂了电话,我感觉有点莫名。

  严濯干嘛要让赵宝宝特地给我打这通电话?

  我看上去有那么生气吗?

  本来今天还想联络侯少鸿,现在却也不敢了……

  就这样又等了一天,直到我去医院看了徐安安。

  今天她就在病房,而且破天荒的,梁听南也在。

  我进门时,徐安安穿着病号服,衣领大开着,一侧肩膀落了下来,梁听南手边摆着一堆器械,正给她处理伤口。

  见这场面,我忙问:“这是出什么事了?你的伤口怎么了?”

  徐安安的伤已经愈合了最外面一层,严格来说已经可以出院了,是我强留着她。

  “被一只小狗咬了一口。”徐安安笑着说。

  “小狗?”我问,“医院里哪来的狗?”

  徐安安抿着嘴笑。

  我更迷茫了:“而且小狗怎么可能咬到你的伤口?”

  “一般小狗不能,”徐安安坏笑道:“但有虎牙的小公狗可以。”

  “小公狗?”

  反问完后,我也反应过来了。

  这家伙说得该不会是……

  想到这儿,我看向梁听南,他却好像戴着耳塞似的,对我的到来视而不见,只是脸色铁青。

  徐安安蛮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梁院长已经知道了,是他查房时发现的,一直凶到现在,还说叫我立刻出院。”

  “让你出院是因为你的病情已经达到了出院标准。”梁听南抬起头,冷冷地说,“医院有权利让你离开。”

  “医院当然有权,但股东也有权让我留下。”徐安安歪歪头,笑着对我说:“是不是呀?”

  “这个另说。”我头痛死了,问:“你先给我解释清楚,咬你的是不是严仁?你对他做了什么?”

  第497章 箭在弦上

  徐安安挑起眉;“什么叫我对他做了什么?这种事你情我愿,他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他呀,嘶……”

  她忽然眉头一皱,看向梁听南:“太用力了,梁院长。”

  梁听南没说话,在她的纱布上贴了贴,起身对我说了一句:“我在办公室等你,便走了。”

  门关上了,徐安安朝那边翻了个白眼,见我看她,便解释道:“一直都沉着个脸,好像他有资格管我似的。”

  我说:“可能他心里有你。”

  “他想跟我要孩子。”徐安安说,“他觉得我一定会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我说:“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就是他最可恨的一点。”徐安安阴沉了脸,冷哼一声,“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我有多爱他,所以对我捅起刀子来,也比任何人都精准。”

  我点了点头:“这就是太过爱对方,而对方却不爱自己的悲哀了。”

  徐安安歪了歪头,瞧着我。

  这目光颇有些玩味,我问:“怎么了?”

  她问:“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说严濯?”

  我想了想,说:“都有吧。”

  徐安安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嘴巴。

  我问:“你想说什么?随意说吧。”

  “没什么。”徐安安笑着摇了摇头,随即道,“侯少鸿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说你把他拉黑了。”

  我说:“最近严濯在生病,一直在家。”

  “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所以他昨天叫我去喝酒。”徐安安说,“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我问:“你有什么建议?”

  “没什么建议,我觉得你做得很好。”徐安安笑着说,“以前最担心你被男人骗,如今看来你是真的不一样了。”

  我说:“是不是女人只要只想着自己,就不会受伤了?”

  “是的。”徐安安笑着说,“男人们就是这么做的。”

  我没说话。

  许是因为这个话题对我们姐妹两个来说都太伤了,这段沉默格外冗长。

  最后还是徐安安先开了口:“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

  “我已经找到了疑似妈妈那边的亲戚,明天就出发亲自去拜访,”她说着,拿出了手机,“问问托付孩子的事。”

  我接过手机,一边问:“是来头很大的人物吗?怎么还……”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我看到了手机上的照片。

  它的背景是一栋白色的欧式豪宅,豪宅的门口站着一位神色威严、头发全白的老奶奶。

  由两位衣着濯美的中年太太搀扶着,虽然老奶奶衣着朴素低调,但毕竟站在c位,显然不是一般人。

  我反反复复地看这这照片,忍不住问:“这别墅怎么这么眼熟?”

  “半山别墅。”徐安安说,“网上经常夸赞的风水宝地。”

  “对,是什么十大豪宅之一,”我想起来了,“是富豪孟……”

  孟什么来着?

  我平时就鲜少关注花边新闻,一时间想不起那位巨富的名字。

  不过我也只纠结了一下便立刻反应过来:“孟?你想说这是妈妈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