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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9 11:03:52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第129章 你霸占着妹妹

“你够执着。”周宴晖一张脸幽深晦暗,“我从不怕斗。”

“周总工宁可和我斗,不肯把杜若嫁我了?”叶柏南低头嗅茶香,若有所思,“你霸占着妹妹,不准嫁耿家,不准嫁叶家,是什么原因呢。”

这句话,勾得周宴晖脸色更暗了。

“她从12岁到20岁,是周家养,从20岁到30岁呢,周总工养吗?”

叶柏南一饮而尽,迎上他戾气的目光。

“你以什么身份养呢。”叶柏南不介意惹怒他,“周总工的妹妹与叶家的大少奶奶,后一种体面,对周家的伦理名誉也安全,你觉得呢?”

周宴晖胸膛起伏,不远处的岸上是杜若的叫声。

“承瀚哥哥——你的风筝tຊ线缠住我了,要掉了,你往左!”

沈承瀚没陪女人玩过风筝,他历任女友只喜欢花钱购物,他也喜欢刷卡,突然返璞归真了,他不适应,手忙脚乱的,“哪边是左啊?”

杜若也乱了,“左边是左!”

结果,沈承瀚依旧往右。

两人脑袋撞脑袋,摔在地上。

她气出哭腔,“你成心的...”

“别哭,小姑奶奶!”沈承瀚满头大汗,“你哥哥听到麻烦了!我给你买项链,买爱马仕...”

折腾了好一会儿,沈承瀚被周夫人叫走了。

杜若继续放,下一秒,草坪晃过一抹人影,站在她身后。

“我去学校找你了。”叶柏南握着线轴,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眼神追随风筝,“你同学告诉我,你和哥嫂在外省旅游。”

她不吭声。

“我见到你哥哥了,你嫂子呢。”

杜若望着叶柏南。

他最适合白衬衫了。

烂大街的颜色,他穿出清隽脱俗的风韵。

她有直觉,叶柏南知道了什么。

但没戳破。

“周宴晖和华小姐分手了。”

“周宴晖?”叶柏南面容含笑,眼底没有笑意,“你不喊哥哥吗。”

风筝线越绞越紧,杜若索性不挽救了,任由它下坠,“有时喊哥哥,有时喊名字,我和他不是亲兄妹,不计较喊什么。”

叶柏南仍在挽救,他大步后退,拽着线轴,不救活不罢休,“喜欢划船吗。”

他并没纠结于她对周宴晖的称呼。

“喜欢。”

“放风筝呢?”

她仰头,“也喜欢。”

风筝在他手中起死回生,停止了下坠,从低空一寸寸攀至高空,“泡温泉,喜欢吗?”

杜若心口一咯噔。

偏头。

叶柏南沉稳从容,神情瞧不出一丁点变化。

阳光下,洁白的衣领,肌肉匀称的臂肘,一如既往。

似乎是她多虑了。

“周阿姨喜欢,我才泡的。”

叶柏南将风筝重新交给她,“嗯。”

......

周淮康中午高血压发作,万幸救治及时,已经恢复了。

可周夫人心里不踏实,夫妇感情一向好,周淮康又位高权重,半点马虎不得,她匆匆订了傍晚回去的航班。

事发紧急,她顾不上杜若,加上沈承瀚很会哄她,念叨着和禧妹妹投缘,不舍得禧妹妹,非要留下杜若,周夫人虽有顾虑,也勉强答应了。

飞机落地是八点,周夫人进家门是九点。

周淮康刚吃完粥,躺在沙发上看法律讲堂。

“你下个月大寿,柏南送了你一套紫砂茶壶。”周夫人吩咐保姆打开行李箱,取出礼盒,“蛮精致的,是13年春季艺术拍卖会的压轴藏品,我父亲有一套,你向他讨要过,他没给你,给我妹夫了,柏南圆了你的遗憾。”

周夫人脱了外套,十分感慨,“其实柏南不错,你既然不同意他和禧儿,想必有你的道理,我也不违背你了,我打算带禧儿回一趟娘家,有合适的达官显贵,先接触,万一成了呢,南北联姻,多显赫啊!万一不成,只当探亲了。”

她说了什么,周淮康一个字没听进去,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桌上的茶具。

紫砂通透细腻,在灯光下油润厚重的光泽。

“柏南送我的寿礼?”许久,他开口。

周夫人累极了,捏着肩膀,“你快泡一壶茶,尝一尝。”

“明天吧。”周淮康毫无兴致,“喝茶睡不着觉。”

这一夜,他没喝茶,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仿佛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周淮康自驾出门了。

街道冷清,从西城区到东城区原本四十五分钟的车程,半小时就到达。

他看了一眼腕表,韵宁七点半起床,最迟七点二十五分返回老宅。

否则她一定会盘问的。

两三分钟后,副驾驶的车门拉开。

女人戴着墨镜,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干脆利索掏出手机,搁在中控台上,“我不录音,你要讲什么,尽管讲。”

第130章 是我对不起你

周淮康尴尬又拘束,和女人解释,“我白天身边有秘书和警卫员,晚上在老宅,不方便单独见你,所以一大早约你了。”

女人摘了墨镜,保养极好的面孔,“你和周夫人是模范夫妻,无论你的工作多忙碌,周夫人一个电话,你马上赶回家,圈里的官太太阔太太,没有不羡慕她的。”

周淮康听出她的讥讽之意,安慰她,“叶先生更是模范丈夫。”

叶太太嗤笑,“他追了我三年,我跟了你,你又甩了我,我怀着柏南嫁他,他恨我,恨肚子里的野种,柏南出生后,他家暴我,也打骂柏南。直到我生了柏文,他有亲儿子了,态度才和蔼。”

回忆诛心,叶太太眼眶泛红,“我的日子是好过了,柏南的日子依然不好过,老叶发达后,把他扔去国外。他二十岁那年,老叶心脏病加重,柏文年纪又小,不得不召他回国,在叶氏集团担任副总。名义上是副总,可老叶处处防备他,资产是留给柏文的。”

周淮康默默坐着。

“柏南的性子狠,有主意,辞职去了云航集团,一步步熬到总工程师,副董。再后来,柏文当刑警,老叶没指望了,只能让柏南继承。”叶太太摩挲着玉镯子,“兄弟俩关系好,柏南不怨弟弟。”

周淮康双手剧烈抖着,从烟盒内嗑出一支烟点燃,又打开车窗通风。

“是我对不起你。”他怅然若失。

“你什么时候怀疑的?”叶太太蹙眉,“柏南长得不像你,像我。”

“月初...”周淮康大口吸烟,麻痹自己,“我办公室的意见箱,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写叶柏南流着我的血脉,是周家的大公子。”

叶太太没吭声。

难怪。

周夫人2月份撮合柏南和禧儿,他不拦着。

那会儿,他蒙在鼓里。

现在真相大白,他不同意这门亲事了。

怕露馅,怕面对儿子。

和耿世清的订婚宴上,禧儿是叫了爸妈的。

倘若柏南做了周家的女婿,叫他爸,岂不是他日日夜夜的噩梦了?

他一辈子的清白作风,周夫人对外自夸的“御夫有术”,全部崩塌了。

权贵周家,巨富叶家。

如此劲爆的瓜葛,可想而知掀起什么风浪了。

“我们三十年形同陌路,大半生过完了,你又何苦闹这一出呢?”

“我闹哪一出了?”叶太太反驳,“我没写过信!李韵宁至今不晓得你我的旧情,你搭上她,私下抛弃我,两段感情你处理得天衣无缝,我如果要闹大,周家已经天翻地覆了,会这样太平吗?”

“我不愿意抛弃你!”周淮康情绪激动,“太穷了...我父亲是书记,得罪上级了,官职没保住,去乡下种地,奶奶瘫痪,妈妈有病,我在党校读书认识了韵宁,她姑姑是我的政治老师,我不是没犹豫过!”

叶太太撇开头,抹了下眼泪。

“我娶了韵宁之后,有心补偿你,也汇过款,可你搬家了。”周淮康递给她纸巾,她没接。

“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叶太太推车门。

周淮康情急拽住她,“即使你没闹,那柏南呢?”

她骤然停下。

“柏南送了我一套紫砂菱花壶,作为寿辰贺礼。”周淮康语调也是抖的,“菱花...你的名字。”

叶太太扶车门的手一紧。

“而且京臣调查长平妇幼了!柏南在那里出生的,档案是6个月早产,实际上是足月生产,京臣在寻找接生的护士,纸包不住火了...”

“你周家的后院起火,与我无关。”叶太太挣脱他。

“菱花!”他声嘶力竭。

叶太太再度停下。

“叶先生知情吗?”

她深吸气,“不知情。”

周淮康稍稍安心了一些。

是了。

叶先生是商人,攥着这么大的把柄,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呢。

叶氏集团盖房子,建娱乐城,搞医药,各种生意,是市里批手续,尤其是娱乐城,年年查,年年罚,最需要保护伞了。

想到这,周淮康又不踏实了。

一旦败露,叶先生威胁他呢,拉他蹚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