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得知夏时怀孕后,特意找人拍的。
“我也不想帮她瞒着了,陆哥,你看到照片千万别生气。”
陆南沉拿过照片,当看到拍摄内容时,黑目一紧。
整整一叠照片,全都是夏时和冷池两人。
陆南沉看着那一张张近乎暧昧的照片,隐忍到了极点。
阮星辰坐起身:“幸好我发现了这些照片,把它们买了,要是传出去,那就遭了。”
陆南沉心烦意乱。
他从医院出去后,坐在低调的亚光黑色凯迪拉克上,吩咐特助许牧把照片所需要的钱打给阮星辰。
而后道:“查一下,夏时现在在什么地方。”
“是。”
许牧立马让人去办。
......
夏时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里,陆南沉和阮星辰结婚了,两人生活的特别幸福。
她还梦见了过去这些年。
陆南沉生气后,抛下自己,出差外地。
她怎么也找不到他。
又梦见陆南沉后悔,对她说对不起,还说我们和好吧。
梦里夏时没有半丝犹豫,答应了......
可没有过多久,陆南沉又再次抛下她,消失。
夏时睁开眼的时候,伸手摸了摸眼角,上面还挂着没有干的泪痕。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从来不敢奢望陆南沉后悔,也不敢想他后悔后自己会不会原谅他。
外面依旧大雨磅礴。
夏时起来洗漱后,不想再等了,正要给陆南沉打电话,让他一起去民政局。
房门被人敲响。
她以为是冷池,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身标准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许牧。
许牧,是陆南沉身边的特别助理,业务能力强,找到这里根本不费劲。
“许助理,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夏时问。
许牧扫了一眼屋内,没有看到里面有男人,随后客气又疏离道:
“夏小姐,陆总让我请你回去。”
夏小姐......
三年如一日的称呼。
夏时已经习惯了,她垂下眼睫:“我不回去。”
“你来这里了正好,麻烦帮我联系一下你们陆总,今天去处理离婚的事吧。”
冷静期不超过三个月,都能处理。
她想到昨天陆南沉打来的电话,都是质问,不想自己联系他,再受气。
许牧一愣。
他也知道夏时和陆总闹离婚,但没有亲眼见到。
毕竟曾经的夏时,就像块狗皮膏药,陆总怎么甩也甩不掉。
许牧眉宇皱了皱:“夏小姐,劝你一句,适可而止,陆总已经很生气了。”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这那里是劝?分明是‘教育’!
从前上到陆南沉的家人,下到特助许牧,秘书,老宅的佣人,都可以教育教育夏时。
而夏时必须得陪笑脸,得感激。
可现在,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夏时垂落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再次看向许牧,眼中都是冷意:“他生气,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许牧被她冷冽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颤。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夏时从里面关上。
许牧第一次吃闭门羹。
要知道,从前的几年里,只有他对夏时爱答不理,怎么现在反了?
难道她是真的不想讨好陆总了?
......
夏时知道,许牧回去后,肯定会和陆南沉告状。
她疲惫得坐在沙发上,等着陆南沉的责难。
也确如她所想,许牧回去后,把这里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告诉陆南沉。
这天,狂风吹的窗户哐当作响。
夏时蜷缩在沙发上,明明是初夏,却觉得很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声响起,她迟迟才听到。
她起身打开门,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门口站着的是谁。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衬着的她特别瘦小。
夏时仰头对上陆南沉深如古井般的黑瞳,平静地开口:“许助理和你说了吗?”
陆南沉冷凝着一张脸,将一叠照片扔到了夏时的面前。
“我本来想给你留个体面。”
夏时一愣。
她低头,就看到地上那一张张自己和冷池的照片。
除了一些借位拍摄的暧昧照片,并没有什么不妥。
还没等她解释,陆南沉又说:“我本来以为之前都是误会,本来以为你很单纯,本来想过和你重新开始。”
本来!本来......
夏时的耳边轰轰作响,喉咙更是发苦,开口的时候,透着沙哑。
“是吗?那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结婚三年。
她自认为尽心尽责,没有和任何男人有所牵扯。
可到最后,却被按上了这么一个名头。
夏时眼眶有些湿 润,强忍着委屈,平静地望向陆南沉:“既然这样,我们早点把婚离了。上次是我失约,对不起,这次,不会了。”
陆南沉本以为夏时会解释!
没想到她却又提出了离婚!
这一刻,他强忍依旧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朝着夏时逼近。
“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和他在一起?”
“你了解他吗?要不是因为我陆南沉,你以为有男人会要你??”
夏时被他逼到墙角,听着他恶毒至极的话,不敢置信。
什么叫,要不是因为他?
陆南沉没有罢休,大掌落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
感觉比上次还要瘦,几乎只剩下了骨骼......
他的心里一颤,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瘦。
“你别碰我!”
炙热的触感,让夏时回过神,她眼眶泛红,想要将陆南沉推开。
然而没有用。
一个健康的女性,尚且不一定是男人的对手。
又何况是身体每况愈下的她......
密密匝匝的吻落下,窗外雨好像更大了。
夏时趴在冰凉的床上,耳朵轰鸣作响,腹部更是一阵阵痉挛。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她很害怕,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小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停下来。
“夏时,别惹我生气。”陆南沉的呼吸很重。
夏时只能隐约听到他的话。
她眼底空洞:“你不是说过,永远不会碰我的吗?”
“现在算什么?”
她将脸埋进了枕中,陆南沉没有发现她的脸很苍白。
夏时又说:“你做这些,你的小情人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很生气吧。”
曾经,夏时觉得陆南沉绝情也深情。
现在她只觉他一点也不好......
说起小情人......
陆南沉知道她指的是阮星辰。
“你和冷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杀人诛心。
陆南沉从来不会为了女人委屈自己,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夏时。
他不留余力的嘲讽:“像你这样骨瘦嶙峋,真没想到还有男人会喜欢。”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夏时耳朵轰鸣,感觉到身下,有什么在往外流......
陆南沉临走前,她忍不住问:
“陆先生,我想问问你,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死?
陆南沉只觉得可笑。
他没有回答,只说:“明天搬回岱椽。”
夏时没有听见他的话。
等陆南沉离开后,她拉开被子,就看到腿间满是鲜血......
陆南沉不知道,他走后没有多久,夏时居住的楼下,救护车声响彻。
翌日。
医院。
夏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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