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顾瑾轩(姜浅顾瑾轩)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姜浅顾瑾轩全本免费小说阅读(姜浅顾瑾轩)
闻言小厮一脸为难,把头越埋越低。
“让你说你就说。”
姜浅轻扫了他一眼,继续喝茶。
可小厮还是支支吾吾,直到姜浅面露不悦,把茶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小厮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开口。
“小的,小的不敢说…”
“不就是骂我,照实说。”
姜浅轻笑一声,随即道,“本夫人猜到一些若是你说的跟我猜的能合的上,本夫人重重有赏。”
说着,让冬春拿出两块银锭子放在桌子上。
小厮一见到银锭子,眼睛都放光了,虽然心里还是担忧,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是颤抖着身子把顾瑾轩的话复述了一遍。
“国公爷说,说夫人和府里公子小姐都是蠢货,说只有他自己才是清醒的那个,说他后面有人,说夫人和公子小姐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说识相,赶紧把他放了,他还能给夫人和公子小姐收尸…”
闻言,屋子里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小厮颤颤巍巍说完,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却吓得额头豆如雨下,却又不敢去擦,甚至不敢抬头。
静谧的时间越久,他心里越是忐忑,刚要抬头,就听到咚的一声,吓得他双膝一软,赶紧跪下去。
俯下身子请罪,“夫人,饶了小的,小的知错了…”
“何错之有,你说的很好…”
姜浅轻笑,看着小厮,给冬春使了个眼色,冬春便把两块银锭子交到了小厮手里?
小厮头脑都是懵的,手心还有沁出的汗水,使劲在身上反复擦了好几下,颤抖着手接过银锭子,然后又俯身给姜浅下跪磕头。
“以后国公爷说了什么,都来禀告…”
“是,小的记住了。”
小厮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发慌,可还是答应下来。
毕竟夫人赏赐地太多了。
见小厮要走,姜浅想起什么,突然开口,“慢着…”
“夫人,您?!”
小厮腿一软,心里一慌,他就知道不会这么好运,所以,还是逃不过?!
“你觉得国公爷说的话有道理吗?!”
姜浅突然开口。
小厮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间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可还是在姜浅的眼神下,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诚惶诚恐开口,“国公爷就是中了蛊,一时头脑不清醒…”
“你说得对。”
姜浅满意点头,对笑死挥了挥手,闭上眼沉思,低叹。
看样子,这个世界还是有三观的。
只有那两个人风批罢了。
那就好。
第61章 国公爷不是思念妾身?
一旁服侍的冬春见小厮怔愣住,急忙冲他使了个狠辣的眼色,小厮才如梦初醒般,颤颤巍巍捧着手里地银锭子退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冬春才斟酌开口,“夫人,国公爷那边?!”
姜浅思绪回笼,略微沉吟了一下,才开口,“既然还有力气骂人,那就去告诉厨房,先不用为他准备饭食了。”
“是。”
冬春全程波澜无惊,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处置有什么问题。
毕竟,现在国公府上下都在夫人的掌握之中。
其实,一开始,冬春还是有些担忧的。
毕竟夫人公然与国公决裂,又当众指证柳氏是南巫奸细,虽然言明国公爷是被下蛊,可毕竟也是于国有罪。
不仅仅是她。
最近一段时间,大家私下里都心里不安,唯恐哪一天,降罪的圣旨就下发了,最后满门下狱。
可是一天天过去,不仅相安无事,也没人提及国公爷的事情。
而且国公夫人和几个小主子都进进出出,大家的心也都逐渐落了下来。
姜浅不知道身边的小丫头满腹心事,她抬手叩击桌案,沉吟了一会儿,才出口问道,“关于柳氏,有消息了吗?!”
冬青怔了一下,回道,“说是住在城南地陋巷,这些天深居简出…”
顿了一下,冬春又道,“可奴婢觉得,她肯定在酝酿什么,是不是让人…”
不等她说完,姜浅已经抬手,“别急,毕竟肚子里怀着国公爷的孩子,咱们也不好做了那恶人。”
说到这儿,冬春就来气,她心里有好多疑问。
譬如,那日夫人分明已经暗示柳氏可能是南巫的奸细,甚至还要偷取可机要的军事机密,甚至那日把柳氏撵出去,也对外说找到了南巫地东西。
大庭广众,满街地巡逻士兵,何况柳氏该去了衙门报案,按理说,也该有相关的衙司重视起来。
至少把柳氏抓起来,更或者登国公府的门调查。
可是什么都没有。
安静的诡异。
甚至原本民间的议论,这些天也都是真的归于沉寂。
只是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顶多是闲来没事,跟几个相熟的人私下里小心议论。
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夫人和小主子们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总觉得这天要变了。
姜浅看了一眼较平日格沉默寡言地冬春,也没放在心上,只静静沉思,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冷静分析眼下的情形。
虽然她已经决定要送丑娘入宫,可是却也不敢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顾瑾轩和柳颦儿这两个人,她还是该好好利用起来。
以目前的情形和她地猜测分析来看,上面那两个疯子多半还是有所忌惮的。
毕竟权势再大,也离不开朝臣,不然,每朝每代地皇帝,又何必还要拉拢臣子,还要靠纳入后宫,来捆绑自己和朝臣的关系。
按照那日顾瑾轩所说,她们早就想以国公府为突破点,除掉皇后和谢姜两家。
她现在都差把倒递过去了,可他们却不为所动,那只能说明他们也在忌惮,甚至说可能是害怕。
淮之的死果然有蹊跷。
她又让人拿出战报,上面写淮之领命去追敌寇,从那之后再也没了踪迹,整整三千兵马,杳无音讯。
去勘测的只找到了战死的战马和一地尸体,说是可能被踩踏过,都面目全非,只从战甲和随身携带地物什判断,应该是淮之。
她的手一下下点着战报上的字迹,脑海中几个思绪一闪而过。
自从知道了那两个人就是脑子有坑的神经病,她就觉得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两人宁愿失去动国公府和皇后的机会,都要选择静默。
越想越头疼。
姜浅终于还是决定先睡一觉。
等养足了精神再说。
翌日,她又去了祠堂。
这次是一个人去的。
饿了一天,骂了一天,顾瑾轩疲惫地靠在祠堂的牌位前浅睡。
听到脚步声,疲惫地撑开眼皮,待看清楚来人地相貌,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一张嘴,声音却嘶哑难听。
“姜氏,你还敢来…”
“国公爷,还是歇一歇,小心累坏了,以后说不出话来。”
姜浅脸上都是笑意,靠着顾瑾轩这般狼狈,她心里的就觉得十分舒畅。
还让人搬来一把椅子,斜靠在上面,居高临下看着形容狼狈不堪的顾瑾轩。
“听说国公爷,这些天十分思念妾身,每天都要提及妾身名字无数次,现在妾身来了,国公爷想跟她妾身说什么,尽管说来。”
姜浅一边说,一边让人把早膳抬了进来。
满满一大桌子,丰富又不油腻。
她慢条斯理的旁鸭头服侍,一口一口,吃的香甜。
眼神却频频看向顾瑾轩,像是听不到他肚子里的擂鼓,和频频咽口水的样子。
一顿饭罢,她捏起帕子擦了擦嘴角,正要让人把饭食连同桌子一起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