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听秋闻西域(我!两国太子做靠山!骄纵一点怎么了)新上热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小说(我!两国太子做靠山!骄纵一点怎么了)完整版阅读
他看着应听秋,拿出了杀手锏:“朱家已经寻到了那位孙神医的踪迹,相信不久便能将人请回来,如此就要提前恭喜小娘子了。”
应听秋闻言,又惊又喜。
她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何时之事?”
“约摸着的已经有三四日了。”
应听秋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他本来都已经对此事不抱有期待了,没想到时来路转。
阿母的病总算有了指望。
应听秋沉吟片刻,对着方县令说:“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要劳烦县令大人替我谢过朱郡守了,等闲下空来登门拜访,一定有重谢。”
方县令笑了,这就是还有和缓的余地。
既然如此,也不白费他走一趟。
……
过了几日,神医圣手孙长青终于抵达了应府。
他身着一袭青衫,飘然若仙,须发皆白,神采奕奕。
他的身后,跟着朱郡守一家,朱郡守此次带人登门拜访,缓和之意显而明显。
应听秋早已在府门前等候,见到人,她连忙上前行了个礼,随即将人迎进府内。
孙长青原本还不乐意捉蛇的时候被人打扰又带了回来,见这小姑娘还挺礼貌,一时间怨气消散了些。
应听秋亲自奉上一盏香茗,恭敬地递给孙长青,又递上厚厚的一打诊金。
孙长青清咳两声,将诊金收回袖子。
这应家真是富贵。
“听说府上贵府夫人身体不适,需要老夫诊治?不知是什么情况,且与我道来。”
第94章拜师
“乃是中毒所致,但我娘底子好,硬生生熬过来,就是余毒未消……”
应听秋将杜氏的病情细细说来,言语间满是担忧。
孙长青听罢,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
他站起身来,对应听秋道:“请带老夫去看看贵府夫人吧。”
应听秋连忙应是,亲自引着孙长青前往杜氏的寝院。
杜氏的寝院内布置得温馨而雅致,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杜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显得有些憔悴。
按道理说有客来访,杜氏再怎么也得迎接一二,但偏偏前几日在院中练功受了风,得得风寒下不了床。
应华柏也来了,见到孙长青,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眼中满是期待。
孙长青走到床边,轻轻搭上杜氏的手腕,闭目诊脉。
孙长青的手指在杜氏纤细的手腕上轻轻滑过,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孙长青轻微的呼吸声和杜氏微弱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应听秋和应华柏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孙长青,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终于,孙长青睁开了眼睛。
他转过身,对应听秋和应华柏微微一笑,道:“确实是余毒未消,不过,幸好遇到了老夫……”
他抚着胡子,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老夫在岭南那段时间,常与毒物打交道,倒也练就了几分本事。”
“想要清理余毒,也并非难事……”孙长青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得意。
又眨着眼睛望着几人,应听秋回过味来,连忙捧了他几句。
应华柏也跟着说好话,“神医神医”地叫着。
孙长青终于满意,笑呵呵地让人取笔。
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开始书写药方。
应听秋和应华柏紧张而期待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不一会儿,孙长青停下了笔,将药方递给应听秋:“这便是清除余毒的药方,按此方煎药,每日服用三次,服用一月停半月,半年下来,贵府夫人的鱼毒就清得差不多了。”
“等消了余毒,我再给他添份补药,重新写一道药方滋养着,久而久之不说能与常人无异,大概也差不了多少。”
终于,他停下了笔,将药方递给应听秋。
应听秋接过药方,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孙长青在一旁得意地抚着胡子,等待着应听秋的夸赞。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他抬起头,发现应听秋和应华柏正尴尬地看着他。
孙长青的字实在龙飞凤舞,应听秋看都看不懂。
父女俩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孙神医,这上面写的啥?”
孙长青抚额。
听到自己能治好了,杜氏的眼泪就下来了,她原以为自己时日无多了,甚至这事儿都没有敢跟杜同云提,怕他伤心。
没想到,还有能治好的希望。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道谢,被应听秋轻轻按住。
“阿娘,您躺着就好。”
应听秋轻声安慰着,眼中满是温柔和关切。
杜氏躺在床上,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紧紧握着应听秋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好孩子,我原以为陪你的时间不多了,便总想着让你开心就好,现在看来,确实得请个女夫子好好教教你了。”
应听秋脸上的笑一寸寸收了起来。
屋里人看见她的表情,皆是笑了起来。哪有孩童爱学习的?
应听秋也不例外。
……
前院里,朱郡守与赫氏有些坐立不安。
他们时不时望向内院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期待。
他们倒怕开心了一场,最后白费了功夫。
赫氏双手紧握在一起,指尖微微发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朱郡守则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应听秋走了出来厅中。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这让朱郡守和赫氏放松下来。
“此次之事,要多谢伯父伯母了。”应听秋走上前来行礼。
朱郡守清咳两声,赶紧将她扶起:“你与我们有恩,本就是我朱家对不住你。”
他脸上满是歉疚之色,赫氏亦是如此。
应听秋顺势起身,望着两人,微微一笑:“伯父伯母言重了,当日确实是情况危急,也是人之常情。”
她说的诚恳,让朱郡守和赫氏心中的愧疚稍微减轻了些。
朱郡守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没想到女郎年纪虽小,却有如此心胸气,也不愧是镇国公府家的小姐。”
好听话谁不爱听,应听秋也跟着笑着聊了几句,用过了晚饭,家人才将朱郡守一家送出家门。
孙长青现在就住在应家。他年纪大了,赶路也累,便早早睡下了。
应听秋让人去瞧过一眼,见他睡得正香,没有跑,这才放下心来。
解决了心头大患,应听秋想到的是另一件事。
该拜师了。
一早,她就去找苏婆:“阿婆,我爹娘想见你。”
除了应听秋,苏婆是没见过外人的,一听应听秋说这话,下意识就要拒绝。
“我见你爹娘是什么意思,不去不去。”
应听秋现在直接上手,把她从椅子上拔起来,她现在可练武了,力气今非昔比。
“在暗室里待得都快长蘑菇了,出去转转也行。”
苏婆被应听秋从椅子上拉起,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被应听秋拉着走,一边抱怨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我说不见就不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应听秋笑着回应:“阿婆,你就当出去走走,透透气也好嘛。再说了,我爹娘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你见了肯定会喜欢的。”
苏婆还有些别扭,嘴里一直嘀咕着什么。
应华柏和杜氏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看到苏婆被应听秋拉着走进来,两人连忙起身相迎。
“苏夫人,我这小女顽劣,让你头疼了。”
苏婆有些手足无措。她平时独来独往,除了应听秋,几乎不与外人打交道,此刻面对应华柏和杜氏的热情,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趁此机会,应听秋直接把苏婆按在椅子上,敬茶下跪:“我应听秋今日愿拜苏婆为师,从今日往后,虚心请教,择善而从,弟子事师,敬同如母。”
苏婆突然觉得屁股下的凳子上长了针,把她扎得慌。
她什么时候说要收这小妮子为徒了?
苏婆的手一直未动,应听秋跪在那里,脊背挺直如松,茶水的温度透过瓷杯传到掌心,渐渐变得温热。
应华柏和杜氏站在一旁也看出些不对来,不会是苏婆没有答应,他们女儿在这赶鸭子上架吧?
夫妻俩对视一眼,这还真有可能!
他们看出苏婆似乎有些犹豫,不禁开始担心应听秋是否能够成功拜师。
杜氏忍不住轻声开口:“苏夫人,我家听秋虽顽劣了些,但资质聪慧,又勤奋好学,定能得您真传。”
应华柏也附和道:“是啊,苏夫人,请您收下听秋吧。”
两人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和期待。苏婆被三人围着,应听秋还跪在地上,她看着应听秋那认真的模样,又看看应华柏和杜氏期待的眼神,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叹了叹气,终于还是伸出手,接过了应听秋手中的茶。
应听秋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她连忙喝了三个响头,接着,在狗腿地凑过来:“师父,喝茶喝茶,喝了茶就不许反悔了。”
苏婆看着应听秋那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