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进门?九千岁上门夺妻(沈拂烟裴晏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外室进门?九千岁上门夺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拂烟裴晏危)

2024-11-01 16:16:00 来源:挑藏网 点击:

  “沈夫人居然对小姐用这种药。”

  桂米瞬间变了脸。

  虎毒不食子啊,白氏的心也太毒了!

  “为什么不呢,我早日诞下相府嫡孙,她便能凑上去给她的亲亲夫君谋前程啊,至于我的死活,她是不管的,反正在她眼里,我就是个生孩子的傀儡。”

  沈拂烟冷笑着收起那镯子。

  “无事,方才的项圈与镯子都是我特制的,她对我使了手段,我便照原样还给她!”

  此法阴毒,沈拂烟并不想真的用在旁人身上,只是白氏一次比一次过分,她不得不做好准备。

  白氏自己作死撞上来,怪不了别人。

  白氏院内,沈若柳忍受着大夫为自己膝盖上药的疼。

  “这项圈与镯子都是好物,你拿去戴。”白氏捧着抢来的首饰看了又看,塞到女儿手中。

  “她这次怎么这般好欺负?”沈若柳还有些疑虑,“娘,沈拂烟不会心底憋着什么坏水吧?”

  “她一个女人,又没人撑腰,能使什么坏?”白氏摸了摸她的头,“定是觉得今日我们这般狼狈,所以放松了警惕,没想到我们会半夜去找她。”

  “也是,她若聪明,便不会被相府那样糊弄三年了。”

  沈若柳捂着嘴偷笑,白氏嘱咐大夫:“用上好的药,万万不可留下疤痕。”

  她扭头对着沈若柳道:“皇后下的懿旨,沈拂烟一直未去宫中谢恩,这几日你不要出门,好好养伤,等她哪日进宫,你也跟着去露露脸。”

  沈拂烟还未想到这母女俩连自己进宫的机会都要算计。

  她手上被刚才的婆子勒红了一圈,桂米正为她冰敷,突然窗口一阵风来,裴晏危稳稳落地。

  “你怎么来了?”

  沈拂烟眼底露出惊喜,桂米见状赶紧退了出去,谎称小姐睡了,自己守门。

  “今日在茶会上受委屈了。”

  裴晏危上前沉沉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手上,沉下脸。

  “谁干的?桂米为何没有阻拦。”

  沈拂烟心中一暖,连忙给他说了镯子的事。

  看着她眼底的伤感,裴晏危心中一痛。

  “让她们中计的方法有千百条,何苦伤到自己?”

  他冰凉的指尖抚过沈拂烟腕上红痕,有些心疼地落下一吻。

  沈拂烟呼吸一滞,心底像有小鹿乱撞。

  “这算什么伤,我就是等不及看她们作茧自缚。”

  她低头笑了笑,柔声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裴晏危来时特意沐浴洗掉了药膏,重新包扎,就是知道她敏锐,不想让她多心。

  “鼻子这么灵?”他低低笑了一声,将沈拂烟揽在怀中,“办事时胸前被划了一刀,无甚大碍。”

  “那可不行。”沈拂烟按住他缓缓下滑的手,瞪了他一眼。

  这人每次见了她,都像饿狼见到肉一样,满眼冒绿光。

  “上次你给我的药还有,我为你擦些药。”

  她从裴晏危怀中溜出,跑到柜子里翻药箱。

  裴晏危跟着过去,在背后搂住她。

  想到上次给她药时,她脖颈上的红痕,他气息一沉,目光变得凌厉。

  他与她,总是阴差阳错,现在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中间又隔了些说不得的事……

  想到这几日的动荡,裴晏危周身气息越发冷冽。

  沈拂烟察觉到了,拿着药瓶在他臂弯中转身。

  “都督怎么了?何事不高兴?”

  裴晏危攥着她的胳膊挽住自己的脖颈,轻声道:“叫我的名字。”

  沈拂烟红着脸:“坐好擦药。”

  她按住裴晏危,有些羞涩地一层层剥开他的衣领。

  怵目惊心的伤痕露在眼前,沈拂烟满脑子遐思瞬间灰飞烟灭。

  “怎么伤的这般重?”她红着眼眶,指尖沾了药,一点点抹上。

  “小伤。”裴晏危沉沉看着她。

  沈拂烟抿嘴不言。

  锦衣卫是帝王鹰犬,行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事,裴晏危无父无母,靠一介白身站到这个位置,有多得宠,便说明他付出了多少代价。

  “以后小心些。”擦完药,她轻轻将他的衣领合上,眼底像闪着星子。

  “心疼了?”

  裴晏危笑着勾起她的下巴,鼻尖与她厮磨。

  “放心,有了玉儿,我以后自当惜命。”

  温热的气息交缠碰撞,沈拂烟呼吸急促起来。

  她今晚戴了一阵子装过药的首饰,受到了轻微的影响。

  “嗯?”发觉怀中人的不对劲,裴晏危眯起双眸,“玉儿好像有些热情?”

  沈拂烟含羞待放的模样,惹得他眸色越发深沉。

  “我没有……”她又不能和他说自己受了药物影响,只能咬唇躲闪。

  “你在咬什么。”

  裴晏危伸手拨开她的唇,意味不明地碾过齿印。

  待指尖触到一层抵抗,裴晏危深沉的眸中掀起一层剧烈的暗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汹涌的情绪,在她额间落下清浅一吻。

  “玉儿真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

  “什么?”沈拂烟昏昏沉沉地恢复了些神志,见裴晏危收住了自己,不禁有些疑惑。

  “没什么,”裴晏危抚着她满头青丝,目光柔得像水,“玉儿,等我。”

  啊?

  等他什么?

第40章和沈若柳在一起的人穿着明黄衣袍

  沈拂烟满头雾水,裴晏危却心情大好,俯身在她唇瓣上蹭了蹭。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感受到灼热,突然僵住。

  莫非裴晏危他!

  沈拂烟震惊地抬起头,裴晏危好笑道:“怎么这副模样?”

  “没、没什么。”她磕磕巴巴道,想到了假山那一日。

  两次的感觉都那样明晰,不似假的。

  他平时自由出入宫中,是怎么骗过皇城查验的?

  “你……你万事小心。”

  震惊之下,沈拂烟语无伦次地嘱咐他。

  喜的是,裴晏危竟是个正常男人,忧的是,他干的可是欺君之罪。

  “谨遵玉儿吩咐。”

  裴晏危大为受用她的关心,将她重新抱回床榻内,为她盖好锦被。

  “后日可进宫谢恩了。”

  后日太子去国子监视察,不在宫内。

  沈拂烟不知道裴晏危的小心思,乖乖点头:“好。”

  到了进宫的日子,沈拂烟穿戴一新。

  她不清楚宫中贵人们的忌讳,但裴晏危十分贴心地为她写了张单子,按照这单子来,此行应该会稳妥。

  行至前院时,白氏带着沈若柳匆匆赶来。

  “拂烟,带上你的妹妹!”

  沈拂烟停下脚步,见沈若柳带着从她那抢走的项圈手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次她不再推拒。

  两人一路行至中宫,姚皇后没想到沈若柳也厚脸皮跟着来了,她听闻了那日茶会的事,压根没怎么理她,只让人引她去偏殿休息,反而留沈拂烟说了好一会话。

  沈若柳坐在偏殿,见起先还有宫女来斟茶,后来连茶都没人添了,不禁气闷。

  她哪里比不得沈拂烟,皇后真是瞎了眼!

  过了一会,见无人管她,沈若柳偷偷溜出偏殿,挑了条小路,往东宫走去。

  沈拂烟应付完姚皇后的一系列的问话,只感觉背后出了薄薄一层汗。

  能感觉得到姚皇后很喜爱她,但又总觉得皇后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她低着头走过抄手游廊,突然前方的宫人们全都跪了一地。

  拐角露出一角玄黑衣袍,沈拂烟眉心一跳,赶紧跟着行礼。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竟狭路遇上了太子。

  齐珉看着眼前一袭雀蓝纱裙的女子,轻轻捻动袖中手指。

  “沈大小姐不必多礼,”他沉声抬手,又温和道,“是才从母后宫内出来?”

  “正是,臣女前来谢恩。”

  沈拂烟有些拘谨地站在一边。

  她以前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齐珉,现在近距离靠近他,只觉得一股强势的气息在周围逸散开来。

  能在众多皇子中博得头筹,齐珉绝无他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温文尔雅。

  “前日沈大小姐在茶会上画的那幅画,孤甚是欣赏,”沈拂烟已准备好寒暄后离开,谁知齐珉又开口同她对话,“不知沈大小姐师承何人?不会是漱月先生吧。”

  众人皆知漱月先生神出鬼没,就连画作也都是托书斋所售。

  沈拂烟一愣,随即笑着摇头:“殿下过奖了,臣女画技乃是幼时跟着家中一位姨母所学,哪里够得上漱月先生分毫。”

  “那便是你天赋颇佳,”齐珉露出微笑,突然话锋一转,“下个月,孤托宣宁侯世子在麓山办曲水流觞宴,饮酒作画,沈大小姐不若也去散散心。”

  散心?

  沈拂烟一怔,随即委婉拒绝:“臣女才归家,恐怕空不出时候。”

  她心有疑惑,坊间相传太子不近女色,醉心朝政,怎有空在此叫人参加曲水流觞宴?

  “实不相瞒,是今日孤同皇弟们谈及沈大小姐的画技,他们都十分好奇。”

  太子像是听不懂她话中推拒一般,极力邀请。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沈拂烟不好再拒绝,只能勉强应了下来。

  齐珉未再多言,与她错身而过。

  待她走到偏殿,却不见沈若柳人影。

  问了周围宫人,竟然谁也不知沈若柳去了哪。

  这可是在宫中,沈若柳也敢乱跑!

  沈拂烟蹙眉走出宫殿,想了想,往着东宫方向走去。

  沈若柳不会真的昏了头,敢在宫中如此放肆吧。

  丫鬟们都未带进宫,沈拂烟一人在路上走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凝着脸轻手轻脚靠近,男女孟浪的声音越发清晰。

  这里可是后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