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他是爱她的,他们本来就该在一起,他对她的占有欲无法随着时间而消失,只会越来越重,她如果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她不想给他安全感,那他可以自己来。
他能收购闻氏,能给她足够的金钱,能给她盖一个漂亮的别墅,他会把钱都交给她,他不会阻止她去工作,但她工作的助理可以是他的人,这样他就能知道她每天在做什么了。
她不了解徐宁桁,她不知道再重逢以来,唯一不会背叛她的人,只有他商泽舟了。
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丑陋或是美丽,暴躁或是温柔,他都会沉沦下去,只是他以前还会挣扎,自我欺骗,他没有那么喜欢梁柚白,他掌握着主导关系,他没有爱,也不会被爱制约。
他只是低声道:“柚柚,我……是爱你的,很久以前就爱了。”
梁柚白心脏重重瑟缩。
曾经很想得到的一句话,在迟来的时候,却只成了心尖的刺,扎得她难受。
商泽舟想,他会让梁柚白回来的,他想起多年前他给她弹奏的钢琴曲,想起了爱人的杀死和消亡,他不会伤害她,但他只是要她回来他身边。
203 我们结婚
梁柚白已经单身了好几年了。
她大多时间都很忙碌,忙到她无法察觉到孤独,她有朋友,有女儿,也没什么好孤独的,但她最近体会到了不孤独的快乐。
她无法知道她到底喜欢不喜欢徐宁桁,但和他在一起是快乐的。
徐宁桁制定了一个严密的谈恋爱计划,他说:“我的时间比较自由,所以,这个计划参照的是闻老板的工作时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乌黑的眼眸盯着梁柚白,轻轻地笑:“你会觉得我自私吗,计划里有小惊蛰,但是今晚,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吗,我想跟你去看电影。”
梁柚白笑:“当然可以。”
她有母爱,但又不是生活中只有女儿,她也有她自己的个人生活。
徐宁桁带她去了一个山庄,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那种,说句实话,她有些惊讶,原本以为两人要去电影院的。
徐宁桁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钓鱼。”
“你年纪轻轻就有了老年人爱好?”梁柚白故意笑他。
徐宁桁好像不太懂,还很认真解释:“钓鱼很好玩的,我小时候就是通过这个训练专注力。”
“那你知道我小时候会抓鱼吗,踩在小溪里。”
“知道。”徐宁桁唇角弯弯,“你在信里跟我说过。”
他又补充了句:“柚柚,今天我给你钓鱼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明亮,黑如夜幕,闪着明媚的笑意。
梁柚白好久都没有这样纯粹地玩过了,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但小时候的记忆并不美好,因为她总是孤独的,更像是被人抛弃在村庄里,而现在却有了徐宁桁陪她,他永远都不会觉得她让他丢脸或是抬不起头,他性格温润,富有同理心,也不会觉得出身自贫寒的乡下就会低人一等,他就算自身衿贵,天赋异禀,也愿意往下走去看另一个世界。
两人钓完鱼后,就把鱼交给了工作人员,他们随意地吃了点农家乐小炒后,就去了电影厅看电影。
这部电影还是惊悚片。
说实在梁柚白挺害怕的,她被突然出现的鲜血淋漓的鬼脸吓得尖叫,徐宁桁忍不住笑:“柚柚。”
梁柚白没说话,她惊魂未定。
徐宁桁解释道:“这都是道具。”
她当然知道,可是就是害怕啊,于是他伸出了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低声道:“那我们不看了……”
他俯身过来,在她的身上闻到了柚子的香气,他也让她闻:“你闻到了吗?”
“什么?”
“我和你一样,都是柚子,但是没你身上香。”
梁柚白的眼睛还被他捂着,她轻轻地闻了下,却只有她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他就将她抱了过来,这下她闻到了。
*
温先生回国后,第一件事就去接了小惊蛰,梁柚白陪着他去的。
小惊蛰没想到会看到温爷爷,她飞奔了过来,喊的时候,就只有亲昵的二字:“爷爷!!”
她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了许多的话,吃饭的时候还在滔滔不绝地讲,温先生一直宠溺地笑着看她,说到了最后,她实在没的说了,就提起了商泽舟,她说:“温爷爷,你知道吗,上次徐粑粑和谢叔叔出车祸了,好惨的,我们开车一定要小心哦。”
温先生调查过梁柚白,知道这两人是谁,他笑意清淡了许多:“是吗?”他又观察着小惊蛰,发现她好像并不在乎商泽舟是她的父亲,那她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他又想了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他还挺高兴小惊蛰不在乎那位谢先生。
吃完饭之后,梁柚白要带小惊蛰回一趟闻家。
温先生说:“我送你吧。”
梁柚白下车的时候,看见了许茵,许茵也刚从外面回来,她手上提了不少购物袋,神情懒懒,见到小惊蛰的时候,目光似乎温柔了些,正想说什么,却一抬眼瞥到了车里的另一个人。
温先生。
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瞳孔瑟缩,不敢置信一样,整个人都僵硬地立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胸口却剧烈地颤抖着,她一句话都没说,眼皮渐渐地就泛起了红色,一眨眼,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温先生看了眼许茵,奇怪的是,他也觉得她有些眼熟,尽管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和她有关的回忆,但心口却忽然酸胀了下。
他没有探头出去,甚至诡异地想到了自己残疾的双腿,是不是有些不太雅观。
他又忍不住拧眉叹气,觉得好笑,他都多少年没为这没用的腿自卑了,今天真难得,还有这种情绪。
温先生对许茵礼貌地笑了下,就让司机关上车门了。
许茵好像才回过神,竟是慌张地追了上去,她嘴里低低地喊了声什么,但温先生根本没听到,车子已经远去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最终完全不顾她的形象,蹲在地上,好像一个孩子一样痛哭。
梁柚白胸口起伏,盯着许茵看,别人听不到,但她刚刚听到了。
许茵喊了温先生的名字,元鹤。
闻家和谢家本就隔得不远,商泽舟正好也回谢家,他看见了许茵的失常和传说中的温先生,不怪他敏感多疑,自从他有了女儿小惊蛰,又去查了梁柚白和温岁的身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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