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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7 14:21:4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又是我想错了?

我更僵硬了,还添了些尴尬。

“知道了大人,我到时候会来找你的。”

第24章

不久前通知的大理寺官员已经到了现场。

一些人到密室下边去勘测,我扬声提醒到:“下面是个大火药库,别带火折子下去。”

纪九颢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个病号在你手上,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我横他一眼,撒什么娇啊这人。

怪不分场合的。

他无辜地回视,好似没觉得这话说得有问题。

侍卫兄一个心领神会跑去和大理寺官员交接了。

我扶着纪九颢上了马车。

他端坐在主座,闭目养神。

一晚上下来,我也觉得疲累非常,靠着后面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整个人都靠在纪九颢身上。

噫,什么情况?

上司身上还带着伤,我却把他当枕头。

这么没边界感的事情,竟然是我做出来的吗?!

我试探性地抬头看他一眼,他毫无反应,像是也睡着了。

我火速起身,坐正了。

一直没动静的纪九颢突然出声:“你口水流下来了。”

我又火速捂住嘴,一边拿出帕子来擦他肩膀处的衣料。

明明是干的。

此时这人低笑一声。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哪里能知道有没有口水!

我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

这人怎么越来越恶劣了,真烦!

刚好马车停下,车还没完全停稳,我就从里头跳了下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司太坏了怎么办,当然是把他甩开。

虽然甩开也是暂时的。

把身体清理干净后,我还是到了纪九颢的房间,面对那张熟悉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上司带伤给我开小灶的感觉。

他穿着白色里衣,一个人费力的处理着肩膀上的伤口。

这画面还怪凄惨的。

我上前一步,用了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纪大人,还是我来帮你吧。”

纪九颢理所当然地松了手。

摸到他臌胀的肌肉,我颇有些心猿意马。

往他伤口上倒金疮药时,难免失了手下分寸。

我看见纪九颢蹙起那双好看的眉头。

才回过神般,放缓了力道。

然后用手指轻轻按压药粉,又吹了吹气。

因为家里的关系,我倒经常为阿爹和大哥处理伤口,是个熟练工了。

纪九颢低头看着,任我动作。

最后用绷带包裹住他肩膀上的伤口。

又打上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我满意地拍拍手。

纪九颢却一脸嫌弃的样子。

干什么,我的蝴蝶结可是广受父兄好评,这还是我绑的最好看的一个蝴蝶结呢!

真不知足!

我颇为不服气地扬起下巴,等来了纪九颢的妥协。

下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他的手指摸上了脖子。

“你的脖子,是怎么了?”

我打了个激灵。

这人刚洗完澡,手竟这般凉。

话语间,他的气息也扑在我的脖颈间。

好暧昧的姿势。

我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

我想说:大人,其实你再晚些注意到,这伤口就愈合了。

可我看到他目光里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一时失了声。

不知与纪九颢对视了多久。

他轻轻笑了,眸中都带了光。

我这才恍如梦醒般松开了他的手。

真是美色误人。

第25章

纪九颢坐直了身子,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放走芙生?”

我怔愣着点了点头。

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作为亲历者的陈堂供证。况且,放走一个她,对案件的调查并没有很大的影响,或许我们可以说,是刘郡马误闯了此地,被人杀害了。”

我沉吟了片刻:“结果确实都一样。”

看来现在缺的就是指向幕后指使者的各种细节线索了。

我又发问:“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您是怎么知道那花魁有问题的?”

纪九颢用一种“没想到你这么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你还记得,我们得知刘驸马失踪当日,我们去找花魁那天吗?我们还没问呢,那小侍女就直接说三天前花魁病了,根本起不来床。你不觉得,这里有种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吗?”

我也来不及反驳他嫌我笨的意思了。

于是恍然大悟地继续发问:“噢,确实。不会花魁当日跳河,也是芙生的一种脱身手段吧?”

纪九颢这样子还真像为我答疑解惑的老师。

他眼睛一闭,摇摇手:“对,没想到你误打误撞把她救了。当晚看见她招式的身段,我也才联想到她在寻香坊里的舞蹈动作。如果真让她‘死’了,一时半会儿我还真认不出来。”

没想到纪九颢观察如此入微。

武学招式和舞蹈动作都能让他瞧出些端倪。

这回我是真的对他有些崇拜了。

“那她是清雨阁的人,大人又是如何知晓?”

他勾了勾唇角:“这个就是属于我的人脉手段了。”

不就是派侍卫兄暗中调查嘛,说得那么高深莫测。

看来是纪九颢派人顺藤摸瓜查到了清雨阁。

江湖势力和朝局搅到一起,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从中嗅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纪九颢摆了摆手:“去歇息吧,今天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我依言起身,和他道了别:“大人,你也好生休息。”

回房路上,我又觉得有些心满意足。

感觉和纪九颢已经是铁骨铮铮的战友情了!

没想到好几天的等待后,等来的消息却是私炮坊属于京城的卢姓富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和纪九颢坐在桌前,我心里憋闷不已。

其实我也明白,权势滔天之人,总会有那么几只替罪羊。

可这人就在眼前断尾逃生,实在可恶。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实时跟进。”

“其实你心里也清楚,你一起调查,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

事实确实如此,说出此话,也只是图一个心理安慰。

如今我只是一个开封府小吏,很难改变什么。

几日后,调查结果出来,这座宅院的所有者是京城的富商。

我知道这里面绝对还有问题,这种规模的私炮坊,怎么会是他一个小小商人敢建成的规模。

此人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指使。

可所有证据都断在了这个富商这里,就算我们知道这人不过是个替罪羊,也只能这样结案了。

思及此,我有些气不过得锤了下桌子。

纪九颢看我此等举动,笑我一句:“身板这么小,气性还挺大。”

不知为何,我从这神情和口气中品出些纵容来。

我摇摇头,将这些杂乱的思绪都甩出去。

“听大人这话,倒是习惯了很多事情不了了之了。”

他勾了勾嘴角,眸光意味不明:“是,很多事情,都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许多人对答案心知肚明,但都会选择揣着明白装糊涂,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总有人不是这样的。”

他意有所指。

我心领神会。

我也笑了一下:“是啊。”

这案子必须得查下去。

一小吏匆匆跑进来:“大人,太后差人送来了寿宴的请柬!”

第26章

刘郡马被杀案有了重大的进展,案件却是更加地骇人听闻。

连府衙内都在议论此事另有隐情,不然一介商户,哪敢对半个皇家人下手。

随着卢姓富商人头落地,满城风雨并没有歇下的迹象。

反而是像有心人引导舆论一般,有了对富商身后之人的各种猜测。

只是不知道什么版本可信。

说起郡马被杀案,也脱不开纪九颢的刻意引导。

难不成其实他也参与其中?

听闻此时朝中官员大换血,怕是阿爹来京,与此事也脱不了干系。

又或许,这只是一种混淆视听的手段。

“还愣着干嘛呢?”

纪九颢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头看向他。

今天的任务是,扮作纪九颢的小厮,与他一起参加太后的寿宴。

卯时刚过,我就被纪九颢的贴身丫鬟春桃从床上提溜了起来。

我像一条被阳光过曝的咸鱼,扑腾几下起来了。

我和纪九颢一块儿行动,已经是府衙内所有人都默认的事实了。

从前还有七大姑八大姨向纪九颢推荐各种亲戚家适龄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