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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舒夜修尧(月浅舒夜修尧)满分热推小说全本已完结-月浅舒夜修尧小说怎么看

2023-06-08 16:31:38 来源:挑藏网 点击:

  “浅浅,我问你,当年你和你爸究竟是怎样和你妈妈失散的?为什么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过来找过你?而你也不去找她?”夜修尧拍了拍月浅舒的后背,然后问了一句。

  月浅舒便说:“哎!这事其实都怨我爸!他是个派出所的民警,负责维护一些街道顺序、治安什么之类的杂事。

  我妈则是个幼儿园老师,待人十分善良宽和,和我爸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可是、可是我爸是个直性子,又好多管闲事,不但维护顺序、巡逻治安,还总喜欢去管一些本不该他管得事情,弄得自己像个国际刑警一样。

  只要是被他碰见了的犯罪案件,甭管大小,他都要插手,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也引来了不少人的报复。

  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我家的窗户玻璃就经常被人用石头砸破,然后扔一些脏东西进来,又或者在路上泼脏东西泼到我妈和我的身上。

  我妈开始是忍,忍不了了就劝,可我爸是个倔性子,觉得他没有做错什么,就是不肯改,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我妈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和我爸吵架,说她受点苦受点气无所谓,关键是我爸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影响到了我的安全。

  所以一定要改,叫他不要再多管闲事。”

  “然后呢,你爸改了吗?”夜修尧问了一句,心想,这老岳丈真是个奇葩人,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还总想着管好外面的事?说得好听那叫积极,说得难听点那就是傻。

  得亏浅浅没有在他身边长大,不然不知道平白多受多少苦难。

  “可能改吗?老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爸那是天生的性子,怎么可能改得了?”月浅舒无奈地说到,“正是因为改不了我妈才生气,反反复复地吵架之后终于向我爸提出了离婚,还说把我带走,再也不让见我爸。

  我爸心里爱着我妈,又怎么可能舍得和她离婚?所以他们就这么疆场着,直到出事的那一天,我妈再次向我爸提出离婚,我爸不肯,我妈就负气跑了出去。

  我爸担心我妈的安全,带着我出门找她。结果我妈没找着,倒让我爸发现有人要故意制造车祸来谋害夜伯伯和夜司南父子俩的性命,所以他丢下我妈不找了,转而改为抓贼人救夜家父子。

  却不想歹徒穷凶极恶,竟然、竟然……”说到这儿,月浅舒的泪水涌了出来。

  那一天是她这一生中永远的噩梦。就在那个日子里,她不仅见证了一场凶恶的屠杀,更永远地失去了最疼爱她的爸爸,和自己最依赖的妈妈断了一切联系。

  如不是后来夜家人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她觉得人生到那一天就已经彻底没有意义了。她忘不了爸爸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她更忘不了爸爸最后看着她恋恋不舍的眼神,以及爸爸那句用生命道出的歉意。

  她记得,那时候爸爸已经快要断气了,却还不忘拉着她的小手说:“月儿,爸爸、爸爸对不起你,更、更对不起你的妈妈,爸爸、爸爸没有给你们一个好、好生活!但是爸爸、爸爸爱你们!月、月儿,如果、如果见到了你的妈妈,记得替我告诉她,爸爸爱她,爸爸、爸爸比爱自己的什么还、还爱她,但是、但是爸爸负了她!对不起,对、对、对不……”

  爸爸的嘴里再没有说出那个起字,他们就已经阴阳两隔了。她那时甚至于还没完全明白,爸爸说得负了妈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0057章、我是您女婿

  严三收到的消息是月妈妈周敏涛现住在洪城边的一个小乡村中,归洪城辖管。

  下高速后,车子沿着省道跑到一段距离,然后进入了一条曲折蜿蜒的水泥路,下了水泥路之后是泥巴路。

  泥巴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车子开在上头癫来癫去,月浅舒的头差点儿都撞在了窗玻璃上,亏得夜修尧眼疾手快用手护挡住了。

  “严三,你会不会开车?”夜修尧训了严三一句,直训得严三心里那个苦啊!不是他不会开车,关键是这乡下的泥巴路太难走好不好?

  “对不起,三爷,月小姐,我会注意的。”严三虽然委屈,但还是很识趣的,一般不会和夜修尧争论,而只会顺着夜修尧的脾气来。

  月浅舒却看不下去,将夜修尧护在自己脑袋上的大手挪开,说道:“你干吗凶他?这路不好走,能怨得了他吗?你这人,是不是太凶了一点?”

  “我……”夜修尧有些无奈,他在关心她好不好?这丫头,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还反过来责怪他?

  “月小姐,的确是我不对,爷没有冤枉我!”严三说了一句。

  月浅舒便回:“严三,你别惯着他!你看看他,都快被你们这帮人惯成什么样了?狂妄、自大,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浅浅!”夜修尧的脸沉了下来,一脸的郁闷写在上头。

  月浅舒却不管,耿直的说:“我没冤枉你,不用这么大声叫我。夜修尧,我告诉你,你要在这么下去,肯定会孤独终老,把身边的人都吓跑的。”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但她就是想告诉他,不要太凶了,有时候还是讲一点道理的好,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就处处显摆优势,不把别人不当人看。

  “好好好,我错了!成吗?我给严三道歉,好不好?”夜修尧赖得再和这个傻丫头争论,当真对前头的严三说,“严三,是我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是不是?”

  “三爷说得哪里话?您要这么说,可就羞愧死我了。”严三其实一点都不埋怨夜修尧,因为他知道夜修尧是个好人,起码对身边的人而言是个好人,对他严三而言是个好人。只是有时脾气有点坏,关系到月小姐事情的时候脾气更有点急,他才不会见怪生气。

  不过话说回来,能让三爷这么服服帖帖的给他严三道歉的人,月小姐还真是头一个。想当年的苏小姐在三爷身边时,三爷也没这么听话过。

  不过话说回来,苏小姐没有月小姐这么平易近人,也没有月小姐这样亲和待人。

  他印象中的苏浅雨出身虽然比月小姐还低还贫苦,但跟在爷的身边时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她高人一等,怎样对待爷身边人都不过分。

  不比月小姐这样平易近人。看来往后有必要和月小姐再拉近点关系,这样不仅可以多个盾牌,没准还能多点好处!

  “严三,到了没有?我妈究竟住在哪儿?还很远吗?”看着这坑坑洼洼的路,看着前头几乎快要断绝的前途,再看看四处简陋的房屋,破败的环境,月浅舒的心中忍不住涌出一片酸楚。

  这么多年,妈妈竟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远了,就在前面祠堂改成的学校里。月小姐,您放心,我得到的资料上说您母亲在这村子里当赤脚老师,现在想必还在给孩子们上课,您再忍一会儿。”严三看出了月浅舒的愁心,更看出了月浅舒急于见母亲的焦急。

  所以他这么解释了一番,然后补充说明:月妈妈不知道他们今天过来找她,所以还请月小姐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若是月妈妈没能认出她来请她不要难过。

  夜修尧亦然,他靠了过来,捏住月浅舒的一双小手,对她说道:“浅浅,别担心,咱们这不是已经找过来了吗?等会儿你就能见到你妈妈了,你该高兴才是!”

  “嗯!”月浅舒点了点头,心已经飞了出去。

  等车子一停下,她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开始在学校里四处寻找,终于,一道在她灵魂深处深藏了十年的声音飘了过来,飘到了她的耳中,就在前面、就在前面转角的教室里,正在带着孩子们诵读课本。

  一如当年年幼时教她一样,温柔而极富耐心。

  霎时间,月浅舒的双足像是骑了风火轮一样,迅速冲到了那个教室,撞破了那扇门,然后,双眸擒着还没滚落的泪水,小手捂着呜咽的唇鼻,一步一抽噎,向着讲台上定定地看着她的中年妇人走了过去。

  周围,是一双双震惊而诧异的小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看着这个突然打断他们课堂的大姐姐。

  “你、你……”讲台上的中年女人先是凝神看着月浅舒,当看着她那和多年前的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容颜时,女人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手中的课本跟着嗵地一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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