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围的人都支持她去,她也好不容易和陆瑾年生活有点儿气色,又为什么不同意呢?
此时此刻,是实实在在憧憬她和陆瑾年在部队时,幸福的日子的。
陆瑾年没反应过来,而是继续道:“那就去呗,你放心吧,我不会逼……”
“什么?如宜,你答应了!”
陆瑾年转惊为喜,俊朗的脸上顿时露出鲨鱼笑,伸出手就把人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转的林如宜头晕目眩的。
“嗯,我答应了。”林如宜怕摔下来,紧紧地抱住了陆瑾年的脖子,脸上露出的久违的舒心笑容。
陆瑾年将人放在床上,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脱完衣服上床将人抱紧:“如宜,我真的很开心。”
林如宜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连忙开口:“今天,今天不行,你昨天,太过了!”
说完,又羞涩地红了脸。
陆瑾年愣了下,笑弯了眉眼,轻轻地吻了怀中人的唇:“放心,我不动你,因为我们来日方长。”
到了离开这天,陆母准备了好大一包袱馍馍还有腌菜,还特意去县城换了肉回来做成肉干,一股脑全塞在陆瑾年的怀中:“宜宜身体弱,这一路上,你可不许让她拿东西。”
说完,又红了眼,看着站在陆瑾年旁边娇小可人的林如宜:
“有空就回来,妈在家做好吃的等你们。”
分别本来就是个悲伤的词,更何况本就不想离开的林如宜,昨天陆瑾年带着她去了山上,特意去和爸妈告别,心里感动,但却控制不住的只想流泪,现在也是一样。
她现在就剩一个妈妈了。
“知道了妈,别说了。”陆瑾年给陆母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闭嘴,再说下去,如宜又该哭了。
陆母立刻住了嘴。
等到坐上牛车去县城搭汽车时,林文安也没来。
虽然很难受,但他不来是对的。
牛车上
林如宜靠在陆瑾年怀里,默默地想着。
“文安说怕自己见着你就舍不得了,让我把这信交给你。”陆瑾年搂紧人,从兜里掏出那一叠厚厚的信。
林如宜愣了一下,颤抖地接过信,眼泪就落了下来:“怎么,这么多?”
陆瑾年无奈地替她擦去眼泪:“他可不是让你一次性看完的,他说写了很多封,想他了就看。”
他现在得了一种病,只要林如宜一哭,自己就束手无策的心脏抽痛。
“谢谢你,瑾年。”林如宜吸了吸鼻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看就是陆瑾年做的。
林文安不是这种煽情的人。
第19章
到了县城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才到火车站,林如宜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散架了。
陆瑾年的部队离回山村一千多公里,在遥远的东北,所以他拖关系买了两张卧铺,不过也得坐大概一周的火车。
卧铺人少,她们这个包厢就林如宜和陆瑾年。
因为陆瑾年人高马大,穿着军装,所以一路上还算安稳。
饿了就吃馍馍,难熬的五天也就慢慢过去了,只不过林如宜觉得自己身上都酸了。
早上下了火车,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不过陆瑾年有部队的人来接。
“连长好!”
“嫂子好!”
刚刚一出站,小伙子一身绿色军装充满了精气神,偌大的嗓门让林如宜瞬间红了脸。
“嫂子,连长三个月前申请的房子早就下来了,您可终于来了!”小伙子是个自来熟,飞快地接过陆瑾年手中的行李,上了车就开始眉飞色舞地介绍。
林如宜心猛地跳了一下,她咬牙看了陆瑾年一脸。
那么早就申请了房子,可能都没想过他回去了自己却要跟他离婚吧?
她不知道当时陆瑾年心里得有多受伤。
“闭嘴,聒噪!”陆瑾年看着林如宜皱了下眉,顿时横起一张脸来。
顿时,车上就安静了下来。
下午,她们终于到了陆瑾年的部队驻扎地。
陆瑾年申请的两房一厅,还带了个小菜地和厨房,四周打量了一圈,林如宜满意极了,以后她就可以在这里做饭,好好的照顾陆瑾年的身体了。
“瑾年,我看别人好像都是那种筒子楼。”林如宜蹲在菜地上,她想着把这里挖开,种上一拢小青菜。
“筒子楼人多,吵的很,冬天不保暖,这种房子你睡着舒服安静。”陆瑾年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林如宜看着陆瑾年拿起扫帚扫地的动作,她好像记起来自己小时候跟他说的:自己以后可不喜欢住吵闹的地方,最好,只有她和陆瑾年两个人才好!
现在,她和陆瑾年两个人真正的小家好像真的来了。
想到这里,林如宜的心里更加憧憬以后。
房子刚刚申请下来,落了一层灰,陆瑾年本来是打算和她一起打扫的,但部队来人叫陆瑾年赶快去报道。
所以现在房子里就剩了林如宜一人。
她从屋子忙到屋外,时不时,有隔壁的军嫂过来打招呼,她全都笑着回了过去。
直到一个穿着军装短发女同志过来的时候,林如宜也以为是附近的军嫂,刚想打招呼,就见她满眼怒气,用力地踢林如宜刚刚翻好的地,然后厉声发问:
“你是谁!陆瑾年呢!”
林如宜立刻皱起吗眉头,女人直觉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我是陆瑾年的妻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女生长得唇红齿白的,听见她的回答,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眼前的土包子:“你说什么!陆瑾年不是说回去离婚的吗!”
第20章
轰的一声,这句话把林如宜炸的全身紧绷,她脸上露出不悦:“我是陆瑾年正经娶回来的妻子!”
“这位同志,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
她可不会平白无故的相信这突然间冒出来的女人。
陆瑾年是什么样的人,林如宜是清清楚楚的。
“哼~真是个不要脸的,肯定是你这个土包子年不愿意离婚,缠着陆瑾年对不对?”那女人涂着口红的嘴,一张一合的,嘴里全是对林如宜的贬低和鄙夷。
说完,女人横了眼林如宜:“不愿意离婚就算了,还跟到部队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这种没文化的人,也配来?”
但心里却又无比嫉妒一个农村女人长得也这么好看?
林如宜深深地吸了口气,脑子抽了一下,她心里的怒火冒了起来:“这位同志,我奉劝你一句,瑾年已经结婚了,你惦记一个已婚之夫不太好吧?”
什么人啊!
真是的!
如果不是怕给陆瑾年闯祸,林如宜都想拿着自己手里的水瓢,狠狠地敲在这个不知好赖的女人头上了。
“你!”
林如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什么你,赶紧离开我家!”
“我叫何静静,陆瑾年的师长是我爸!我们已经定情了,他说回去离婚了,就来娶我!我劝你赶紧离婚!”
何静静被那句已婚之夫气的牙痒痒的,没忍住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手帕,摊开,指着上面绣着的字大吼。
整整一个小时,林如宜就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窗外。
那块帕子绣着陆瑾年,是陆母小时候绣的,陆瑾年从小就贴身带着,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何静静身上?
可陆瑾年不是这种人。
林如宜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热门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