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水果,比如,橘子、葡萄、苹果等等,也按着同样的方法制作出来,然后见样串一个,就叫水果糖葫芦,如何?”
她在现代时可喜欢吃水果糖葫芦了,而水果糖葫芦放在古代,也算是一大创新了。
老人显然没想到还能做水果糖葫芦,本来浑浊的眼睛顿时一亮,连连笑着点头:“不错,不错,是个好主意!”
他认可这个小商机,为表达感谢,立刻摘了几串冰糖葫芦给她:“看你馋很久了,吃吧,吃吧。”
尤小怜就这么得偿所愿了。
“谢谢爷爷。祝爷爷身体康健、生意兴隆啊。”
她嘴巴甜甜道了谢,然后接了冰糖葫芦,足有四串呢,特别骄傲,当即眉飞眼笑地拿到谢政安面前炫耀:“四爷您瞧,不花钱买来的哦。”
谢政安:“……”
他看她卖弄小聪明,一会觉得她可爱,一会又觉得她狡猾,心情反复拉扯着,面上则始终冷得像块寒冰。
换别人,绝不敢这时候招惹他。
尤小怜当然也不敢招惹,就笑盈盈分他一串,讨好道:“四爷,这冰糖葫芦很好吃的,您赏个脸,吃一串吧?”
谢政安听了,瞧一眼她手中的四串糖葫芦,就一根根全拿走了。
轮到最后一根时,尤小怜可怜兮兮不想给,就紧紧攥着,小声说:“四爷,吃独食不好的。”
谢政安才不听,就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拿走了,但他并不是吃独食,一转身,全分给了崔竭、扶泉。
尤小怜傻眼了:还能这样?草,算他够狠!
第051章 您这是恩宠!天大的恩宠!
崔竭跟扶泉并不喜欢吃冰糖葫芦,看着手中的两串,对视一眼,都很无奈:这恩赐大可不必啊!
一旁的老人看到这里,就说了句公道话:“这位公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欺负女人啊?”
是啊,他太没品了,竟然欺负女人!
尤小怜心里附和着,面上感激地看向老爷爷,觉得他就是她的嘴替。
老人不知尤小怜的想法,就以为她是想吃冰糖葫芦,就又给了她两串,笑得十分慈爱:“吃吧。”
说着,看向男人,又道:“你可别欺负人家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当心欺负没了! ”
谢政安:“……”
他才不是欺负她,而是教她好好做人。
他听得不爽,就看向尤小怜,声音一扬:“你也觉得我在欺负你?”
对啊。你就是在欺负我。就像学生时代为了吸引女生注意,就乱抓女生辫子的幼稚男生。
可惜,这些话她是不敢说的。
“怎么会?四爷怎么能这样想?您这是恩宠!天大的恩宠!”
尤小怜心里MMP,面上笑嘻嘻。
谢政安当然也不会信她的话,冷哼一声,迈开了步子。
尤小怜再次跟老爷爷道了谢,就一边吃冰糖葫芦,一边小跑着跟上了。
没一会看到一家茶馆,上写一品香茗,人很多,座位都安排到了外面。
尤小怜最喜欢热闹,就凑上前瞧一眼,看里面欢呼鼓舞,原是有说书人在说书。
那说书人不似电视上看到的,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家,而是个风华正茂的俊秀青年,穿着一袭青袍,身材高瘦挺拔,倒应了那句君子如松。
尤小怜喜好男色,冲这张脸,也想听听他在说什么故事。
不想,越听越胆寒:靠,这青年是愤青吧!竟然非议皇帝!
“……气死先帝,屠戮兄弟大臣,暴君行径,世所罕见啊!”
青年涨红了脸,说到这里,一拍惊堂木,换来一阵鼓掌声。
尤小怜听得只想逃跑:“那个,四爷,走吧,走吧,好没意思的。”
她拉着狗皇帝的手臂就走,想着救那青年一命。
谢政安就站在她旁边,自然将青年的话全听了进去,见尤小怜要走,当即冷笑:“走什么?想听,进去好好听!”
他倒要听听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甩开尤小怜的手,就走了进去。
青年不知大祸临头,还在大放厥词:“世人谁不知尤相之女尤小怜乃是荣王未婚妻?”
尤小怜听得脚步一顿,内心大惊:这怎么吃瓜还吃到自己身上了?
她皱着眉,苦着脸,都不敢看狗皇帝的表情了。
原主曾是荣王未婚妻,那对狗皇帝来说是奇耻大辱啊!
别人每提一次,都意味着羞辱狗皇帝一次!
很好,这青年给她拉仇恨呢!
“陛下却强抢了尤小怜入宫,这乃是强夺兄嫂的大不伦之罪啊!”
行了,你现在是大不敬之罪!
尤小怜真的很为青年的小命担忧,余光瞥着狗皇帝,却见他已经悠悠然坐了下来。那桌的几个客人从崔竭手里接了几张银票,笑嘻嘻让了位置。
“四爷,这青年一看就是读书读糊涂了!”
她跟着坐下来,明是说青年坏话,实则是想保着他的小命。
谢政安岂会不知她的心思?
他眼神阴恻恻,像是蛰伏的毒蛇,于一片吵闹的鼓掌声中,轻飘飘问一句:“尤小怜,你也觉得孤对你强取豪夺了?”
第052章 你在教孤做事?
难道不是吗?
就因为原主当年的几句羞辱,你把一个女人困于皇宫,肆意报复,简直没品极了。
真想给你讲讲韩信胯下之辱的故事!
同样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学人家大度一点?
尤小怜心里这么想,面上则疯狂摇头:“四爷这样说,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岂有那个资格?”
她依旧是乖顺可人的。
谢政安早看腻了,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冷嗤:“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她确实没有资格,但谁让他太无聊了,一次次给她资格了呢?
诸多破例,明眼人早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连英王都敢拿她来威胁他了。
但那又如何呢?
他可以给她资格,也可以收回资格。
她绝对影响不了他。
“暴君之行,人神公愤,六月合州火灾,连绵三千亩麦田被大火吞噬,七月禹州大旱,八千亩稻田枯死,八月洪涝,渠州十八城良田屋舍,长埋水下……”
青年例数着近来的灾害,还都归结到了皇帝身上,传达着:皇帝不仁,才招致了天降灾祸!
尤小怜觉得狗皇帝很冤,但也悄声问了句:“四爷知道这些吗?”
她是不知这些灾害的,也没听说景国出现这么多灾害啊。
难道是原主一个闺阁贵女,活得岁月静好的缘故?
“不知。”
谢政安也摇了头,六七月份他在忙着打仗夺位,哪里管景国发生了什么灾害?八月他登基为帝,忙着报复仇敌,更不会管了。
尤小怜不知他的心思,听他说“不知”,就很懵:这么大的祸事,他这当皇帝的都不知道?那他这皇帝当的还真是“合格”呢!
不愧是暴君!
无怪乎青年这么愤世嫉俗!
“四爷,百姓无辜,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还是可以知道下的。”
尤小怜小声劝诫一句,还是希望他能做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奈何谢政安志不在此。
他阴沉着一张厌世脸,瞧她一眼,不屑地冷哼:“你在教孤做事?”
尤小怜:“……”
她哪里敢教他做事?
行,狗皇帝不听劝!
她立刻捂住嘴,再次手动闭麦了。
青年还在滔滔不绝,不过,他不复刚刚的义愤,这会眼里蓄满了泪水:“诸多祸事,三州百姓流离失所,因饥成疫,死者十之七八啊!”
他一颗赤子心,是悲悯天下百姓的。
谢政安就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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