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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速和你的不一样,于我而言只过了一晚上,你这里过了六年,明白吗?”
云见月坚信,人长嘴就是拿来说话的。
要是司无命不信她,那她也生气。
谁还不会生气似得!
心疼逼王遭罪是一回事,逼王不信她又是另一回事,至于她受委屈更是另另另一回事!
司无命满腔的怒火一瞬间如同泄气的皮球,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好哄的要命,哪怕云见月看起来凶巴巴的。
只要云见月解释,他就信。
“对不起。”司无命委屈巴巴的小声道歉。
这一声对不起,直接让云见月梦回逼王没失忆的时候。
云见月松开司无命的领子,语气柔和了些:“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突然一下被松开,司无命还有些不习惯,他顺势扑在云见月怀里。
但现在他已经长很高,云见月又娇小,他这么一扑,直接将云见月整个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不过司无命发现,这么抱着似乎也很舒服,于是将下巴靠在云见月肩膀上,委屈又可怜的小声道:“姐姐,我疼。”
哪里都疼。
身体里血液流淌的每一寸经脉都在疼,血被放干,又快速的从他心脏处生长出血液,一寸寸冲刷着干涸的经脉。
那些被割掉肉的地方也疼,肉一点点长出来的时候,比被割掉的时候还疼。
就算已经长好了,皮肤上看不到一点疤痕,那些疼痛还是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挥之不去。
云见月反手抱住司无命,轻轻地在柔弱不可方物的逼王背后,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打安抚:“知道了,我会给你报仇的。”
“报……仇?”司无命有些发愣,他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什么是报仇?
云见月意识到司无命的懵逼,她疑惑道:“你不恨他们吗?”
司无命摇头,又点头,又继续摇头,最后只道:“我不知道。”
恨吗?当然恨。
夜深人静他动弹不得的躺在这张床上时,他恨的发疯,他想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他死不了。
被那些人磕头跪拜,逢年过节来祭祀的时候,他又怜悯那些人。
那些人太愚蠢了,愚蠢又可怜,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可还是过着很糟糕的一生。
如果不是那些人将他选为圣子,他不会这么多年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房子里。
如果不是那些人无休止的伤害他,他也不会日日都感到锥心刺骨的疼。
可如果不是那些人真心的信仰着他,他又得不到这样诡异到强大的力量,能让血肉重生,能让肉身不死。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被愚蠢无知又可怜的人们,供奉出来的一个用血肉保护这群人平安的神罢了。
两种情绪不断交织,反复折磨他的内心,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恨不恨。
“不知道么……”云见月嗤笑一声,这很符合逼王的调性。
毕竟逼王连喜欢不喜欢她都弄不清楚,还能整清楚更复杂的情绪恨不成?
司无命在云见月脖颈处蹭了蹭:“姐姐,我好想你。”
“乖,我知道了。”云见月哭笑不得,现在的逼王倒是和正常逼王有点不一样,起码正常逼王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撒娇。
司无命闷闷道:tຊ“姐姐不想我吗?”
“我不是跟你说我只过了一晚上吗?”
“可我每晚上都在想姐姐。”
这话把云见月堵的不上不下,她感觉自己好像渣女。
但云见月确实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她可以说无数跑火车的谎话,但唯独这事儿她不想欺骗司无命。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司无命,和对其他人不一样。
但她同时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司无命,也只浅薄的喜欢。
仅此而已,谈不上深情。
第129章 臭宝终于A上去了!
见云见月不说话,司无命微微拉开一些与云见月的距离。
小狗眼十分无辜,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姐姐,你不喜欢我吗?”
云见月依旧沉默,她该怎么说喜欢不喜欢这件事?
按照她对失忆司无命的了解,如果她说有点喜欢,这货大概只能听到喜欢两个字,不会去考虑有点是多少。
如果她说不喜欢,估计这货当场能哭给她看。
司无命亮晶晶的小狗眼一点点黯淡下去:“可是我很喜欢姐姐。”
!!!
云见月眸子瞪的浑圆,逼王失忆还开窍了?
之前有记忆的时候,怎么逼问都只会说不知道。
现在真成纯情奶狗了,张嘴就给她暴击?
她就平A了逼王一下,逼王直接交大?
“司无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云见月真想拿个手机给司无命录下来,万一司无命恢复记忆之后把这茬忘了怎么办?
谁料司无命懵逼了一瞬:“司无命是谁?”
好像姐姐和那个讨厌的男人都这么叫他,可他不叫司无命。
云见月一拍脑门,把这事儿给忘了。逼王用过的名字太多,这个名字估计也就用了十几年,最开始逼王不叫这个名字。
“是你的名字,可能和你现在的名字不一样,你现在叫什么?”云见月问。
司无命恍然大悟,乖巧道:“成为圣子之后就没有自己的名字了,姐姐喜欢这么叫我,以后我就叫这个名字。”
说罢,司无命又不死心的重新问了一遍:“姐姐喜不喜欢我?”
“其实我有点……”
云见月的话没说完,司无命院子的门被人暴力踹开,发出巨大声响。
司无命脸色一变,他语气急促道:“姐姐,像之前一样躲起来!”
当云见月掐了隐身诀后,十几个瘦骨嶙峋的村民闯进来。
他们之中有男有女,年龄不一,穿的都破破烂烂,其中还有云见月认识的之前抱孩子的大侄女儿。
只是六年过去,这位大侄女儿已经不复当初的年轻,看起来像三四十岁的妇女。
尤其是她的嘴唇,干裂的不像话。
似乎随时会因为缺水而死亡。
“圣子,我们也没办法了。一滴水都没有,庄稼全渴死,牲口也饿死,我们也都快被饿死渴死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老汉老泪纵横:“不是我们想来日日割你的肉放你的血,是这天不庇佑我们,只有圣子你能庇佑我们。”
他哭的伤心,手却在背后对几个男人打手势,示意他们去按住司无命,避免司无命放血的时候挣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