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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3 13:16:1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必定会把小岛的名字说出去,但这里用来藏孟鸣,至于孟珂,除了陈父,根本没人知道她被送去了哪里。

陈煜彻底慌了,他六神无主,以为孟珂是真的不要他了,接连几夜都睡不着觉,他开始铤而走险,非要用孟鸣来引孟珂现身。

可孟珂哪里会知道这边的消息呢?

陈父不会告诉她的,所以孟鸣再次入狱,也都是陈煜的陷害,无非是为了逼孟珂回来。

孟鸣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进了里面,三年刑期,只因他在小岛的超市上偷拿了一瓶酒,而这酒,是陈煜派人去做的手脚。

他知道孟珂唯一的亲人就是孟鸣,出了这样的事,她一定会找来。

甚至故意将消息传到赵止那里,陈煜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

但一年过去,紧接是第二年,孟珂再也没有出现过。

陈煜只能躺在海苑的衣帽间里,那些被孟珂留下的衣服上残留着她的气味儿,他把身体埋在柔软的衣料里,假装自己还能再次拥抱她。

是在孟珂离开的第二年秋天,陈煜和景澜完成了婚礼。

当晚,陈煜没有回去婚房。

他还是回到了海苑别墅里,陈父得知后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催他回去,他只说离开海苑睡不着,他不过是想睡个好觉罢了。

同年冬天,孟鸣死在了监狱中。

原因是他的室友精神失常,半夜拿着枕头,无故闷死了孟鸣,而距离他刑满释放,也只剩下7天而已。

陈煜为孟鸣操办了葬礼,他那天其实很开心,以为会见到孟珂,毕竟是她唯一的哥哥死了,她必然会回来。

可陈煜从天黑等到天明,等到灵堂里只剩下他一人,也没等来他的阿细。

第46章还做什么人?

无名指上的婚戒明晃晃,却还是有年轻的姑娘生生扑。

海苑的别墅里不缺貌美的面孔,有人来,有人走,每晚都不同。

多到周妈一张口,就会叫错某位小姐的姓氏。

那些纵情欢爱的声音总会从房间里此起彼伏的传出,有时还会一齐出现3个,折腾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儿。

从前一次都不被准许来到海苑的狐朋狗友也都加入了纸醉金迷,海苑不再是囚禁爱人的扭曲樊笼,而是成了纣王的酒池肉林。

陈煜醉生梦死如自暴自弃的野兽,他放肆,纵欲,不知天昏地暗,不顾流言蜚语。

外界都会说陈家那太子有点疯,原本好好的,受了情伤,人就不太正常了。

“听说被女人甩过。”

“还能有女人甩他?”

“怎么着,世间还不能有几个敢和皇帝离婚的文绣啊?”

几个新来的员工在厕所里排排站地小便,身后蹲位传来冲水声,小林推门走出来,看着面前三张惶恐的脸孔说:“有时间背后议论老板,不如好好搞业绩,没种的怂包。”

等人提着裤子跑了,小林也叹息起陈煜如今的状况。

都已经过去四年了,再情种也该开花结果,换一茬新苗苗了。

但陈煜哪里是执念,分明是入魔。

景澜管不了他,比起天天吵,吵完三个月见不到他,还不如由他去,最起码一个星期回她那里一次,也还能见个人影儿。

陈老爷子也开始后悔当年的决定,谁也见不得自家儿子受罪,早知道陈煜玩儿的是真的,就不该让孟珂走。

她这一走,陈老爷子也控制不住人,如今究竟在哪,谁都摸不清。她手上有钱,哪个国家都可以扎根,国内是陈老爷子的地盘,但要在国外找个活人,堪比大海捞针。

她要是不想见,陈煜这辈子都和她无缘。

“我真怕他怄出病来。”陈老爷子日日担心得唉声叹气,“上次见他又瘦了不少,小林你看着他点儿没?他没碰那些烂东西吧?”

小林忙说:“老爷您放心,少爷有底线,他再难也不沾那些。”

陈母在一旁怨道:“就怕没怄出病来,都要染上病了。天天的胡搞,外面那些干净埋汰啊都往屋子里带,还不如姓孟的那个一直陪着他,他那会儿至少还听人话。”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地哭个不停。

“要是有个孩子拴住他就好了,可景澜也没动静啊。”

“他一个月才回几次景澜那?你让景澜和谁生?”

陈老爷子又是一声长叹,吩咐道:“小林,拿着护照,陪你老板去国外散散心,海苑那地方不行,是他伤心地,总呆在那容易出毛病。”

陈煜本来不想去,他这几年在舒适圈里惯了,人有些颓,再加上折腾得身体有些虚,坐飞机都耳鸣。

架不住父母劝,到底是在小林的陪同下选了法国。

小林知道老板心思,说巴黎那趟线好,卢浮宫,圣母院,都浪漫。

陈煜不吭声,坐在头等舱里把墨镜一戴,半晌之后问小林:“到了之后,给我物色几个法国妞。”

好色的确是陈煜的本性,男人都好色,但小林觉得陈煜如今的好色和以前不同,他就是想麻痹他自己,也不把自己当人,而是当畜生。

连小林都忍不住怜悯,要是孟珂当年没走,陈煜可能还会做个人。

第47章他与她的重逢

可人生兜兜转转,谁能保证无缘到底呢?

曾经的卢浮宫前,是陈煜和孟珂第一次合照,如今他又回到了原点,举着手机想要拍近景,身边一个小孩用中国话喊着“妈妈,妈妈,这里好漂亮啊”。

陈煜下意识地回头看,一眼变成两眼,他震在原地,因为抱起孩子的人是孟珂。

那一个瞬间,陈煜觉得被雷劈中了。

孟珂没有立刻认出他,但当孩子的草帽被风吹掉,陈煜捡起来,还给她时,她微笑着说谢谢,而后愣了愣神,笑意逐渐褪去,却也没有表现出惊惧,或是喜悦。

“阿细。”陈煜摘掉墨镜,他表情从震惊到迷茫,再到激动,颤抖着问:“是是你吗?”

孟珂低低喟叹一声,她像是很无奈,却也没有躲闪,点头道:“好久不见了,都还好吧?”

陈煜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他好吗?他要死了,不,他死过千百次了,所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脸,怕被她看见,手抖个不停,蹲下身的模样没有任何体面。

过往游客纷纷投来视线,孟珂急忙催促陈煜站起身,找个地方坐一坐。

陈煜在触碰到她手掌时感受到了真实的温度,他不是在做梦,这一次,是真的。

可他又立刻收回手,用力地在自己身上蹭了蹭,像是觉得自己脏,他太脏了,不配碰她的手。

年了,对陈煜而言,漫长得像是5个轮回。

他坐在咖啡厅里望着对面的她。

她怀里的是个男孩,长得和她一样漂亮,她叫他“小铭”,是孟鸣的谐音,她ℨℌ说是为了纪念她哥哥。

原来她都知道孟鸣的事。

陈煜逐渐冷静下来,他盯着孩子的脸问:“你结婚啦?什么时候结的?法国人吗?”

孟珂选择沉默。

陈煜又问:“他几岁了?”

“3岁。”

陈煜蹙了眉:“看着像4、5岁。”

“大家都这么说,可能是健康的表现。”孟珂的表情比从前还要柔和许多,大概是做了母亲,她的锋芒都淡去了。

陈煜望着孩子的眼神却越发狠戾,他嫉妒得咬紧了后牙,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摘下了无名指上的钻戒。

“你怎么样?”孟珂抬头看着他:“也都定下来了吧?”

陈煜仍旧是不咸不淡地撒着谎:“和谁定?哦,你说结婚吗?我还没结。”

孟珂的表情变了变,她垂下眼,抬手要去拿起咖啡时,陈煜忽然探手握住了她。

“阿细。”他的思念直截了当,“我好想你。”

孟珂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都过去了,向前看吧,我已经走出来了,你也别回头。”

陈煜心口有种万箭穿心的痛,他眼里又泛起水雾,艰难地说出口:“你走之后我不好过,我可以为你改的,除了你,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他不受控制地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几下,又把额头抵在她手背,“我不能没有你,我会死。”

孟珂不动声色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