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些耳闻。
喻谨生沿路顺着岑稚常去的地方寻过去,却都没有见到岑稚,甚至问了许多病人,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见过。
“岑稚,你在哪里啊……”喻谨生喃喃自语道。
然后就在自己万念俱灰的时候,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径直冲出了医院,上车发动了引擎。
可他猛地一拍方向盘,他想到的最差的结果,岑稚是被尚寒接走了。
可是自己很多年都没有再碰商场了,连尚寒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喻谨生点燃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他摸出了手机:“是我,你帮我一件事。”
第三十九章 安全感
岑稚在客房睡得第一天,就发现自己认床睡不着。
抬眸看向房间里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三点,她不由得打了个哈欠,然后准备给自己倒杯水。
她缓缓地朝着尽头走去,跛脚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经过书房的时候,却看见里面透出来的灯光,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岑稚倒完水回来却发现书房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她揉了揉眼睛,灯光确实已经没了。
或许只是自己看错了,岑稚没有太在意。
漆黑的夜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微寒的冷风拂过,发出呼呼的风声。
岑稚逃一般地回到了房间,甚至锁好了房门。
她开始后悔住进来了,这里比自己住了六年的别墅还要可怕。
想到那个别墅,岑稚的眼睛氤氲着一片雾气,那个别墅以后就会是俞穗住进去了。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苦涩一笑。
就在岑稚伤心不已的时候,门外传来个声音:“你睡了吗?”
岑稚胡乱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提高了音量回道:“我已经要睡了,很晚了。”
敲门声戛然而止,门外传来掷地有声的声音:“你先睡,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岑稚没有再回应,她坐在床边打开了床头灯,翻阅着客房里准备的杂志。
可现在自己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的脑海里回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幕。
喻谨生为什么要骗自己?
岑稚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没有什么安全感。
她想起自己有次看见喻谨生和俞穗比赛,两人之间的默契十足,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越想岑稚的脑子越乱,索性逼着自己不再去想喻谨生了。
她缓缓躺下来,然后关上了床头灯。
房门外的尚寒看着她房间里的灯熄灭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哀伤,如今自己就连上去问一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尚寒摸出手机,看向显示的时间,原来他们已经这么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她消失了多久,他就有多见没再见到过那个记忆里的女孩了。
杵在原地良久,尚寒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尚寒刚下楼做好早餐,就看见一脸困倦缓缓下楼的岑稚。
他眉头微撇,有些担忧的说:“昨晚没有睡好吗?”
岑稚沉默地吃着早餐,闻言只是点点头。
好半天她才回答:“我昨天也不知怎么了,有些认床。”
尚寒望着她眼下的青黑,犹豫道:“要不要给你换间房?”
岑稚摇摇头道:“不用,可能今天就不认床了。”
尚寒挑眸一笑:“那就好。”
岑稚闻言这才有些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她无奈道:“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尚寒听完浅浅一笑:“你放心,顾医生已经在看方法了,估计还没有那么快。”
岑稚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急了,然后抱歉一笑:“希望我可以尽快做手术。”
说完垂眸看向自己的跛脚,尚寒顺着她的目光,瞥见了那条腿,踌躇一会然后问道:“手术过阵子我会通知你,你的腿需不需要我帮忙,让人给你进行治疗?”
第四十章 一触即发
岑稚听见这话,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她颤声说:“这也能治吗?”
尚寒却摇了摇头,然后沉声说:“但是可以借助假肢让你站起来,愈合的好的话,和本身的腿骨差不了太多。”
岑稚听见假肢的一刹那,原本眼底的希望倏忽之间消散了。
“假肢我不想装。”
垂眸看向已经跛了三年的腿,眼底氤氲着雾气,她所有的钱都用来给妈妈还债了,剩下的也还给了喻谨生了。
尚寒听着却心底一痛,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孩。
这么多年却过得十分痛苦,而这一切却是自己造成的。
尚寒扯出一抹笑:“我出资给你装。”
岑稚却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这么久我都已经习惯了。”
尚寒一愣,岑稚怎么可能不想站起来,他淡淡地开了口:“这钱就当你借我的。”
岑稚这才松了一口气,外界对尚寒的传言可没有那么好。
但她还是扯出一抹笑:“我考虑一下。”
尚寒还是没有错过岑稚眼底的犹豫,他的心仿佛被人踩在了脚下,生生的疼。
明明自己是罪魁祸首,明明岑稚怎么怪他都可以,可就是现在她的反应和态度,才让尚寒看着难受。
很快就到了岑稚手术的日子。
尚寒一路护送她抵达了医院,然后直奔骨科。
岑稚终于见到了顾景,她的眼眶微微湿润了:“顾医生,麻烦你了。”
顾景听着岑稚的道歉,心里微微有些心虚,他沉声道:“你就放心吧。”
尚寒望着岑稚被推进了手术室,他的心底不由得祈祷,希望她能够好起来。
严格意义上,这是这技术的第一个手术,风险非常大。
尚寒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外踱步,这时一个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尚寒看见来人,挑眉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喻谨生只是瞬间就挥起了拳头擦着尚寒的脸而过。
“你不该带走岑稚。”
尚寒却也不恼,只是浅浅一笑:“我带她走是为了治病。”
喻谨生闻言冷笑道:“要不是顾医生告诉我,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站在这里吗?”
尚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放声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冷声说:“威胁我?”
他的眸底有些寒芒一闪而过,喻谨生却只是紧紧盯着尚寒的眼睛。
两人之间,战争一触即发。
喻谨生却没再说话,径直坐了下来等待着。
尚寒紧挨着喻谨生而坐,他眉眼微挑,笑了一声:“岑稚现在在里面手术,这个手术有很大风险,慢慢等吧。”
喻谨生却只是睨了一眼尚寒:“你为什么要安排她手术?”
尚寒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室门外的红灯说:“安排她手术,是为了她能够好起来。”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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