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晚薄奕言(学神的娇气小甜精)免费全文阅读小说_阮南晚薄奕言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学神的娇气小甜精)
哈!”背后传来一阵笑声,是二哥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哼哼哼,被我听到了吧,今天有我在,你们休想拿冠军。”
他仗着自己长手长脚,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西红柿区域,把十几个水灵灵的西红柿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几个青中透黄的可怜巴巴地挂在枝条上。
阮南晚和薄奕言:……
二哥趾高气扬地从他们面前路过,还特地展示了一下篮子里满满当当的西红柿。
薄奕言委婉道,“你二哥……似乎和大荧幕上,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大银幕上的唐泽远温柔沉稳,一个笑容就能让万千少女为之疯狂。而现实生活中,似乎有点沙雕中二?
“哈哈哈,见笑了见笑了。”阮南晚看着仿佛二哈一样的二哥尬笑几声,心道还好苏苏不在这儿,不然会被台上台下的巨大反差气得当场脱粉吧?
大哥大嫂正在摘菜呢,就看着某个跟二哈似的抱着满篮子西红柿跑了,边跑边笑,“哇哈哈哈第一名是我的了!!”
阮南晚又气又觉得好笑,“唐泽远,你这个幼稚鬼!!”
等到回了厨房,二哥还在嘚瑟,把十几颗饱满多汁的西红柿用盆装着在阮南晚面前晃悠,“现在跟我组队还来得及。”
大哥莫名和他站到了同一条战线,帮腔,“你就跟你二哥组队呗,小薄又没有西红柿,你不能做番茄牛腩了哦。”
大哥二哥从小就不对付,从幼儿园谁得的小红花更多到阮南晚跟谁跟更亲近,他们都能争一个你死我活,偏偏这时候统一战线,有古怪。
大哥说完这话后和二哥自以为隐秘地交换了眼神。
二哥心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对我们家小白菜有想法,真是岂有此理。
阮南晚狐疑地看着他俩,斩钉截铁,“二哥你就慢慢和小团子努力吧,我和薄奕言这边也要开始了。”
薄奕言神情淡淡,“西红柿炖牛腩。”
阮南晚瞪大了眼睛,“不是都没有原材料了吗?”
难道薄奕言还会魔法,生生地给她变出两个西红柿来,还是说他打算去二哥那里要两个?
薄奕言示意她靠过来一点儿,然后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二人姿势亲密,看得严肃正经的大哥大声咳嗽了两声,二哥切西红柿的刀快起快落,一刀接着一刀,力度之大,好像他切得不是软烂多汁的西红柿,而是坚硬的牛骨似的。
更可气的还在后头,薄奕言不知道和阮南晚说了什么,后者一脸明媚的笑意,眸子灿若星辰,“真的吗?”
前者点头,“真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哥伸长脖子竖起耳朵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急得抓耳挠腮。
大哥表情微妙,“晚晚你们在说什么呢,有什么好主意了跟大哥说说呗。”
阮南晚看也不看他,低着头嘟囔,“我才不告诉你呢,你和二哥是一伙的。”
“晚晚告诉我呀。”大嫂积极举手,拍着胸脯保证,“我跟这俩人不熟,不是一伙的。”
大哥黯然神伤,不可置信,“老婆!!”
阮南晚憋笑,就连薄奕言的嘴角也漾开一抹不易察觉地笑意来。
阮南晚在二哥大哥复杂的眼神中把薄奕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大嫂,后者和她刚才也是相同的反应,一脸惊讶,“这也行?厉害啊。”
大哥委委屈屈,“老婆,我难道不厉害吗?我和你才是一队的!”
大嫂哼哼唧唧,“你先把那只活蹦乱跳的鱼解决了再说话吧。”
薄奕言从未体会过如此温馨和谐的家庭日常生活。父母开明温和,兄弟姊妹之间相处和睦,整个家都透着一股融融的暖意,丝毫没有寻常豪门之间的勾心斗角,权力纷争。
而他这一切在他曾经的家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终日只有以泪洗面、忧郁哀愁的母亲和常年夜不归宿、花天酒地的父亲。
父亲不是爷爷的独子,他还有一个兄弟。记忆中他和薄奕言那位亲叔叔也是相看两厌,一心想要争夺爷爷的家产。
至于他的堂哥也不是个善茬,从小就知道如何利用人心来达到最佳的目的。
跟着母亲姓的薄奕言从小生活在祝家极其不被祝老爷子所喜爱,认为他和他母亲一样始终都是个外人。即使他和堂哥起了争执,不管谁对谁错最终被惩罚的只有他。
薄奕言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只剩下一层光鲜靓丽的皮囊,在灯红酒绿、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言笑晏晏,实际上美丽的外壳下是一具腐烂生蛆、让人作呕的灵魂。
他自小生活在如此复杂的环境里,也见识过不少所谓豪门背后的人性。有靠着自己妻子发家最后恩将仇报,抛弃糟糠之妻迎娶白富美的;有为了家产不择手段设计害死一母同胞兄弟的……
等等恶行不计其数,直到他看到了阮南晚一家,他们就像是那些人对比对鲜明的家庭。
他来到这里不到三十分钟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培养出阮南晚这样的人。
“你在想什么呢?”阮南晚洗完菜看到薄奕言眼神虚空,似乎在想什么。
薄奕言的思绪回归,把调料配好,“我在想,你们家很温馨,难怪会培养出单纯率真的你。”
阮南晚被他的一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脸上立马布满了红晕,低头静静切菜,半晌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第129章 让她躺赢
厨房里开着暖气,加上大家都在活动,也不觉得冷。阮南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红色毛衣,衬得肤色像上乘的温润玉石一般美好,因为低头切菜的缘故,露出了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莹润的光。
她的脖子和露出的耳尖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像是被打上了一点儿胭脂,白中透粉,让人只看一眼,这一幕就会深深地映入脑海。
“我来切吧。”薄奕言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刀,后者却躲开了,闷闷道,“不用你,我自己来。”
薄奕言心头一跳,“生气了?夸你也不行?”
“没有生气。”阮南晚的耳尖更红了些,有从粉红转变为殷红的趋势,手里的刀落下的声音也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