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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14:23:02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你相看这两件事加起来无论怎么看,都绝对跟那栗长松和栗咏脱不了关系!”

栗荣扶着腰站起激动的说,“是啊,父亲!只怕我那日跟栗娉婷的事也是碍于他们父子的存心算计!想必郡主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会突然拒绝与我相看的,我本以为……凭我的实力迟早能将她拿下呢!”

他那日因为和栗娉婷的事挨了好几大板,之后又因为郡主拒绝与他相看,又挨了好几大板,如今不但屁股开了花,腰也受伤严重,都直不起来。

他不爽的继续说着,“现在我这五叔摆明已经成为最大的赢家了!祖父的态度也表现的很明显了!大伯刚被褫夺爵位,他就忙着参加了那栗咏的婚礼,他可从来都不屑于关心我们任何小辈的婚事、生辰,如今独独参加了这栗咏的婚礼,只怕这爵位眼下是准备……落到我这五叔手里了!”

“父亲先是褫夺大哥的爵位,接下来,怕是要收回我的管家大权了!这些年,我那五弟看似与世无争,实则,他分明一直在坐山观虎斗!竟不曾想,到头来,竟是他渔翁得利!好一个栗长松!”栗南天恨恨的说。

栗荣说,“父亲,我们得早做准备了,可不能给他们父子俩机会抢走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些家产……”

栗南天冷哼了声说,“我不会如了他们的意的,等我先解决了那个老的,就去解决那个小的,不管你祖父看中的是谁,他们都别想爬我头上!这家产也要,爵位,我也要!”

将军府内,裴珩之正抱着栗棠让她给他译兵书。

栗棠译着,他看似听着,可他的那两只手却是极不老实的……

栗棠一边译着,一边抓紧他的手,可她的这点力气在他面前哪里够看?

他轻轻松松就挣脱了,一边揉捏她的软腰,一边从顶端划过……

自那日他和她洞房后,他就似着了魔般日日只想着肌肤相贴这点事。

栗棠说着说着完全不自觉娇颤了下,忙用手肘抵了下他炙热的怀抱,与他稍稍拉开些距离软声警告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译了……”

栗棠现在日日要给那裴闻礼上课,两人相处的时间就下午一点时间,和睡觉前这点时间,裴珩之是怎么黏她都黏不够的,他温热的薄唇覆在她耳边,亲了又亲,嗓音沙哑道:“娘子,继续,我想听你的声音,嗯?”

栗棠的声音很好听,他总情不自禁为她的声音着迷,当然,尤其在床榻之上的时候,她动情的时候,哭的时候,他更是为之疯狂。

栗棠见他死活不肯放手,咬了咬唇,想着不译了,今日就到这儿了,可她又怕她前脚刚说不译了,后脚就被他立刻给拐到床榻之上去……

她权衡利弊后,忍了忍,继续帮他译着,但声音再没能平缓过。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到底还是滚到了床榻之上。

裴珩之并没有直接倾身压下,而是问她,“娘子,春宫图呢?”

栗棠忙避开他的视线红着脸,“不知道。”

裴珩之隐忍着低笑,“不知道?娘子莫不是想自己偷偷看?”

栗棠唰得看向他,“谁偷偷看了。”她大婚前夕可是光明正大看了。

裴珩之捏住她的下巴,问,“那,春宫图上都有什么……”

栗棠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霎时羞红脸忙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裴珩之火热的眸子盯着她,“只怕你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

“谁背的滚瓜烂熟了……”栗棠打死不认。

“今晚要不,让娘子来表现?”

第95章 补偿

栗棠羞耻的要命,“我才不要……”主动的话,也太羞耻了,而她更怕,裴珩之会恋上她主动的感觉,那她……可真是要羞死过去了。

裴珩之还想说什么,栗棠忙翻起旧账来,“你之前说我睡相差,我没跟你分床睡就不错了,你,你休想让我对你主动!”

裴珩之一听分床二字,忙倾身而来,亲了又亲她的唇说,“我为我之前所说的这番话道歉。”他黏腻的热吻游移上来,吻她的鼻尖,额角,眉心,最终目光萦绕在她眼中,眼神炙热缠绵,“娘子的睡相……可一点不差。”

栗棠看着他情动的眼眸,极温柔沙哑的声音,心动的砰砰乱跳,“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说我睡相差?”她撅高了小嘴,表示不依。

裴珩之看了眼她的两条腿,一手勾起一条缠他身上说,“可能,以前受不了你像这样缠我……”

栗棠将双臂攀在他脖颈上,“从前我可没有像这样缠你,只是搭着,便是如此,夫君就受不了了吗?”

裴珩之说,“许是受不了的。”

栗棠咯咯轻笑,勾紧了他精壮的腰肢,“那如今,怎又受得了了?”

裴珩之眸子绿油油的,如狼一般的说,“谁说我受得了了?”

栗棠张嘴想说什么,裴珩之直接吻上她的唇……

栗棠缩了缩腿,可裴珩之却将她的腿禁锢住,让她一晚上没能下来。

栗棠觉得她腰要没了,可第二天辰时她就被他从被中捞起了,她眼睛肿着,撇着嘴,一脸埋怨看向他,小奶音都未能来得及转变过来,“坏人~”

她吸着鼻子泫然若泣时,裴珩之捧着她脸亲了亲她的唇说,“别哭了,昨晚哭了一夜还未能哭够了?”

栗棠灼红着脸,“裴珩之,你真是坏透了……”

她很久都不曾这样喊裴珩之了,听在他的耳里,让他止不住的心动。

这样的她,她别说骂他坏,就是骂他畜生,他也乐得承受……

他抱着她,亲手帮她穿衣,画眉,涂抹口脂,最后又打开妆奁,让栗棠挑选今日佩戴的头面首饰,栗棠看了眼被他不知何时塞满了的妆奁,心也好似被他给填满了似的,她说,“今日想戴那根红豆木簪……”

裴珩之将红豆木簪找出来,将栗棠放在红木交椅上,喊了青黛进来帮栗棠挽发,今日是裴书芸回门的日子,栗棠说,“给我挽个好看点的发髻。”

“好的,公主。”青黛挽发时,裴珩之一直在旁边看着,像是有心想学,栗棠透过铜镜看了他眼说,“挽发可是很难学的……”

裴珩之严肃的点头,“确实很麻烦。”

栗棠笑着,“夫君能帮我画眉,我已经很开心了。”

裴珩之在她伸手时,将她的手握了握,她的手很软,连他的心也跟着软了,如今的他,哪还有半点从前的样子啊?

曾经的他冰冷无情至极,不管她如何在他面前撒娇勾引哭唧唧,也能做到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可现在,她随便一哭,他连命……都可以给她!

栗府,栗长松帮栗咏准备了好几车东西。

当栗咏看到这些时,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他一直以来都是恨栗长松的,恨他当初的冷血,才害得他母亲就那样死了,死的时候一尸两命……

而这些年,栗长松还从毫无愧疚之心,唯有他,一直惦记着他母亲和那个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的死,在隐忍,在一直等着机会复仇!

可如今,他眼看栗长松为了给他和书芸准备回门的礼物,忙了整整六日,他不免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但他的脸色依旧是冰冷的,“多谢父亲。”

栗长松听他恭恭敬敬喊他父亲,面上表情却冰冷疏离的好似他是陌生人,嘴角不由用力扯了扯,“你又何必跟我这么见外……”

栗咏冷着脸,没有接话。

裴书芸看他一眼,听栗长松好似无奈的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走吧。”

栗咏和裴书芸行礼辞别栗长松。

裴书芸先行上了马车。

待栗咏到马车前,栗长松这才像是想起什么说,“如今眼看汛期马上就到了,太子特派我去江南监督水利,今日便要出发。”

栗咏回过身来,按例询问,“父亲打算何时走?可要我回来相送?”

“不用,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一个时辰后便就要出发了。”

如此,栗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赶回来送栗长松的,他拱手说,“父亲慢走。”

听闻栗长松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