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太子诱我!撩我!马甲快要保不住了的小说-余幼容萧允绎太子诱我!撩我!马甲快要保不住了全文完整版阅读

2023-05-17 16:43:4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是无数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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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琛原本就是个会玩的,他丢了一锭银子给最中间的那名姑娘,“给姐姐们买胭脂。”

  随后又示意了下一旁没什么表情的萧允绎,“我今日有客人,下次再来在河间找各位姐姐们。”

  这几位姑娘老早就注意到了萧允绎,混迹欢场的眼力见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几双眼睛像是黏在了萧允绎身上一般,但碍于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又不敢擅自缠上去,只好眼巴巴的望着傅云琛。

  谁知傅云琛朝她们挑了挑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好心劝你们一句,不要打这位爷的主意。”

  打发走那几位姑娘傅云琛这才领着萧允绎去了二楼雅座,边走还不忘介绍道。

  “那曲《暗香疏影》我有幸听过,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进了雅座,傅云琛拉开椅子请萧允绎坐下,又点了一壶花茶两壶小酒,“据说这《昔年妆》比《暗香疏影》更胜一筹,听过后便不想再听其他曲子,都是糟粕。”

  “不止曲子只因天上有,弹奏的人啊也是少有的美人。不知萧爷有没有听说过民间四美,那花月瑶便是这四美中的第一美。”

  傅云琛见萧允绎并未阻止他,话也就多了一些。

  茶酒上了后,他先将酒热上,又为萧允绎倒了一杯花茶,“当然,这在河间肯定不能跟京城三街六巷的胭脂巷比。”

  傅云琛口中的花月瑶是在河间的头牌,两年前以一曲琵琶曲声名鹊起。

  那首琵琶曲就是《暗香疏影》。

  就在听过的人皆感慨这世间再也不会有比《暗香疏影》更拨动心弦的曲子时,《昔年妆》的出现颠覆了众人的认知。

  据说《暗香疏影》和《昔年妆》的作曲出自同一人,一时间这位作曲者竟比花月瑶风头更甚。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是男又是女。

  **

  今晚在河间人满为患,都是来听《昔年妆》的。

  可是一直到外面更鼓敲响却迟迟不见花月瑶的身影,在河间的老板苏懿匆匆去请人,推开门便见花月瑶正对镜贴花钿。

  铜镜中的女娇娥青丝垂肩,珠钗斜插,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

  苏懿眼底闪过一丝不解,“今儿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弹首曲子,值得你如此费心?”

  “懿姐。”

  花月瑶将花钿贴好,又对着铜镜照了照,这才转过身,连眉梢都带着笑意。

  “陆爷要来。”

  苏懿微愣,随后了然的笑笑,“难怪。那我把你的花牌撤了,你也不必出去弹曲了,我就说你身体不适。”说完苏懿便转身走出了厢房,心中寻思着该如何安抚外面那帮人。

  “谢谢懿姐。”

  花月瑶对着门外叫了一声,转身又开始对着铜镜整理珠钗。

  得知今晚的演奏取消,在河间里怨声四起,最后还是苏懿水袖一挥,免了今晚所有的酒水才平了他们的怒意。

  二楼雅座,傅云琛尴尬的咳了两声,“怎么好好的就身体不适了。”

  他抬头去看对面的萧允绎,只见眉目如画的男子一手握着琉璃盏,一手轻扣桌面,似在看着什么。

  他顺着他的视线侧身朝对面厢房望去,刚好看到一道纤瘦身影进了厢房。

  “那是……”

  傅云琛回忆片刻,“刚刚那厢房里的不就是花月瑶吗?身体不适还能接客?”随后傅云琛恍然大悟道,“原来身体不适是假,另有恩客才是真啊!”

  与傅云琛的关注点截然不同,萧允绎根本不认识什么花月瑶,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也十分好奇她为何会一身男装,女扮男装来喝花酒?

第7章 对他好一点

  对面厢房中,身形单薄,眉目间却染着几分乖戾的男子歪坐在软塌上,身体后倾,一条腿微微曲起,另一条随意的架在上面。

  豪放的二郎腿,还有股不修边幅的痞气。

  偏偏就是这样玩世不恭的随意,不甚明显的恣意张扬。

  让花月瑶怎么都移不开目光,她斟了杯茶递给男子,她记得他从来不喝酒的,“温庭说有新曲。”

  男子未应她的话,而是将一张纸递给她,上面的字和符号一如他给人的印象,恣意张扬,狂放不羁,却又赏心悦目,比那些书法大师的字帖还好看。

  “照旧,三七分成,你七我三,钱你直接给温庭。”

  与他浑身裹着的冷不一样,他的嗓音携着几分温润,许是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花月瑶有片刻恍惚。

  半晌才道,“好。”

  接着又问,“陆爷缺钱了?”如果不是缺钱他是不会作曲的,一如之前的《暗香疏影》和《昔年妆》。

  “嗯。欠了一笔债,要还。”

  像是随口问起一般,男子眯着双眼,一边回忆一边说道,“玉如意一般多少银子?那玉好像是玻璃种的。”

  “陆爷要买玉如意?”

  男子笑笑,“买不起,问问。”话罢他拍拍膝盖起了身,又是像之前那样,茶都未喝一口便要走。

  花月瑶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倏然前倾,似要拉住他,最终还是收回了紧紧攥着新曲谱的手。涂着蔻丹的指甲映衬着白纸黑字,徒然添了几分凄楚,她脸上的笑意却不减。

  “新曲公演那日陆爷会来听吗?”

  男子脚步一滞,“来吧。”

  “那我等陆爷来。”花月瑶目送男子离开厢房,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都未收回目光。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一切的苏懿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

  破旧的四合院中,余幼容换上泛白的粗布薄袄,正想着在回去前要再抓些草药,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突然响起敲门声,还是在这样北风呼呼的午夜。

  匪夷所思。

  一阵沉默后,门外传来一道声音,隐约有几分熟悉,“是我。”

  认出是谁后余幼容上前开了门。雪色月光下,萧允绎那张比雪色月光更绝色的脸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

  余幼容暗自感慨,这人要是个女子,妥妥的一枚红颜祸水。

  她心下正不解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时,某祸水一言不发侧身擦着她的肩膀进了房中。

  萧允绎瞥了眼床上尚未收起的男装,而后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我来是想问你,伤口上的线需不需要处理。”他转过身看向跟进来的余幼容,神情坦坦荡荡。

  “要处理的,但还要再等七日左右。”

  余幼容一边去拿药箱一边朝床的位置扬了扬下巴,“你先坐下,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如何。”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萧允绎对余幼容还算信任,他扯开胸口的衣服坐在床上,模样乖巧的像个孩童。

  余幼容在药箱里翻了一会儿,原本落在酒精瓶上的手缓缓移到了一旁的小黑瓶上,那里面是类似于碘伏的药水,与酒精相比引起的刺激疼痛较轻微。

  看在他帮了她的份上,她就对他好一点吧!

  没有体温计,余幼容像上次那样用手背探了下男子的额头,只不过上次他睡着了,这次醒着。

  萧允绎微微抬头看着她微凉的指尖擦过自己的额头离开。喉结上下翻滚了下,再看向女子的目光晦涩不明。

  担心泄露行踪,那日天亮后萧允绎便派人调查了余幼容。

  余家表小姐,父不详,自小跟随母亲余念安相依为命,三年前的邻居也确实是一名老大夫。

  因为母亲发生了意外她才会被接回到余家,但在回到余家前她似乎消失了大半年。

  还有就是这座四合院,地契的主人叫做温庭。他也顺便查了这个人,发现竟是名一贫如洗的书生。

  看似寻常的信息却又透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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