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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5 11:30:19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周雪落紧紧的盯着她,只觉她笑容明亮的晃眼。

只是瞬间,她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转头,便对上毕顾尧冰冷不虞的眼。

她心脏一颤,赶紧收下了寿礼。

只是转身的瞬间,她在心里想:终有一日,毕顾尧那样温柔的目光,一定会落在自己身上。

后来,她就真的做到了,毕顾尧爱的再也不是曹清栀,而是她。

曹清栀家破人亡,而她才是最后的赢家。

第18章

只是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美好的回忆,周雪落抬起头,却见毕顾尧冷峻的侧脸。

牢门大开,她眸光一亮,猛地起身:“宁铎!……唔!”

周雪落不可置信的垂眸,一柄长剑从毕顾尧手中,直直刺入她左胸。

鲜血涌出,她终于意识到痛楚,可更深的,却是震惊和恐惧。

她的宁铎,怎会这么对她?

毕顾尧冷冷看着她:“这是第一剑。”

“迟家上下三条人命,本王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他曾经温柔的眼,此刻却是一片冰冷,周雪落莫名又回到了当日在丞相府门前,被他注视着的恐慌。

她想说什么,却看见毕顾尧外袍下,胸口刺目的鲜血。

她瞳孔一缩,惶然开口:“你……你取蛊了?”

毕顾尧漠然看着她,声音也冷:“若是本王不取,岂不是要同你这样恶心的人过一辈子!”

没等周雪落再开口,毕顾尧骤然收回剑,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

在这空旷的暗牢,滴滴震心。

可毕顾尧的下一句话,却让周雪落犹如坠入地狱。

“来人,把她身上的血肉给我翻找一遍,务必找出母蛊!”

周雪落突的尖叫起来:“毕顾尧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丞相府嫡小姐,我爹爹会向陛下参你一本的!”

毕顾尧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倒是提醒我了,还有丞相府。”

“丞相府上下已被本王押入天牢,你在此处受罪一日,本王便让人提一个头来见你,四百多口人,足够你看个够了!”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毕顾尧看着周雪落,冷冷吩咐:“动手!”

“毕顾尧!不!”

暗牢里,顿时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声。

毕顾尧缓步走出了暗牢,朝守在外面的狱卒问道:“叶安关在何处?”

就在狱卒要回话时,暗牢外,突的走来一个侍卫。

“摄政王,宫中的苏公公来府中了。”

毕顾尧眉心微皱,淡淡吩咐道:“这两个人,给本王看好了,寻府中最好的医官给他们医治,别让人死了。”

“是,摄政王!”

毕顾尧走出暗牢,却见天色黯淡无光,点星都无。

他带着浑身的血腥气走到苏公公面前:“苏公公,可是有事?”

苏公公自然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却是眉心都没动一下,恭声道:“摄政王,还请您换身衣服,随奴才进宫一趟,陛下传召您呢。”

毕顾尧眸色黑沉:“可是为了丞相府一事?”

苏公公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毕顾尧心中便有数了。

片刻后,马车从摄政王府出发,摇摇晃晃朝皇宫驶去。

养心殿内。

皇帝躺在塌上,看着跪在下方的毕顾尧,沉寂许久,拿起桌边的砚台砸了下去!

砚台重重砸在毕顾尧身上,落在地上发出闷响,混着帝王的雷霆之怒!

“混账东西!将军府满门忠烈,竟被害的你只剩下一个宁州!长铮、雲清、甚至鸢儿,竟都死在了战场上!”

“我大朔泱泱大国,对付突厥竟损兵折将至此!毕顾尧,你信不信,朕摘了你这项上人头!”

毕顾尧一动未动,他叩首在地:“皇兄息怒。”

皇帝瞪着他,一双灰败的眼里满是泪意。

“当初迟佑伤重不治时,曾给朕寄过一封绝笔信,字字不提功勋,字字牵挂儿女,这么多年,朕对将军府从无亏待,唯恐寒了将士的心!可你呢!你要朕如何息怒?”

他想到很早便认识的那个少年将军,未语泪先流。

“毕顾尧,你要朕如何去九泉之下见迟大哥啊……”

三子两女,竟只余下那个最小的,其他的都走在了他的前头!

第19章

许久之后,皇帝才喘匀了气。

他一字一句:“身为朕一母同胞的兄弟,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若解释不了,你便当着天下人自刎谢罪!”

毕顾尧再度叩首:“臣弟被南疆中人下了情蛊,忘却了与清栀的曾经,做下重重错事,悔不当初。”

这一刻,毕顾尧像个迷失了前路的孩子,在唯一的亲人面前,眼眶发红,声音无措至极。

“可如今,对将军府,臣弟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若臣弟一死能换回将军府众人,臣弟,万死不辞!”

皇帝看着他如此,不由心软,沉声道:“南疆,还真是贼心不死,竟让你爱上周……”

话到此处,他眸子微微眯了眯:“这就是你将丞相府全家押入天牢的原因?怀疑他们跟南疆勾结?”

毕顾尧冷冷道:“皇兄,那日臣弟听周雪落亲口说出丞相府与南疆勾结,断不会有错,丞相府的人不承认,便杀到他们愿意说为止。”

“事关重大,宁错杀,不放过。”

他的杀伐果断让皇帝不由一惊,他细细看着毕顾尧,这才发现他异于平常的苍白脸色,出声问道:“你怎么变得如此虚弱?”

毕顾尧垂眸:“无事,只是近日连番遭受打击太大,一时心绪波动。”

他太清楚皇帝的个性,若是知道蛊毒能强行取出,哪怕只有三年寿命,皇帝也必然会做!

可他是大朔的天子,是一国之君,此等险招,绝不能用。

皇帝咳嗽两声,低声道:“宁铎,朕预感身体越来越弱,恐时日无多,可这乌烟瘴气的朝堂,边境外虎视眈眈的豺狼,实在让朕放心不下。”

他语气中满是遗憾和惋惜,可毕顾尧脑子里却突的划过一个想法。

他缓缓开口:“皇兄,臣弟刚想起来一个猜测,还请皇兄屏退左右。”

皇帝不疑有他,依他说的做了。

毕顾尧盯着皇帝,缓缓开口:“臣弟想,周家既然与南疆勾结,皇兄身体衰败,不知与蛊有无干系。”

“臣弟已抓住叶安与周雪落,关押在府中暗牢中,若是皇兄肯信臣弟,不若让臣弟严刑拷打,必将万全的取蛊之法呈给皇兄。”

皇帝脸色骤变,他下意识摸了摸心口:“若此话为真,丞相府一干人等,交由你处置!南疆余孽一事也交由你去办。”

皇帝面色铁青,他不怕死,却不能任由自己是这等憋屈的死法。

毕顾尧脸色一凝。

“既如此,臣弟也是中蛊之人,不若让御用太医同时把我与皇兄的脉,一探便知!”

皇帝气的手都在抖,厉声喝道:“苏钟!传御医!”

毕顾尧起身走到了一边站着。

临出门前,他换了身衣裳,倒是看不出来胸前的伤了。

他静静体会着胸口的疼,丝丝缕缕连绵不休。

毕顾尧却想,迟家人在沙场奋战时,也这么疼吗?

曹清栀呢?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刀剑破开她血肉的时候,她疼不疼?怕不怕?

只要这样一想,毕顾尧便觉得心口这点伤不算什么。

他护在掌心的清栀,被风吹雨打,再也不复往日光亮。

而如今,更是生死不知。

毕顾尧闭了闭眼,死死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片刻后,御用太医方冠临背着药箱来了。

毕顾尧拦在在他面前,面带寒霜,沉声道:“你给本王把脉之后,再去探皇兄的脉象。”

方冠临一愣,随即依言照做。

毕顾尧看向他,眼底带着一丝审视。

虽说南疆蛊毒诡谲,可眼前之人一直负责皇兄的病,真就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吗?

第20章

他昨日才去了蛊,但体内余毒决计不会这么快消除,若是方冠临还是以往的说辞……那也没必要留着了。

方冠临在他的目光中,额头一点点渗出冷汗,他收回手,胆战心惊的开口:“摄政王的脉象……”

见他欲言又止,毕顾尧不耐开口:“有什么说什么便是。”

方冠临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抖若筛糠。

“摄政王似有中蛊之相,如今气血两空,日后要好生调养着,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方冠临只当自己说出此话要遭受好一番惩罚,却不想面前之人身上寒意顿消。

毕顾尧俯身扶起他,朝身后道:“皇兄,让方太医替您诊脉?”

皇帝满意的看着方冠临:“允。”

方冠临惊惧之下,依言照做,只是刚摸脉片刻,他便顿住了。

是了,陛下的脉象跟摄政王的脉象,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唯一不同的,便是皇帝脉象比摄政王更乱!

皇帝见他表情不对,不由问道:“朕究竟是怎么了?”

方冠临起身退后,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