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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跟任何人都少提,如果提了,就别怕人尽皆知。
她不想人尽皆知,所以直接选择不提。
靳淮从洗手间回卧室,找了个理由搪塞阮卉挂了电话,随即坐在床上找到许沫的微信发信息:给我买药。
许沫:?
靳淮:撕裂。
第32章 药
撕裂?
哪儿撕裂?
靳淮说得直白,可正因为太直白,才更让人发懵。
毕竟一般姑娘谁能说出这种面红耳赤的话。
许沫收到信息时,正在厨房给秦绿做早餐,先是微愣,反应过来什么,用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
他把人……弄伤了。
许沫咬着烟从厨房往外走,把早餐随手放餐桌上,喊秦绿吃饭的同时给靳淮回信息:疼得厉害?
靳淮回复:嗯哼。
许沫:在家?
靳淮:嗯。
许沫:我现在过去。
信息发完,许沫回卧室换了身衣服,走到玄关处换鞋。
见他要出门,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秦绿嚼着一口煎鸡蛋瞪大眼好奇问,“哥,你大清早要去哪儿?”
纹身店可没这么早开张的。
偶尔有几个老顾客做预约,一般也都会选择在九点以后。
许沫神情淡淡,“出去走走。”
秦绿眼珠子提溜转,猜到些什么,“去哪儿走走?”
许沫,“你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好好吃饭。”
对上许沫冷漠的眼,秦绿丝毫不怯懦,脸上堆笑,眼睛亮晶晶地继续追问,“是不是去找那个美女老板娘?”
许沫,“吃你的饭。”
许沫到底也没给秦绿一个答案,从小区出来,开车前往靳淮住的地方。
在路上,他随便找了个药店买药,在说出‘病症’后,店员目光打量他,表情古怪。
过了一会儿,店员递给他一管红霉素软膏,挺有素养的保护客户隐私低声说,“伤口长度不超过十毫米,深度不超过两毫米,用这个,五天到七天痊愈,如果超过这个范围,需要去医院接受缝合。”
许沫,“嗯。”
许沫付钱走人,店员一直目送他出门都没收回目光。
直到另一个店员过来推了她一把打趣,“干嘛?你也想用红霉素软膏?”
店员,“去你的,我认识那人。”
另一个店员,“那人是谁?”
店员,“我朋友喜欢的男人。”
另一个店员惊愕,“你朋友这是被睡了?还是被绿了?”
店员,“不知道。”
许沫从药店出来后,把红霉素软膏揣兜,阔步往车前走,掏出车钥匙正准备开门,脑子里忽然想到昨晚邱正说的那几句话。
“他那个车不错,欧陆,最便宜的也要三百万左右。”
“一般女孩子都喜欢。”
想到这些,许沫捏了捏车钥匙,眉峰轻蹙。
过了几分钟,他俯身上车,打转方向盘的同时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接通,许沫漠然开口,“给我弄辆车。”
对方嬉皮笑脸,“琛哥想要什么车?”
许沫,“你看着搞,要三五百万的。”
对方,“没问题,琛哥,你什么时候要?”
许沫沉声说,“一周吧。”
对方,“OK,保证一周时间送到。”
挂断电话,许沫冷眉冷眼。
他向来过得糙,对于这些物质追求从来都是可有可无。
如今……
许沫开车抵达靳淮小区的时候,顺手在门口的早餐店买了两份早餐。
他上楼敲门,靳淮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湿漉漉地开门。
这个湿漉漉,不是沐浴后的美化词,是真的湿漉漉。
从头发丝到身上的睡裙,全都在滴水。
许沫瞧她一眼,目光从她头顶往里瞧,“怎么了?”
靳淮撇嘴,双手环胸,人明明狼狈到不行,偏偏气势却很足,轻抬着下颌说,“厨房水管坏了。”
谁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坏了。
她只是想去洗点草莓,结果她拧水龙头的时候直接上演了一场“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画面。
她真的是一刹那就气笑了。
水龙头掉落在她手里,水压高,直接把她浇成了落汤鸡。
听到她的话,许沫迈步往里走,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双手扯住身上半袖下摆脱下,露出肌肉感结实的后背,人提步进了厨房。
靳淮站在厨房外看他,见他三下五除二用毛巾堵好喷水的地方,嘴角轻轻扯了扯。
这男人倒也不是除了下半身一无是处。
处理好厨房,许沫转身看向站在门口娇滴滴的靳淮,“去洗澡。”
靳淮挑眉,“嗯?”
许沫,“给你上药。”
第33章 纠缠
许沫如果不说,靳淮就把这茬忘了。
听到他的话,再对上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靳淮朝他摊手,“药呢?给我。”
许沫,“你自己看不到。”
看不到哪儿?
靳淮脸色骤然一红,“我自己的身体构造,我看不到也清楚。”
许沫身上休闲裤被打湿,他错开靳淮的身子走到餐桌前,背对着她把半袖穿上,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淡漠说,“现在水管只是暂时不漏水,楼下附近有五金店吗?”
靳淮抿唇,“你会修?”
比起什么‘药’不‘药’的,自然是先解决此刻快要成水灾重地的厨房比较重要。
许沫嗓音低沉,“会。”
靳淮说,“出小区左拐就有一家五金店。”
说着,靳淮往沙发前走,弯腰拿起手机说,“我给你转钱。”
她身上的睡裙湿得厉害,本就贴在身上,随着她弯腰,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欲感,丰姿冶丽。
许沫视线落在她背影,一秒错开,迈步走向门口,“不用,我有钱。”
许沫说他有钱,但靳淮还是给他微信转了二百红包。
一码归一码,她不想两人之前的关系变得复杂。
转完钱,靳淮受不了身上湿哒哒,踩着拖鞋进了浴室洗澡。
待她从浴室出来,许沫已经去而复返,不仅修好了喷水的水管,顺便还给她收拾了厨房。
靳淮头发被毛巾裹着,人靠在浴室门框上,水潋潋的眸子眯了眯。
她发现了,这个男人在不动声色地渗入她的生活。
手腕挺高。
这就跟温水煮青蛙一个道理。
起初以为没什么,后来醒悟却发现自己已经‘熟’了。
许沫刚收拾完厨房放下拖布,转身就对上了靳淮揶揄似的眸子。
靳淮人娇媚,哪怕是讥讽,瞧着也跟挑逗一个调调。
但许沫懂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她这会儿必然不是在撩他。
许沫冷声问,“有事?”
靳淮轻笑,“许沫,不累吗?”
许沫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靳淮,“行,我就当你不知道,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是想单纯的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劝你别把心思放我心上。”
许沫淡薄,“我知道。”
靳淮笑笑,“你知道就行。”
该说的都说清了,靳淮走到餐桌前用纤细的手指去扒拉许沫拎过来的早餐袋。
一份油条豆浆,一份包子豆腐脑。
她认出是她楼下的那家。
她最近经常会在这家吃早餐,油条倒是炸得可圈可点,酥酥脆脆,没有一点死面,但包子不行,皮厚馅少,面跟不要钱似的,味道介于好吃和难吃之间,好难吃。
靳淮看着两份早餐纠结,正思忖是该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该道德高尚一点,许沫迈步走过来从早餐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