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悄悄拿起旁边的放着机票的背包,“我,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显然她的动作没满过小王,他脸上挂着客气的笑,手却丝毫不客气拿过夏慕轻的包,交到旁边保镖的手里。
“江总说了,夏小姐如果不配合,那他就亲自过来抱您回去。”
抱……回去,当着机场这么多人的面,那她干脆不要做人好了。
一辆布加迪停在机场外面,江谨辰独自坐在车内,目光盯着机场出口的方向。
俊逸的脸上隐隐散出出寒气,下颌处十分违和的贴着一处创可贴,是昨晚某只小猫挠的。
不一会,夏慕轻就跟在小王后面走了出来。
小姑娘闷闷不乐的走着,把不开心写在了脸上。
车门打开,小王把夏慕轻带到他面前,然后什么也没说便带着保镖离开了。
车内安静无声,虽然两人坐在同一排,可夏慕轻几乎整个人都贴着车门,离他远远地。
江谨辰揉了揉眉心,主动开口:“你跑的倒挺快。”
夏慕轻忍不住回怼:“没您抓人快。”
车厢里传来一声轻笑,夏慕轻愤怒的转头瞪了他一眼,再看到他下巴上的创可贴后,立刻沉默了,随后脸上飘起一阵不自然地绯红。
江谨辰趁机坐了过来,“轻轻,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夏慕轻气得发抖,他,他竟然还好意思问?
她脸红的像要滴血似的,半晌才破罐子破摔,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我就当被狗咬了!”
本来说的大义凛然,可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气息越来越危险,她的声音便低了下来。
“你,你自己要问我的……”
知道从她这儿听不到什么好话,江谨辰也不再逼她,转移了话题:“轻轻,其实我留你,有另外一个原因。”
“江氏合建的剧院要开幕了,我想由你第一个站上舞台演出,只要你能一炮打响知名度,下半年就可以参加明粹杯大赛,你不想站在明粹杯的舞台上吗?”
第三十五章
明粹杯?
那是所有古典舞者心中的殿堂,能够参加都是行业里的大神级人物,她在国外任教的老师,国家级舞蹈家陈兰,就是明粹杯的评委之一。
这个比赛四年才有一次,别说拿奖,只要能站上这个赛场,都是对舞者的肯定。
夏慕轻有些犹豫,“可我是新人。”
江谨辰语气温柔,“你现在开始练也还来得及,轻轻,你很喜欢跳舞吧,你真的想放弃这次机会吗?”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夏慕轻迟疑了。
看她已经动容,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光,继续乘胜追击:“轻轻,只要你答应流下来,你在美国的老师陈兰,我会单独联系把她接过来,只给你一个人单独指导。”
“老师!”她语气带着几分欣喜,随后又迟疑的问道:“陈老师愿意只教我一人?”
看着小姑娘欣喜的眼神,江谨辰偷偷握住了她的手,点头道:“是,她一定会愿意。”
如果能够让陈老师一对一指导,她的水平一定会提高很多。
夏慕轻有些心动,忽然又反应过来,这男人什么时候离自己那么近了?
还有,手怎么也被他牵上了?
夏慕轻撇撇嘴,用力想把手抽出来,江谨辰却不肯,不仅不松手,还顺势把人抱进了怀里。
毫不客气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语气竟然还有几分委屈:“轻轻,留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又是让她演出又是帮她联系师父。
夏慕轻推了两下,没推动,一时之间有些气恼,这还是当初那个说一不二的小叔吗?
“松手。”
“不松。”
他一副耍无奈的模样,让夏慕轻无可奈何,又想起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你,你别想趁火打劫……”
江谨辰点头:“那你是答应我留下来了?”
他暗笑,最大的目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只要夏慕轻肯留下来,两人之间的问题总有方法解决。
想到明粹杯和陈兰老师,夏慕轻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我可以留下来,但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江谨辰眉毛一挑。
“你说。”
夏慕轻声音轻轻地,“昨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不许再提了。”
感受到埋在自己颈间的人一顿,江谨辰缓缓抬起头,眼神并不友善,“你说什么?”
她心里打鼓,但仍然鼓足了勇气:“反正你就是不许提,也不许跟任何人说。”
江谨辰失笑,小姑娘这是怕他拿这件事威胁她,他戳了戳夏慕轻的脑门,无奈又认命:“我不提可以,但当没发生过,可不太行呢,轻轻。”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靠近她的脸,语气暧昧极了:“这是你自己留下的证据啊。”
第三十六章
“你!”
夏慕轻扭过头,不再理他。
最后到底还是被送回了酒店,江谨辰公司事忙,也没多留,送她下车之后便回了公司。
临走前,他仔细的交代,“过几天带你一起去陈兰老师那儿?”
夏慕轻噘嘴:“我自己的老师,怎么还要你带我去。”
不和她争,江谨辰含笑答应:“好好好,你的老师。”
看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夏慕轻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实在是太像撒娇了,她脸一红,转身就关了门。
陈兰虽然是古典舞界大师级的人物,快六十岁了,但是她不喜高调,也并不喜欢奢华的生活,之所以待在美国,是因为丈夫在那儿。
如今不知道被江谨辰用什么办法接回国后,便居住在二三十年前学舞时住过的院子里,自己养点花花草草,自在的不得了。
拜访完陈兰老师,夏慕轻一路都没说话,让江谨辰有些胆战心惊。
这两天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小姑娘这是又生了什么气?
到了酒店门前,她解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忽然被江谨辰拉住。
故意冷着一张脸去看他,“干嘛?”
男人面色柔和,也不生气:“轻轻,我做错什么了,告诉我?”
夏慕轻露出一个官方的笑容:“没有,你什么都没做错。”
说罢下了车,连头都没回。
独留江谨辰一个人在车里思考,到底是说错了哪句话惹她生气。
回到家,夏慕轻很快就不想这些事了,现在练舞才是大事,距离剧院开幕只有一江多了,她必须开始紧锣密鼓的训练起来。
她很清楚,明粹杯对选手的要求很严格,除了实力之外,名气也是一大考核,而江氏与文宣院合作的剧院开幕是她目前最好的机会。
酒店别墅里有练舞室,她在练舞室练了三个多小时,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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