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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01 15:18:19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微弯柔声至歉:“夫人请见谅,凌白是为了帮我挡酒。”

梁以璇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凌白有夫人照顾,燕生就放心告退了。”

说完,江燕生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梁以璇看着她的背影,搀扶着沈靖川的手一点点收紧。

说什么清规戒律,全是借口!

沈靖川,你不是不能破戒,而只是独独只愿为她破戒。

江燕生竟然那么特别,那你又为什么要娶自己呢?

梁以璇眼圈泛红,一颗心泛着酸涩苦楚。

最后,她唤来小厮把沈靖川送回房,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一瞬间,所有委屈和不满全都涌上心头,情绪一下子陷入了低谷。

不,不能哭,说好不再为沈靖川流泪了。

梁以璇抹去眼泪,转身出了府。

……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醉沉的沈靖川是外面刺耳的笑声扰醒的。

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再三确定自己是在府邸,眉心皱得更紧。

沈靖川忍着头痛,来到大厅——

只见前院挤满了人,十几个青红小倌在院中载歌载舞。

他定睛一看,正中央,梁以璇拉着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把酒言欢。

下一秒,那男子逗笑了她,梁以璇笑着勾起他下巴,整个人迷糊的贴了上去……

第7章

意料之中的清香怀抱没有到来。

只见十几个黑衣侍卫将众人围住,为首的侍卫冷脸开口:“得罪了,帝师命各位离府。”

众人嬉笑瞬间凝住,浑身发凉。

不复刚才的放纵。

梁以璇扭头看向身后,正对上沈靖川冷冽的目光。

真扫兴!

她摇摇晃晃的坐回了椅子上。

众人陆续走出大门,那个俊美少年是最后走的。

离开前,少年依依不舍梁以璇:“姐姐,下次你还会找我作陪吗?”

她勾唇,一笑百媚生:“会的。”

“梁以璇!”

听到女人的回答,沈靖川面色铁青。

他冷着脸,声音好似三寒天的雪:“贪酒好色,胡言乱语,你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妻的得体!”

梁以璇置若罔闻。

目送着少年离去后,她才转眸看向沈靖川,收起笑。

“帝师大人昨晚不也醉酒到要女人搀扶,又凭什么拿你的清规戒律约束我!”

“沈靖川,你说,你的佛会原谅你破戒吗?”

空气骤然凝结,沈靖川面若寒冰。

片刻后,他才沉默的吐出一口气,捏着发痛的眉心坐在她身旁。

语气像是妥协,也像是无奈:“我们谈谈。”

梁以璇颔首:“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我们和离吧。”

沈靖川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堵在喉咙口。

“我不同意。”

他脸色在一瞬的凝滞后彻底低沉。

梁以璇早料到这个答案,她也没觉得自己能说服沈靖川。

她站起身,淡淡道:“随你,我只是告知你。”

说完,就起身拿起椅子后的行囊,头也不回的离府了。

侍卫各个面面相觑,可主子没发话,也不敢去追。

等沈靖川回过神,起身去追时,只看到马车的虚影。

一早就备好行囊,还安排好了马车,她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有筹划。

“嘭!”

沈靖川捏紧了手中漆黑的檀木佛珠,眸色沉沉。

……

马车上,梁以璇暗自伤神。

穿越过来之后,这短短几日发生的种种都一一在脑海闪过,却找不到半点甜蜜的记忆。

不禁苦涩满怀。

半个时辰后,轿夫停下。

梁以璇掀开帘子,却看见窗外寂寥的山林景色。

她顿时怔住:“怎么是静安寺?”

轿夫憨厚回应:“姑娘,您说一直往西走。”

梁以璇这才想起来,她没想好去处,便随口说了个方向。

现在天色尚早,要是回娘家还来得及。

可看着眼前的寺庙,梁以璇鬼使神差地给了银两,下了马车。

再次走到静安寺的门口,还是相同的场景,但她的心境完全变了。

微风拂过,寺内带来阵阵清香,让人不自觉的心神安宁。

沉默了瞬,梁以璇轻声叩响了门。

很快,寺庙的门被人打开。

还是上次的那位沙弥,认出梁以璇,他愣了下:“周夫人?”

梁以璇点了点头:“小师傅,我方便进去吗?”

沙弥打开门,将梁以璇领到了沈靖川参禅时住的禅房。

“这是帝师参禅时居所,您今晚便宿在此吧。”

说完,沙弥作揖后关上房门。

梁以璇站在竹屋里,屋子整洁干净,空气中有隐隐的檀木香。

突然,她好像能理解沈靖川为什么执着于参禅了。

‘禅’能静心。

自古人心最难揣测,她只因猜不透沈靖川一人心思就尚且疲惫,而沈靖川每日需和那么多朝中的老狐狸打交道。

沾上欲望的心会变脏,他参禅大抵是想保持本性吧。

敛去情绪,梁以璇合衣躺下,想休憩一会。

余光却突然瞥见木桌的砚台下压着一张纸条。

她起身拿起,上面日期写着七年前的十月十二日,以及一行字——

“今娶妻生子,非弟子所愿,只为父母恩情。犯此大戒,弟子愿一生吃素,赎清罪孽。”

第8章

赎清罪孽……

四个字,梁以璇只觉得天崩地裂。

她知道沈靖川不喜欢自己,对这场姻缘也没任何情意。

可从没想过,对沈靖川来说,和她成亲生子,竟是一生罪孽!

纸条被紧紧攥在掌心,枯燥的触感让她的心如万柄利刃捣绞。

视线模糊间,梁以璇忽然想起那个雨天。

那天她去郊外涉猎,半路下起雨,马儿失控,她摔到悬崖下无人知晓。

是沈靖川,他身穿一袭墨色长袍,如天神降临救了她。

从那之后,沈靖川就成了梁以璇心中的执念。

她期待能和他再次邂逅,却不曾想会穿越到七年后,提前看见了两人注定悲剧的结局。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梁以璇站了一夜,在天色泛白时悄悄离开了静安寺。

她一路走下台阶,有片片白雪落下,落在身上,瞬间化作冰水。

冰冷丝丝入浸,梁以璇已经分不清是身冷还是心冷。

下山后,她来到驿站,将写好的信递给小二:“麻烦送去周府给帝师沈靖川大人。”

信上,她只写了一句话——

【沈靖川,和离后,你的罪孽就赎清了。】

见送信的人离开,她也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既是错,那她就及时止损。

……

梁以璇无处可去,只能回到温府。1

大厅里,温父正在用早膳。

见她回来,便看过来:“若颖,你怎么回来了?”

“爹,我要和沈靖川和离。”

梁以璇言简意赅说完后,就坐下来吃早饭。

“啪!”

温父却拍案而起,声音发怒:“胡闹!婚嫁岂是儿戏!你说和离就和离?!”

梁以璇幼时,母亲就离世了。

父亲忙于公务,甚至连母亲的葬礼都未曾出现,她也因此恨上了父亲。

从她记事起,他们便针锋相对,自己凡事都跟他唱反调。

要说唯一一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