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萧锦鹤快手热文小说免费大结局-虞念萧锦鹤推荐虐文
将在心里演练百次的话说出了口:“主子,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入萧府之时,你答应过我什么?”
萧锦鹤抬头看她:“什么?”
虞念一字一句复述着他当年说过的话:“您曾说,若有朝一日我想离去,您便会放我走。现在我想离开了。”
“不行。”
虞念愣了下:“为什么?”
萧锦鹤没有丝毫迟疑:“暗卫之中唯你是女子,可护在年儿身边保她无虞。”
虞念脑海中一片空白。
许久,她才操着干哑的嗓子问:“只是因为宋小姐?”
萧锦鹤沉默以对。
看着男人依旧俊朗的面容,虞念却忽然觉得有几分陌生。
书房再没人说话,寂静无声。
后来,虞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书房。
只是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秦疏。
秦疏眉眼复杂:“你……当真喜欢萧锦鹤?”
虞念猜他是听见了自己和萧锦鹤的对话,刚想开口,顿时一股温热顺着鼻间淌下。
她连忙抬手捂住,又害怕站在此处,会被萧锦鹤察觉,什么都来不及说匆匆离去。
树下角落里,因失血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手亦开始抖颤。
虞念有些艰难的用手帕一点点擦去血迹,然后将带血的手帕收好,才朝着梨院走去回。
可不知为何,一路上遇到的下人瞧见她,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梨院门口。
虞念刚准备进去,却听见几步外侍女高声嘲弄:“虞念算什么东西,一个奴才竟也敢肖想主子!”
第八章 黄粱一梦
虞念以前觉得喜欢萧锦鹤只是她一人之事,同旁人有何干系。
可现在才后知后觉,原来在一场一厢情愿的感情里,旁人的流言蜚语足以化作刀剑,字字见血!
梨院。
虞念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沉沉睡去。
可刚入睡不久,就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许多暗卫和侍女嘲笑她,不过是一个替身,是山鸡妄图变凤凰,不知廉耻,痴心妄想!
惊醒之时,夜色渐浓,月色寒凉。
冷风刮过身体,让她无端发抖。
虞念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鼻尖又有温热流下。
红衣染了血,本不清晰。
可不知为何,虞念却觉得刺眼的厉害,连带着大红的衣衫都刺目非常。
虞念不想再看,起身回了房间,翻出压下箱底的唯一一件素色衣衫换上,才抱着那带血的红衫去浣洗。
井水寒凉,秋风一扫,更是刺骨。
虞念似乎不觉,只操着冻到通红的手回院中晾衣。
不想刚挂上,转头就见院外的萧锦鹤款步走来。
月色清寒,他眼色如墨。
虞念回过神,躬身行礼:“主子。”
她知道他是为何而来,遂直接开口:“您还是放我走吧,等我走了,流言不攻自破。”
萧锦鹤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这个给你。”
说着,萧锦鹤伸出手,宽厚的掌心躺着一个翠绿的玉镯,成色很好。
虞念没动,不知他这是何意。
这时,萧锦鹤清冽的嗓音响起:“权当补你的生辰礼。”
虞念一愣,就听他说:“我曾想过将你留在身边,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答应的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话,万般情绪涌上心头,虞念一直压在心里的情愫快要涌出,
她眼眶微热:“主子……”
却不想下一秒,只听萧锦鹤质问:“可你为何要这般不择手段?”
闻言,虞念身子发僵。
萧锦鹤面色冷然:“本以为你很单纯,本以为我亏待了你,本以为……”
冷风一贯而入,好似吹进了虞念的心底。
她恍惚明白:一个人若不相信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虞念摩挲着手心的翡翠玉镯,声音低喃:“主子,或许是我不该肖想你。”
这一段感情,不过是黄粱一梦。
夜色渐深。
府内安静不已,只有清寒的月光。
虞念睡不着,孤身在府内漫无目的走着。
不想刚走到花园假山旁,就听见另一边传来侍女的小jsg声议论。
“我刚刚去颐院回来,看见宋小姐好像在试衣衫,那大红的衣衫真像喜服。”
“主子和宋小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前些日子我还听说宋府正挑选良辰吉日呢。”
“真的?那府里岂不是过不久就要有喜事了。”
……
话声渐远。
虞念怔站在原地,遥望着不远处比邻的主院和颐院亮起的烛火,心底痛意袭来。
是啊,萧锦鹤和宋清年心意相通,两厢情深。
而她从始至终不过是个奴才……
整夜未眠。
翌日,天刚亮。
梨院门被推开。
一暗卫走到虞念面前:“主子命我送你去开封别院,待安排好府内事宜再接你回来。”
第九章 赐婚
驱赶来的突兀。
虞念不意外,嘴里却还是发苦。
她不知萧锦鹤会接她回来的话是真是假,亦或只是给她一个理由让自己乖巧离开。
但她没有勇气去问:“可否等一下?”
暗卫有些踟蹰,但还是点头:“尽量快些,莫要让主子生气。”
虞念应了声,回到了房内,找出她之前就已收拾好的包裹。
却在出门那刻停住了脚。
她环顾着这间自己住了六年的房间,不由想起萧锦鹤第一次带自己来梨院时的场景。
那时,他推开门,声音一贯的清冷:“从此,这里便是你的家。”
可惜,不过六年,他就把一切收回。
虞念眸色微暗,最终走到了书桌前,提起了笔。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和萧锦鹤的最后一次见面。
但现在,看着纸张刚誊下的“萧锦鹤”三个字,虞念持笔的手悬在半空,却不知该写什么。
时间划过,笔尖上的墨滴在纸上,留下点点墨痕。
她看着,最后还是将这张只有名字的纸折好,连同着腰牌放在桌旁。
之后,又拿了张崭新的纸,重新落笔,写下了封遗书!
“阿然,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短暂一生与你相识已是万幸,不敢奢求其他。这些年我出生入死也只留下银两够你赎身,富足以后生活。你一并都拿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吧。”
最后一个字落笔,墨痕渐干。
虞念将遗书折起,连同着银两一并放在了床头的暗格里。
关上盒子,她不由想起当初曾与阿然的戏言:“若有一日我死了,便将身家都放在此处!”
只是不想如今,一语成谶!
做完这一切,虞念拿起包裹出了梨院。
萧锦鹤送的东西,她都没有拿,除了那日那一只玉镯!
晚秋风飒飒。
马车摇晃不停,一路未歇。
两个时辰后,马车入开封,停在了一座宅院前。
虞念走下来,望着有些陌生的别院。
身后,暗卫驾着马车离去。
她又一人站了许久,才走进去。
府外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萧锦鹤安排来伺候她的丫鬟,名唤小雅。
月凉如水。
虞念屏退了小雅,孤身躺在榻上,神色怆然。
手腕的玉镯冰凉,却抵不过她的心冷。
不知不觉之中,她沉沉睡去。
梦里恍惚,她好像看见自己穿着大红的喜服,和同样身着婚服的萧锦鹤共拜天地……
可就在喜乐奏起的那一刻,她倏然惊醒!
而后自嘲一笑,不过都是妄想罢了……
在别院的日子无波无澜,再也不用出生入死。
但她的病还是一日比一日严重,手腕疼到麻木,甚至无法用力。
每日时不时的就会流鼻血,怎么都止不住。
也常听小雅说起金陵城的消息,听说萧锦鹤又培养了一个暗卫,据说已经是佼佼者了。
萧锦鹤没有她,一切还和之前一般。
可是没了萧锦鹤,她的每一日都是一种煎熬。
这日,阳光正浓。
虞念才刚起身,只觉得身子疲惫,连起身都有些困难。
她知道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可能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强撑着走到院中藤椅躺下,她半遮着阳光闭目养神。
时间匆匆而过,不知多久,突然一道脚步声响起。
她抬头去看,睁眼却被阳光晃的有些模糊,依稀只瞧见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