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枭秦晚夏》小说好看吗-霍廷枭秦晚夏最后结局如何《霍廷枭秦晚夏》在线赏析全文
荒唐到头来他却要娶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丢不丢人?”
凌厉的字句戳心扎肺。
风寒未愈,头脑昏沉,秦晚夏真的再没了一丝应对的精力。
“娘,这些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劝走秦母,秦晚夏蜷在小榻上,就昏迷过去。
混沌间,她又回到了阿爹和前未婚夫霍云策阵亡消息传回的那一天——
母亲死死抓着她,指尖扎进肉里:“你阿爹和霍云策率领十万大军,讨伐西夏,全军覆没,你阿爹没了……晚夏!侯府以后只能靠你了!”
画面一转,抓住她的人又变成了霍廷枭。
“既然答应和我立下婚约,那你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了……”
记忆反复,一夜噩梦。
秦晚夏挣扎着醒来,天已经大亮。
刚喝了汤药,就听丫鬟急报,母亲去找霍廷枭了,她强撑着酸痛,起身去追母亲。
不久,天香楼。
走进门去,秦晚夏没找到母亲,却见不远处有两道熟悉身影。
此刻,霍廷枭正满眼温柔抱着沈薇薇,笑着逗她:“好薇薇,都要跟我成亲了还这么害羞啊,叫声夫君来听听?”
秦晚夏喉咙一堵,恍惚间想到了当年——
霍廷枭曾拉着她看别人大婚,还说:“我们提前观摩一下,反正迟早要成亲的。”
彼时,16岁的霍廷枭眸子亮晶晶,带着幼犬一样的委屈:“每次让你喊我夫君,你总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心里还忘不了我哥?”
从那个时候起,霍廷枭像一匹疯兽,他从来不对她说‘爱’,却一味跟她要爱,肆无忌惮闯入她的生活。
日子久了,她被强行撬开。
可等到她入了局,霍廷枭却干脆利落地抽身走了,留她一人在泥潭里挣扎。
一直到现在。
对面,霍廷枭凑到沈薇薇耳边不知道又低声说了句什么,沈薇薇羞得脸蛋通红,踮脚吻向他。
秦晚夏转身要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见秦母愠怒进来,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朝沈薇薇打下!
霍廷枭眼疾手快拦住,小心翼翼将沈薇薇护在怀里,一脸冰寒。
秦晚夏眉心一跳,忙奔过去。
秦母正气急,胸口剧烈起伏着:“霍廷枭!你还护着这个狐狸精?你怎么对得起我们家晚夏?”
闻声,霍廷枭扭头嘲讽瞥向秦晚夏:“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
“从你16岁晚夏就陪在你身边!我女儿把一切都给了你,名声都被你玩臭了,除了你,她还有谁要?”
话如利刃,刺得秦晚夏眼前一黑。
亲生母亲都这么说……
她想起从前被霍廷枭强压在佛堂乱来,被人撞见,他们背后议论,说她虽是大家闺秀,却为了个纨绔举止放荡,不敬佛祖,再不是原来的秦晚夏,根本不堪为妇。
以前没放在心上的事情,突然间就变得如鲠在喉。
她垂着头,拉住母亲,声音哑然:“娘!我们走吧。”
“晚夏?!”
“求你了,走吧!”
周围人的异样打量,就好像扒光了她的衣服。
压抑着心口的窒息,匆匆逃离,一路疲惫回到马车上,身后却传来“哐啷”一声响。
石头砸中马车后壁,紧接着,是霍廷枭冷酷警告——
“秦晚夏!你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最好让你娘给我tຊ媳妇儿道个歉,要不然你们在意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第3章
那句‘我媳妇儿’没给秦晚夏半点脸面。
不等她回过神,恼羞成怒的秦母忽地扯过她的胳膊——
“嘭!”
手臂磕在窗框上,秦母的质问同时响起:“你和廷枭到底怎么回事?”
严苛的逼问,秦晚夏不能不说出实情:“其实这一年里我一直没有他的音讯,自从那次逼婚之后,我们……就分开了。”
“分开?谁准你和他分开的!”
秦母的声音猛然拔高:“你一年前怀孕去逼婚,整个皇都就已经在看笑话,要是你最后还是嫁不进国公府,咱们侯府的脸往哪搁?”
秦晚夏垂眸抓着身下坐垫。
“娘,你也看到了,阿枭他不喜欢我……”
“那是你还不够努力!你一年前要是没有摔下城楼,保住了那个孩子,你现在已经是国公府的世子妃了!”
“你别忘了!是你天生克父克母!你阿爹是常胜将军,战无不胜,明明是必胜之局,要不是你克的你阿爹,他怎么会战死沙场!”
“你还克得我生你之后就伤了身子,不能有孕!无论如何,你一定得生下一个男丁继承侯府的爵位!”
秦母越说越激动:“你必须得嫁入国公府!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侯府几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
秦晚夏到了嘴边的话也咽回去。
侯府人丁稀薄,这一代只有她一个女儿,圣上开恩,念父亲劳苦功高,在他战死后,特许保留侯府爵位,直到她生下男丁继承。
可爵位真的那么重要吗?
霍廷枭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她还要怎么样不要脸贴上去呢?
可秦母根本不管,直接下令驾车到霍廷枭名下的常住居所——西山别苑。
秦晚夏被推了下去:“你要是哄不好霍廷枭,就不用回家了!”
“咴——”
马嘶鸣,车驾远去,秦晚夏衣衫单薄,孤零零跌在白雪中,浑身冰冷。
她去敲门,却被告知霍廷枭没回来。
她一直等到入夜。
望着道路尽头,期盼着霍廷枭的马车回来。
大雪纷飞,落白了她的长发,可他还是没有出现。
身体逐渐僵硬,意识愈发昏沉,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西山别苑的大门从里面打开。
她听到开门声,想回头去看,但整个人早已僵硬,这时,身后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哟,还在呢?”
他竟然一直在家,也知道她在等他。
秦晚夏站直僵硬的腿:“我们能谈谈吗?”
周遭静默了片刻,霍廷枭的声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行啊,你要撑过今晚没死,我就和你谈。”
大雪纷飞,料峭冬寒。
他是要她死吗?
大门重新关上,她站在别苑门口高挂的灯笼下,望着飘扬的雪花,忽然想到今天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