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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栀章渝州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季清栀章渝州)好书推荐

2023-05-11 16:28:21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你又是寡妇了。”季清栀章渝州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季清栀章渝州)好书推荐

季清栀瞪了他一眼,想翻身背对他,但肚子鼓得高高的,腰又酸又硬根本动不了。

章渝州微微叹了一声,伸手给她揉腰。

他手上力道大,舒服的季清栀哼哼两声。

想着自己为了生这孩子受的苦,让他伺候伺候也是应该的。季清栀便也心安理得了,还指挥着章渝州捏捏肩膀,捶捶小腿肚。

“你看,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到时最好的情况就是孩子平安而你死翘翘。”

季清栀瞪了章渝州一眼,他这话说得还挺轻松。

“你也就还能活一个来月。”

“所以呢?”

“所以别赶我走,让我陪你一个月。孩子生下来,我护他安全,你死了,我亲手安葬你。”章渝州亲了亲季清栀的鼻子,“可好?”

季清栀哼笑,“你做不到。”

章渝州挑眉,“为什么?”

“因为我和孩子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那你就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季清栀静静看着章渝州,按着上一世的轨迹,再有半个月,他会出征漠北。

半个月啊,她和他这一世的缘分又结束了。

这时外间传来响动,接着子衿在外面说了一声:“夫人,有两个黑衣人欲潜入咱们院里,不待奴婢动手,已有暗卫将之处理掉。”

季清栀看向章渝州,见他一派安然的神色,她心也安定下来。

“皇后的人吗?”

“不一定。”

“到底有多少人想杀我?”

“有我在,他们杀不了你。”

季清栀还是想问,但也知道问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掉进了深坑里,掉的糊里糊涂,真要死了,也是不明不白。

章渝州嘿嘿一笑,“你要是赶我走,你恐怕活不过明天。”

季清栀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上一世这一世都栽他手里了。

“接着揉腰。”

“这里?”

“往左边一点。”

章渝州帮着她侧过身,他从后面搂住她,又是揉腰又是捶背,在他这般精心伺候下,季清栀舒服服的睡着了。

自肚子越来越大,尤其近一个月,每晚睡觉简直就是折磨,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脚抽筋。

半夜里,她就给抽醒了,先给了旁边章渝州一巴掌。

“你别太嚣张了,敢打老子!”

“我腿抽筋,快给我揉揉。”

章渝州忙起身,“左脚右脚?”

“左脚。”

他抱起她的左脚从上往下揉,一边揉一边窝火道:“这儿子不要也罢。”

“轻点,嘶,别废话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苏老板,以后靠你养着了

翌日,章渝州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叹气。

“我这是自找苦吃吧?”

季清栀瞪了他一眼,“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城门当职。”

“嗯。”

“中午我回来吃饭。”

“没你的饭。”

章渝州拱着她亲了亲,“等我发了俸禄给你。”

“三瓜两枣的。”

“苏老板,我知道你有钱,以后就靠你养着了。”

季清栀推了推他,“我还不如养狗。”

“汪汪!”

季清栀扑哧笑出声,“快滚吧。”

章渝州走后,谨烟进来伺候季清栀梳洗。

“姑娘,您今天心情真好。”

“是么?”她不觉得啊。

“一直在笑。”谨烟趴到床上,从后面撑起季清栀,“是不是因为陆大人?”

季清栀嗔了谨烟一眼,“胡说。”

谨烟吐吐舌头,扶着季清栀下床,在屋里活动活动筋骨。

“雪停了吗?”

“停了,不过昨夜下得好大,早上奴婢出去,一脚踩下去都没过鞋面了。”

“那炭铺和皮货铺的生意该忙起来了。”

“可不是呢,姑娘莫不真有神通,做什么生意都挣钱。”

季清栀笑,“确实有些神通。”

今年的第一场雪,季清栀想去外面走走看看。谨烟不同意,说是冷死了,万一着了风寒,对季清栀来说可是要命的事。

“好丫头,你不让我看一眼这雪景,只能等下辈子了。”

谨烟一听这话,眼睛又红了,“姑娘,您现在不挺好的,许到时候就熬过去了。”

季清栀拍拍谨烟的手,“我咬着牙熬,但还是想去外面看一眼。”

谨烟抹了抹眼泪,不忍心拒绝,仔细给季清栀穿上张琪送来的貂绒大氅,穿上厚厚的棉靴。再往手里塞了个手炉,这才扶着她出去。

天已放晴,澄明如镜。

四方院里,雪铺了一地,太阳光照上去折射出千万点细碎的光,耀的人眼睁不开。

墙上,房顶上,处处晧色茫茫。

一丝风吹过,吹落瓦边那一点细碎的雪,簌簌落下又随风而飞出墙头。

子衿正拿着扫把扫,一路扫出院门。

“你将晏姨娘安置到哪儿了?”季清栀问。

谨烟指了指东厢房,“昨夜张大娘还给她烧了火炕。”

季清栀点头,“她孤苦无依,既然愿意跟着咱们,便好生照顾着吧。”

“奴婢知道。”

这时外面先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接着是吵嚷的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

孩子哭得急,听着十分揪心。

“我们出去看看。”

来到院门口,见是东边邻居家在闹。冰天雪地里,穿着青布袄子的男人拎着个包袱要走,一个穿紫色棉褙子,肚子鼓得高高的女人在后面拉扯他。门口还有一个女娃在哭,三四岁的样子,穿着粉色的棉褙子,梳着双辫。

男人高高壮壮的,下巴满是胡茬,他扯着自己的包袱,冲女人嚷道:“我在渡口每日辛苦卸货,回到家里,孩子哭,你也闹,实在让人心烦,我不与你吵,我就想出去躲躲清净!”

女人嚷道:“我知你辛苦,即便身子笨重,也没有让你洗过衣做过饭,只求你每日早点回家,至少陪陪我们母女。你倒好,你下工了就去刘寡妇那儿,帮她抬水,帮她做豆腐,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心啊?”

女人说着崩溃大哭起来,而因身子笨重,蹲都蹲不下,只能扶着墙。

女人这般,男人仍不知心疼。

“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见她死了男人可怜,帮她一把而已。”

“我的男人倒是没死,但我比她更可怜!”

“你还咒我死,你这个毒妇!”

“反正我不许你离开家,我马上要生了,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抛下我们,你有心没心啊!”

两个人还在拉扯,这时候章渝州穿着皮大氅从胡同口进来了。

他身后雪漫千里,胡同口一高大的松树,此刻犹如玉树银花,而他像是从一幅绝色的雪景图中走来。那张脸昳丽生辉,是这天地间最浓眼的色彩。

他一抬眼,看到她在门口,启颜一笑,于是这幅画便灵动了起来。

他经过时,那妇人急得没招了,便冲他喊了一声:“官爷,您帮帮我,孩子爹不要我们娘俩了,他要是走了,我们就活不成了。”

章渝州愣了一愣,看看那身怀六甲的妇人,再看看门口的女娃,于是冲男人喝了一声:“抛妻弃子乃重罪,你想进大牢?”

那男人见章渝州穿着城门守将的衣服,还真有些发怵,“我没有抛妻弃子,不过是寻常吵架而已。”

“吵架吵成这样?没看到你女儿在哭?没看到你娘子挺着大肚子辛苦?”

“是是,我这就带她回家。”

那男人怕章渝州,忙扶着哭累的妇人回去了。

女娃还在哭,爹娘暂时没空管她。章渝州呆呆站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想哄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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