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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摇光和顾池然没说话,沉默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谢云间二十二岁,身姿修长,温润如玉,气度卓绝出尘,只看背影都觉得周身有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云间有秘密瞒着我们吧?”顾池然蹙眉,“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我就觉得他不像寻常练武之人,身上那种名门贵公子的气度怎么掩都掩不住。”
凤摇光没说话。
“还有你也是。”顾池然转头看向凤摇光,以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他的脸,“你这般世间难寻的容颜,十六岁之前没被达官贵人们相中并带回去做个男宠,除了自身本事过人之外,定然还有着不凡的家世和背景。”
凤摇光皱眉,眼神不善:“你那意思是,所有没有家世的美貌少年,都会被达官贵胄带回去当男宠?”
如此一来,天下岂不是断袖泛滥?
“倒也不是。”顾池然摇头,“但拥有你这般惊世美貌的少年,少有人能逃脱这个命运。”
凤摇光冷笑:“谢谢你如此看得起我。”
顾池然转头望向湖面,侧颜棱角分明,刚硬俊逸,跟凤摇光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子。
只是此时两人故作轻松的表情下,都掩不住深深的忧虑和愤恨。
七天,已经过去了一天两夜。
还有不到六天。
“凤将军,顾将军。”一个护卫匆匆而来,抱拳为礼,“宫中总管传来旨意,太后娘娘即将驾临长公主府,说是让长公主做好接驾准备。”
凤摇光听到这句话,蓦地转头看着他,嗓音冰冷:“那老妖婆竟真敢来长公主府?”
“她不来都不行了。”顾池然声音冷然,“楚家父子被送去军营,想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太后还能坐得住?”
太后和皇帝这对母子自私自利,冷酷无情,忘恩负义。
就算满朝文武都死绝了,他们也不会有多少伤心。
可楚家不同。
楚家是太后的血脉至亲,是她在这个世上除了皇帝之外最亲的家人,且还是她的后盾。
楚家若真完蛋,只剩下太后这个孤家寡人,往后余生都会活在痛苦悔恨之中。
顾池然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袍服:“我去巡逻,外面你接待一下。”
凤摇光没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起身走出花厅,往长公主府前院而去。
太后仪仗浩浩荡荡到达长公主府外,却发现根本没有他们落脚的地方,本就守卫重重的大门外,因为多了前呼后拥的太后仪仗,顿时像是进入菜市场一样,被围得水泄不通。
长公主大门外,前院内外,下马石外长街上,到处都是乌泱泱的铠甲守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阵仗威严而肃杀。
他们像是门神和路神一样,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哪怕内侍连续高喊着:“太后娘娘驾到!请青鸾长公主接驾!”
他们也跟没听到一样目视前方,眼神坚定,尽忠职守,沉默而一丝不苟。
“你们放肆!”慈安宫太后身边的大太监杨德宝走过来,指着笔直站立的侍卫们,狐假虎威地怒喝,“太后娘娘驾到,你们还不跪下接驾?长公主殿下何在?杂家不是让你们去通报了吗?人呢?!”
“这是谁家的狗没关好,竟敢到长公主府门前乱吠?”一个冷漠嘲讽的声音响起,透着森然冷戾的无情,“是想跟楚元铮一样被剁手,还是想去青楼被开个苞?”
此言一出,空气里像是一阵寒风嗖嗖刮过。
杨德宝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去。
却见一身红色将军袍的凤摇光从大门走出来,身躯矫健而颀长,姿容俊美夺目,一双桃花眼本该温柔含情,此时却迸射出寒冰利剑似的冷芒,无端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杨德宝回过神之际,脸色先是涨红,随即青白交错,既是难堪,又带着点畏惧,显然是被凤摇光所说的“剁手”给吓着了。
因为楚元铮被剁手不是威胁,而是真的剁了,所以根本不用怀疑这句话的危险性。
至于去青楼开个苞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语,在被剁手面前反而显得不值一提,连羞耻愤怒都显得多余。
杨德宝狐假虎威的气势瞬间收得干干净净,赔笑着说道:“这位就是凤将军吧?太后娘娘驾临长公主府,还请将军通报长公主一声,让她出来迎接太后娘娘。”
第44章 简直罪该万死
“迎接太后娘娘?”凤摇光勾唇,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嘲弄和寒意,“长公主连夜整治佞臣,查抄贪官,一天两夜没睡,这会儿累极了刚睡下,只怕没空迎接谁的大驾。”
“放肆!”太后从后面的轿子里走出来,满脸冰霜怒火,“你一个小小的将军,竟敢在这里做起东凰的主?谁给你越俎代庖的机会?”
凤摇光悠悠转头看去。
一身凤袍的太后在贴身嬷嬷和大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来,华丽的凤袍,华贵的凤钗珠饰,华美的妆容,整个人就像是用金山银山堆砌出来的富贵雍容。
然而即便一身价值连城的打扮,也掩不住她眼角的乌青,神色的焦灼,眼底的气愤和惊惶。
至于那句“放肆”,实打实带着几分色厉内荏和虚张声势。
“太后娘娘驾到,微臣有失远迎,着实该死。”凤摇光装模作样行了个躬身礼,姿态从容而懒散,看不出丝毫对太后该有的恭敬,“微臣可不敢做长公主的主,不过身为长公主麾下将军之一,护卫长公主也是微臣职责所在,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哀家现在没空听你说话。”太后冷道,“东凰不是要见哀家?哀家既然来了,你现在就让她出来。”
凤摇光诧异:“长公主要见太后?”
太后怒道:“晏东凰命人传话,说要见哀家,哀家这不是来了?”
凤摇光哦了一声:“那太后把解药带来了?”
“解药?”太后脸色一变,“什么解药?”
凤摇光冷笑,光华潋滟的眼角泛起寒凉色泽:“太后真是说笑了。托你儿子的福,长公主新婚夜被盛景安下了毒,这件事太后可别说自己不知道。”
“放肆!”太后脸色铁青,“你敢这么跟哀家说话?”
“果然是没做过皇后的人,就算当了太后,也没有母仪天下的端庄气度。”凤摇光缓缓摇头,语气带着几分遗憾,“太后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摆出太后架子在这里叫嚣,是要奴才跪下来,给您磕头认罪?”
太后本来就急怒攻心晕过去了一次,刚从晕厥中醒来不久,此时听到这句话,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又上不来。
她此生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以德妃身份笑到最后,成了后宫最大赢家,让皇后都成了她的手下败将。
原以为这辈子可以风风光光过到老,享尽荣华富贵。
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就让她感受到这辈子最大的惊恐、绝望和无助,此时还要被一个武将嘲笑她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她觉得自己这个太后忽然间成了最大的笑话。
凤摇光简直罪该万死。
晏东凰手下之人对太后和皇帝的态度,就是晏东凰对太后和皇帝的态度,她眼里根本没有君王,而是早有不臣之心。
所以皇帝的忌惮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提前防范。
“太后娘娘息怒。”杨德宝赶紧拍着她的脊背,小声安抚并提醒,“这会儿早点见到长公主,救下楚尚书才是最要紧的。”
太后心tຊ头一凛,忽然想到自己出宫的主要目的,不得不压下心头震怒,僵硬说道:“东凰中毒一事是个误会,哀家既然来了,自然会跟她当面说清楚,你先带哀家去见见东凰。”
凤摇光缓缓摇头:“长公主实在是太累了,这个时候确实不宜见人。太后若不介意,不如先进府坐下来,等长公主醒来再说。”
太后刚压下的火气再次窜起来:“哀家是太后,是东凰的母亲!她作为女儿,不来见哀家也就算了,还让哀家等着?你们眼里还有皇权尊卑吗?”
凤摇光嘴角一勾,笑得风华绝代:“太后娘娘若不愿意等,那就请回吧。长公主还有公务在身,睡醒之后还有桩桩要事待忙,其实也没空跟太后闲谈。”
太后脸色骤变:“你放肆!”
“太后来到此处不超过一炷香时间,已经说了三次放肆。”凤摇光脸上笑意微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本将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