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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只是一时的气话……我真的快死了,我也没装病。”
厉晴美温柔地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说:“昨晚他跟我讲了很多你们之间的事,虽然……”
她微微停顿,抿了抿嘴,说,“但我也能够理解。他一直冷淡你,伤害你,再加上家里出事,你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失去了自信和安全感,急于证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这是正常的,不要觉得羞耻。”
我说:“你们有证据吗?医生说我有癌症,至少拿出了片子。”
厉晴美笑道:“当然有,你吃的哪种维生素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它并不是维生素,而是一种不明药物,实验测试表明,它产生的不良反应就是强烈的头晕和恶心,过量服用甚至会导致死亡。”
我问:“是谁检验的?他们家赞助的机构?”
厉晴美显然看出我神色不善,露出了小心翼翼的神情:“是s集团的医疗实验室。”
我闭上了眼。
自己家的实验室还不是想出什么结果就出什么结果?
这不就是又当球员又当裁判吗?
耳边又传来厉晴美的声音:“你可以到网上查,s集团对很多世界知名的药物公司都有控股,他们实验室的检测能力……”
我打断她说:“他们为什么会有我的药?”
厉晴美没说话。
我睁开眼,盯着她的演技,问:“是不是你?”
厉晴美咬了咬唇,满脸愧疚地低下了头。
果然是她偷了我的药。
“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许久,她才重新抬起头,脸颊通红,“但是,你们就那样走了,他们全家都吓坏了。他祖父已经九十多岁了,那几天坚持要见他,说是因为梦到他没了。可你们没消息,老人家急得进了医院,到今天还没有出来。”
她眼眶泛红,“夫人打开了他的电子邮箱,发现他设了定时邮件,内容是说,你得了绝症,他无法独活,他希望最后的日子无人打扰,请家里原谅他……”
她开始啜泣。
我说:“所以你就拿了我的药,交给他妈妈,合伙演这一出戏?”
厉晴美摇了摇头,含着泪说:“夫人让我拿药,说觉得你年纪轻轻就患病有些蹊跷……”
说到这儿,她抬起头,握住了我的手:“你没有病真的太好了,真的……我爸爸和我妈妈很早就离婚了,他们总是对我说对方的坏话,我夹在中间总是很尴尬……”
她哭得全无形象,看得出是动了真情:“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也会有这样的爱情,他可以这样不顾一切地爱你。真的……你没有病真的太好了……我好希望你们能幸福地在一起。”
她泣不成声。
我靠在床头望着厉晴美,看来她心思真的很单纯,因为我已经听明白了,这事显然就是严濯他妈妈一手安排的。
我的病肯定是真的,因为第一个检查出我有病的医生不是梁听南,而是中心医院的单医生。
我的第一瓶药也是他开的。
可说我没有病有什么用呢?
不……也是有用的。
严濯说他的双向情感障碍从来不曾痊愈过,这个手段至少先把他从抑郁状态拉出来了,至于他躁狂攻击我、攻击梁听南……这显然不是他家人在意的。
可是……
这个谎言要如何能延续下去呢?
我拿起床头的手帕,给厉晴美擦了擦眼泪,待她的情绪平静下来后,问:“他妈妈只让我停药吗?”
看来是因为哭过之后,精神有点恍惚。
厉晴美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夫人说,公司有一种新药,可以暂时帮你克服停药后的不良反应……明天就会送来。”
我点点头。
“还说,你最近不舒服,要我来照顾你。”厉晴美说,“你放心,我虽然没有学过女佣,但是我有学过护理,一定能好好照顾你的。”
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他妈妈想给厉晴美争取这段时间。
不知道这新药是能让我再多活些日子,还是只是相同效果,不过是换了个名头?
我沉默不语,厉晴美又说:“对了,夫人还要我转告你,她听说有人去医院谋害你爸爸,所以,她已经为你爸爸转了院,你可以放心了。”
……
严濯回来时,已经是夜里十点。
我炒了一大桌菜,烤了鱼,不过大部分工作其实都是厉晴美完成的,她为此还割破了手。
我仔细地摆好红酒杯,直起身时,便听到了开门声。
不过我没有扭头,而是拿起了红酒瓶,倒了两杯酒。
倒到一半时,余光看到严濯走了过来。
他在我身旁站了片刻,抬起手,手指抚上了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正专注地看着我,微微地偏着头。
我朝他笑了一下,问:“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不知道你在等我。”他看着我,神色有些难辨,“今天很漂亮。”
我说:“谢谢。”
第186章 落入陷阱
漂亮是肯定的。
今天我特地请厉晴美帮我出去买了顶黑长直的假发,她还帮我化了妆。
我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这款式清纯得一塌糊涂。
因为瘦得太厉害,我便穿了加厚内衣,好让自己的身材看上去更加玲珑有致。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精心装扮过了。
我和严濯对面而坐,他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看向我,问:“她呢?”
他是问厉晴美。
我说:“她自己吃过了,已经睡了。”
严濯微微颔首,他的脸很白,唇上也无血色,显然非常倦怠。
我说:“你今天去公司了吗?手怎么样了?”
严濯看了我一会儿,才说:“忙了点别的。”
说着,他拿起筷子,掀开烤鱼皮,夹了一小块鱼肉,放进了嘴里。
一副没什么食欲的样子。
我想了想,站起身,绕过餐桌,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桌下,说:“给我看看你的手。”
说完,我作势就要解开他的衣袖。
他却微微往起一抬,环住了我的背。
我顺势站起身,坐到了他怀里。
严濯轻轻地在我脸颊上吻了吻,说:“我妈妈不会伤害你爸爸,不要怕。”
很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目的。
我也没必要掩饰,说:“那你让她放了我爸爸。”
“没有抓他,只是把他转到了条件更好的医院,也更安全,”严濯握住了我的手,温和地说,“你可以随时去看他。”
“你让她放了我爸爸。”我重复了一遍,说:“你就告诉她,我保证会很听话,她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看向他,说:“我没有你那样的妈妈和姐姐,也没有你那样的家世,我……我只有我爸爸了。我不会耍花招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严濯神色放软,“你还有我啊。”
他说着,抚了抚我的背,轻吻我的脸颊,“别怕,我妈妈的确很生气,我暂时说不通她,但她绝不会伤害你爸爸,她不是那种人。”
我没说话。
我只想哭。
他妈妈不是那种人,他们家的每一个人都好得像圣母一样。
只有我水性杨花,我恶毒,我虚伪,他还说我什么来着?
反正,只有我不是好人。
所以,他们谁都可以欺负我。
我其实不想哭的,但这些事真的太让人焦心了,我忍不住掉了一会儿眼泪。
这时,严濯又拿起餐巾,在我的脸上沾了沾。
我侧开脸企图躲避,他却按住了我的脸颊,吻了过来。
我心烦至极,忍不住合上牙齿。
我自是不留情的,因此严濯吃痛,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却并没有松懈,而是弯起了嘴角。
直到我再也不反抗了,严濯才松了口。
“昨天是我不对。”他抚着我的脸,神情温柔而专注,“虽然你太胡闹了,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
我没说话,看向别处,避开了他的目光。
“其实我也很开心的,”他说着,又搂紧了我,低低地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对于他的情话,我没有半点兴趣。
他就是在拿我当傻子哄。
严濯抱了老半天,才松开手,侧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弯起了唇角:“抹了多少粉?”
他的白衬衫上落了许多粉底的浅白。
我说:“脸太花了,太少了遮不住。”
“那就不要化啊。”他说着,摘掉了我头上的假发,放到桌上,说,“也不要戴这东西,多难受。”
头上一下就轻了许多,是挺舒服,但我很别扭,拿起假发,戴到头上,说:“你别总摘它。”
“我不喜欢你弄这些上刑一样的东西。”他笑道,“在家就舒服点。”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在家不还是穿衬衫?”
他只是笑。
我没心思在这儿跟他调晴,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