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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再拒绝,硬着头皮为江景辞拧开后车座的门。
但江景辞却直接坐了副驾驶。
桑妩愣神的那刻,江景辞笑着问道:“坐前面没问题吧?”
“没问题。”她敷衍地回了句,扯过安全带扣上,启动引擎。
这是她第一次开车载江景辞,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江景辞看着手机,轻声说:“今天半夜有场不小的雨雪,我还准备明天一早飞上京,看来又去不了了。”
“后天天气怎么样?”她想到自己后天的港城之行,紧张地问。
“明天和后天的天气都有雨雪。弄不好,航班又要延时。”江景辞的目光从手机屏移到她身上,“你有出门的打算?”
“没有。”她不想江景辞再掺和进来,一口回绝。
江景辞轻声问:“四天之后是除夕,你准备一个人过,还是去别的城市找朋友?”
“现在还没想好。”她蔫蔫地说。
其实这次去港城,她做好了呆到TT开工再回江城的准备。
她这样模棱两可的回应,令江景辞越发心灰意冷,索性选择噤声。
车子驶入蓝水湾,桑妩并没有让江景辞上楼的想法,把车泊好匆忙下车,“江先生等我两分钟,我去去就来。”
“好。”江景辞的声音尽显落寞。
他划拉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拨过去。
“江先生。”对方的语气十分恭敬。
江景辞悠悠到:“帮我查个朋友这几天的出行信息。”
“请您把朋友的名字和身份证发我手机上。”那头的男人回。
江景辞结束通话,把桑妩的信息发过去。
很快,对方发来一条语音:“江先生,桑妩女士定了后天下午三点去港城的高铁。”
“知道了,谢谢。”这个消息,令江景辞颓败满满。
因为他知道,沈毅现在就在港城。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沈毅在桑妩心中的地位。
“江先生。”桑妩已提着购物袋从楼上下来,并再次坐到驾驶座上,“还是我送你回‘秋水台’吧。”
江景辞脸色阴沉,没有应声。
桑妩心事重重,完全没注意到江景辞的表情。
车子驶入“秋水台”之后,一直沉默的江景辞开口了:“桑妩,希望你能留下吃顿饭,尝尝我的厨艺。”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江景辞今天第几次邀请她了!
“我知道你没有约朋友。”江景辞选择揭穿她,口气中全是自嘲,“如果今天不是我生日,我不会这样恬不知耻。”
这是桑妩第一次,听到江景辞用如此严重的措辞。
沉稳儒雅的谦谦君子说出这句话,想必是气到了极点。
桑妩想了想,缓缓说了个“好”字儿。
“谢谢你,成全了我一个最难忘的生日。”江景辞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两人到了秋水台,江景辞就扎上围裙在厨房忙起来。
桑妩发现今天的江宅没有一个保姆,也不好干坐着,把散乱的长发用发圈陇住,为江景辞打下手。
“你是客人,去客厅喝茶吧。厨房有油烟味儿,别熏到你。”江景辞撵她。
她已卷起袖管,择起菜来。
“有你帮忙,能提前一小时吃饭。”江景辞的眉眼中是少有的欢喜,“蛋糕很快就送来,准备把第一块留给你。”
“你还是留给江冠吧。”桑妩脱口而出,立马又后悔起来。
因为江冠说过,打架的事不想被江景辞知道。
她感觉,待会儿吃饭江冠也不会下楼。这个时候提起江冠,无异是在为他引火烧身。
桑妩忽然有了送江景辞一份生日礼物的想法!
第177章 猜的
单从江景辞一次次帮她来说,她不表示表示良心难安。
但介于她和江景辞现在的关系,无论送什么礼物都怕江景辞多想!
如果江景辞没订蛋糕就好了,她送一个蛋糕,饶是江景辞想象力再丰富,也臆想不出不该有的想法。
她想起上次来江宅,江景辞煮咖啡的情景,便在手机上订了一套大牌咖啡杯,并点了同城配送。
不得不说,江景辞做饭可真有一手。切,炒,炖,烤,信手拈来,一切都不在话下。
一个多小时之后,热腾腾的八菜一汤出锅。
蛋糕刚送来,桑妩定的那套咖啡杯也到了。
咖啡杯外面的盒子是褐色的,凝重中透着雅致。
陆未琛很是意外,眉眼中是再也掩不住的笑意,连着向桑妩说了两次“谢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咖啡?”陆未琛已把两个质感很好的杯子取出来,摆到餐桌上,越看越喜欢。
其实他开了多年典当行,经手的好东西多不胜数,但此时的他,心却被这个不到一万块的小东西紧紧抓住。
因为,他在意的是送杯子的女人。
“胡乱猜的。”桑妩敷衍着说,“江先生见惯了好东西,不嫌弃才好。”
“你送的,除了喜欢别无其他。”江景辞今天受江冠影响不小,对桑妩说话直白了很多。
这对儿咖啡杯花了桑妩九千九百九十八,在同城店铺下单的时候,桑妩的心一直在滴血。
但想到相识以来,总是江景辞在帮她,还是咬咬牙买下来。
虽然这点钱连去M国加城的往返机票都不够,但看到江景辞收下那刻,她对江景辞的愧疚还是少了几分。
“你先摆碗筷,我上楼去叫江冠。”江景辞拿掉身上的围裙,上楼时看她的目光特别温柔。
她瞬间有些无地自容。
关于这顿饭在不在江宅吃,她考虑了很久。
既不想给江景辞留下不该有的幻想,也不希望自己接二连三的拒绝给江景辞带来伤害。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又错了。
因为,她在江景辞的眸光中看到了不该有的痴缠。
她收回凌乱的思绪,把注意力挪到江景辞做的饭菜上。
摆好碗筷,江景辞就从楼上下来,轻笑着说,“江冠说和朋友在外面吃了炸鸡,不饿。让我们先吃。”
桑妩压根不知道江景辞父子在串通做戏,轻轻“嗯”了声。
偌大的一楼就剩下她和江景辞两个人,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两人面对面坐下,桑妩把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开始插蜡烛,先插了三个粗短的,忙问:“江先生今年贵庚?”
“过了这个生日,真真正正的三十六了。”江景辞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瞄她。
她又在蛋糕上插了六根细细的蜡烛,一一点燃,“其实晚上过生日,点蜡烛才更有氛围。”
“晚上你又不来,我一个人过么?”江景辞拧着眉问道。
她语塞。
江景辞已双手合十,闭眼许愿,并快速吹灭所有蜡烛。
纵使桑妩一再推辞,江景辞还是把第一块蛋糕放到她面前。
江城人过生日有个习惯,要把切下来的第一块蛋糕留给最重要的人。
出于礼貌,桑妩没有推辞,但只拿起筷子夹菜,午饭结束的时候也没吃一口蛋糕。
她怕江景辞难堪,说最近牙疼,不敢吃甜食。江景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从饭桌上下来,江景辞娴熟地把碗盘放进洗碗机,招呼她去客厅喝茶。
她找了个借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