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诗词 >正文

岑蔚纪砚白小说(岑蔚纪砚白)全文免费阅读结局-岑蔚纪砚白全文完结版阅读

2024-10-27 16:29:1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们别浪费这么好的条件,不如这次看看侯爷会怎样选择吧。”

云黛很在意她在将军府说的那句“可做不出选择的一直是他,不是我。”

然后再往后什么岑蔚被羌军抓、傅安跑出来通风报信、洞穴里岑蔚晕倒,云黛不肯给解药这些事就都是为纪砚白准备的一出戏了。

所以自然而然,云黛回将军府“解了毒”,纪砚白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还让整个将军府陪郡主做戏,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

“你才是啊,之前怎么没说你武艺这么好,那几个羌兵没一个是你的对手。”云黛表示无辜。

“别了吧,我武艺对比我哥他们可是最下乘的,你看我徒弟那身手,都比我厉害多了。”

岑蔚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今日去救云黛的时候,她才发现傅安这小子深藏不露啊。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今天侯爷可是不仅选了你,还深情告白了一番。”

“不怎么办啊。”

岑蔚觉得手上空空,又在沙子里挖出之前埋的胡麻饼,油纸包着的,到现在还有点余温。

她道:“说句实话吧,我今天听了他的话,其实没太大感觉,也许是失望太多次了,反而没了期待。”

所以起初云黛提出设局做戏,她不是很愿意,答案究竟怎样她早就不在意了。

在意答案的是以前的侯府夫人岑蔚,不是她。

她摸摸心口,感受着那一块的空缺。

但凡纪砚白是在中秋离开那天和自己说这一番话,她可能都会脑子一抽选择留下。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管了,听天由命吧。”

云黛拍拍身上的沙,站起伸出手:“虽然从前利用侯爷,由着性子在你面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现在我们还能做朋友,对吗?”

岑蔚指了云黛手里还散发着淡淡酒香的酒壶,微微一笑,和她的手交握:“都喝了我的酒了,当然是朋友。”

第21章

“清梧,我箭术也不好,你不能也教教我吗?”

纪砚白再度出现在靶场说这话时,岑蔚差点以为他脑子被驴踢了。

前几日云黛做局后,祁知礼突然想通了,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干脆没再故意叫人拦住纪砚白的出行。

准确来说,是不拦着他来见岑蔚。

但这也对岑蔚造成了很多困扰。

每日走在路上,都要时刻提防纪砚白会从各种地方跳出来打招呼。

“清梧,这是枣泥酥,你在侯府最爱吃的。”

“清梧,我学着给你做了一个护臂,射箭多了难免伤到……”

“大漠晚上的星星不错,我们去看星星吧。”

五年前射出的箭此刻正中眉心。

纪砚白把自己对他死缠烂打的那一套,终归是用在了岑蔚身上。

“侯爷,你一个半月前还教过云黛郡主骑射吧,你箭术如何不好了?”

“我那是……”纪砚白被呛住,支支吾吾的说不成句。

岑蔚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而唤来了徒弟:“傅安,今日你先练到这,明日我再来检查你这几日的成果。”

“……好。”

傅安少难得的没有立即应声,但他心里清楚,师傅这是想和纪砚白有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还是点了头。

要是能直接解决掉这个男人该多好。

岑蔚没注意到,自己乖巧的徒弟从纪砚白身边走过时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

“我们出去走走吧。”

岑蔚主动发出邀约。

关内市集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纪砚白紧跟在岑蔚身旁,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岑蔚一同漫步在市集之中了,这种感觉让他倍感珍惜。

“清梧,你想买点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买,只是发现你来边关也那么多些天了,应该也还没来过城里的市集吧,所以带你来逛逛。”岑蔚淡然答道。

夫妻三年,纪砚白并非没有陪伴岑蔚走过市集的经历,但在确认自己的真心之后,他发现原来如此平常的小事也能让他的心中涌起阵阵甜腻。

“这个腰链不错,适合你。”

“这狼皮手套好,皮质紧实,毛色发亮,你用着肯定舒服。”

他们穿梭在人群中,纪砚白对市集上的每一件商品都充满了好奇。

不一会儿,他的手上便堆满了为岑蔚挑选的礼物。

岑蔚的思绪有些飘渺,她仿佛又回到了京城的街头。

那时候她也是满怀欣喜的给纪砚白买了不少礼物,可纪砚白每次都是敷衍的看上一眼,然后夸一句:“夫人对我真好。”

风水轮流转。

“侯爷,其实我是想和你说……”

她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惊慌四散的人群。

“马惊了!快让开!”

一石激起千浪。

纪砚白心中一紧,猛然推开岑蔚。

紧接着驮着货物的马直接撞上了他,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他的眼前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只听见耳边传来人们的惊叫声,身旁的兽皮摊因惊慌的奔跑而纷纷倾倒,货物四散飞扬。

“纪砚白!”

还好,上天待他不薄。

昏迷前最后听到的,是岑蔚的声音。

第22章

“要不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旁人被这么撞一下,不说当场丧命,至少也得伤筋动骨。可他倒好,仅是受了点皮外伤,真是便宜他了。”

纪砚白刚醒,便听到耳边云黛不忿的声音。

倒是一副巴不得他赶紧死的语气。

这下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他老天没叫他死,他注定是要和清梧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了。

纪砚白本想如此反驳,与云黛呛上两句。可还未张口,身上便有如被巨石碾过般巨痛。

身上每一根骨头都火辣辣地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灼烧起来。

可偏偏他不知昏迷了多久,喉咙干涩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样有痛不能言,有苦不能说反而比身上的疼痛来得更折磨人一些。

可他此时倒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推开了岑蔚,不然她那样瘦弱的身体如何能忍得了这样的折磨。

“你少几句吧,他到底也是为我受tຊ的伤。”

岑蔚清凌凌的声音宛如一汪冰凉的山泉,就这样轻易地化解了他身上的灼热的痛苦。

下一瞬,冰凉甘甜的液体便顺着他干裂的嘴唇滑进了喉咙里。

一双手温温柔柔地将他的头摆放正了位置。

那双手的触感他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在懊恼自己没有及时抓住那双手。

“清梧......”

“我在呢,军医说你没有伤到筋骨,只需要修养几天便可。”

岑蔚的语气里没有关切,仿佛只是机械地公事公办。

纪砚白本想去握住岑蔚的手,岑蔚却不动声色地将手避开。

“侯爷既然醒了,便好好休养吧,边关苦寒,侯爷万金之躯,修养好后还是早日回京比较好。”

纪砚白心中苦涩,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窃喜似是被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

“清梧,我们之间,当真再无可能了吗?”

岑蔚顿了一下,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句句中伤纪砚白的要害:“侯爷不是,早就给出答案了吗?”

“是因为那个叫傅安的吗?”

这话一出口纪砚白便后悔了,可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他只是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岑蔚明明那么爱自己,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将他抛下。

“侯爷,我和你不一样。”

岑蔚的语气里似乎带上了几分愠怒。

哪怕岑蔚语气里有一丝犹豫,他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职责她。

他和岑蔚之间,不是只有自己应该被指责。

她回答得这般光明正大,反倒更衬得自己像个低劣的小人。

是了,她向来如此,敢爱敢恨,当断则断,不像自己,一念之差,终身抱憾。

他做了错事,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呵,虚伪。”

云黛不屑地嗤了一声。

纪砚白有些恍惚,他倒是不知云黛何时与岑蔚关系变得如此亲密。

现下云黛对他横眉冷视的样子,像极了还在京城时韩思语每次见他的表情。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