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进门?九千岁上门夺妻(沈拂烟裴晏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外室进门?九千岁上门夺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拂烟裴晏危)
“沈夫人居然对小姐用这种药。”
桂米瞬间变了脸。
虎毒不食子啊,白氏的心也太毒了!
“为什么不呢,我早日诞下相府嫡孙,她便能凑上去给她的亲亲夫君谋前程啊,至于我的死活,她是不管的,反正在她眼里,我就是个生孩子的傀儡。”
沈拂烟冷笑着收起那镯子。
“无事,方才的项圈与镯子都是我特制的,她对我使了手段,我便照原样还给她!”
此法阴毒,沈拂烟并不想真的用在旁人身上,只是白氏一次比一次过分,她不得不做好准备。
白氏自己作死撞上来,怪不了别人。
白氏院内,沈若柳忍受着大夫为自己膝盖上药的疼。
“这项圈与镯子都是好物,你拿去戴。”白氏捧着抢来的首饰看了又看,塞到女儿手中。
“她这次怎么这般好欺负?”沈若柳还有些疑虑,“娘,沈拂烟不会心底憋着什么坏水吧?”
“她一个女人,又没人撑腰,能使什么坏?”白氏摸了摸她的头,“定是觉得今日我们这般狼狈,所以放松了警惕,没想到我们会半夜去找她。”
“也是,她若聪明,便不会被相府那样糊弄三年了。”
沈若柳捂着嘴偷笑,白氏嘱咐大夫:“用上好的药,万万不可留下疤痕。”
她扭头对着沈若柳道:“皇后下的懿旨,沈拂烟一直未去宫中谢恩,这几日你不要出门,好好养伤,等她哪日进宫,你也跟着去露露脸。”
沈拂烟还未想到这母女俩连自己进宫的机会都要算计。
她手上被刚才的婆子勒红了一圈,桂米正为她冰敷,突然窗口一阵风来,裴晏危稳稳落地。
“你怎么来了?”
沈拂烟眼底露出惊喜,桂米见状赶紧退了出去,谎称小姐睡了,自己守门。
“今日在茶会上受委屈了。”
裴晏危上前沉沉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手上,沉下脸。
“谁干的?桂米为何没有阻拦。”
沈拂烟心中一暖,连忙给他说了镯子的事。
看着她眼底的伤感,裴晏危心中一痛。
“让她们中计的方法有千百条,何苦伤到自己?”
他冰凉的指尖抚过沈拂烟腕上红痕,有些心疼地落下一吻。
沈拂烟呼吸一滞,心底像有小鹿乱撞。
“这算什么伤,我就是等不及看她们作茧自缚。”
她低头笑了笑,柔声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裴晏危来时特意沐浴洗掉了药膏,重新包扎,就是知道她敏锐,不想让她多心。
“鼻子这么灵?”他低低笑了一声,将沈拂烟揽在怀中,“办事时胸前被划了一刀,无甚大碍。”
“那可不行。”沈拂烟按住他缓缓下滑的手,瞪了他一眼。
这人每次见了她,都像饿狼见到肉一样,满眼冒绿光。
“上次你给我的药还有,我为你擦些药。”
她从裴晏危怀中溜出,跑到柜子里翻药箱。
裴晏危跟着过去,在背后搂住她。
想到上次给她药时,她脖颈上的红痕,他气息一沉,目光变得凌厉。
他与她,总是阴差阳错,现在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中间又隔了些说不得的事……
想到这几日的动荡,裴晏危周身气息越发冷冽。
沈拂烟察觉到了,拿着药瓶在他臂弯中转身。
“都督怎么了?何事不高兴?”
裴晏危攥着她的胳膊挽住自己的脖颈,轻声道:“叫我的名字。”
沈拂烟红着脸:“坐好擦药。”
她按住裴晏危,有些羞涩地一层层剥开他的衣领。
怵目惊心的伤痕露在眼前,沈拂烟满脑子遐思瞬间灰飞烟灭。
“怎么伤的这般重?”她红着眼眶,指尖沾了药,一点点抹上。
“小伤。”裴晏危沉沉看着她。
沈拂烟抿嘴不言。
锦衣卫是帝王鹰犬,行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事,裴晏危无父无母,靠一介白身站到这个位置,有多得宠,便说明他付出了多少代价。
“以后小心些。”擦完药,她轻轻将他的衣领合上,眼底像闪着星子。
“心疼了?”
裴晏危笑着勾起她的下巴,鼻尖与她厮磨。
“放心,有了玉儿,我以后自当惜命。”
温热的气息交缠碰撞,沈拂烟呼吸急促起来。
她今晚戴了一阵子装过药的首饰,受到了轻微的影响。
“嗯?”发觉怀中人的不对劲,裴晏危眯起双眸,“玉儿好像有些热情?”
沈拂烟含羞待放的模样,惹得他眸色越发深沉。
“我没有……”她又不能和他说自己受了药物影响,只能咬唇躲闪。
“你在咬什么。”
裴晏危伸手拨开她的唇,意味不明地碾过齿印。
待指尖触到一层抵抗,裴晏危深沉的眸中掀起一层剧烈的暗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汹涌的情绪,在她额间落下清浅一吻。
“玉儿真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
“什么?”沈拂烟昏昏沉沉地恢复了些神志,见裴晏危收住了自己,不禁有些疑惑。
“没什么,”裴晏危抚着她满头青丝,目光柔得像水,“玉儿,等我。”
啊?
等他什么?
第40章和沈若柳在一起的人穿着明黄衣袍
沈拂烟满头雾水,裴晏危却心情大好,俯身在她唇瓣上蹭了蹭。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感受到灼热,突然僵住。
莫非裴晏危他!
沈拂烟震惊地抬起头,裴晏危好笑道:“怎么这副模样?”
“没、没什么。”她磕磕巴巴道,想到了假山那一日。
两次的感觉都那样明晰,不似假的。
他平时自由出入宫中,是怎么骗过皇城查验的?
“你……你万事小心。”
震惊之下,沈拂烟语无伦次地嘱咐他。
喜的是,裴晏危竟是个正常男人,忧的是,他干的可是欺君之罪。
“谨遵玉儿吩咐。”
裴晏危大为受用她的关心,将她重新抱回床榻内,为她盖好锦被。
“后日可进宫谢恩了。”
后日太子去国子监视察,不在宫内。
沈拂烟不知道裴晏危的小心思,乖乖点头:“好。”
到了进宫的日子,沈拂烟穿戴一新。
她不清楚宫中贵人们的忌讳,但裴晏危十分贴心地为她写了张单子,按照这单子来,此行应该会稳妥。
行至前院时,白氏带着沈若柳匆匆赶来。
“拂烟,带上你的妹妹!”
沈拂烟停下脚步,见沈若柳带着从她那抢走的项圈手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次她不再推拒。
两人一路行至中宫,姚皇后没想到沈若柳也厚脸皮跟着来了,她听闻了那日茶会的事,压根没怎么理她,只让人引她去偏殿休息,反而留沈拂烟说了好一会话。
沈若柳坐在偏殿,见起先还有宫女来斟茶,后来连茶都没人添了,不禁气闷。
她哪里比不得沈拂烟,皇后真是瞎了眼!
过了一会,见无人管她,沈若柳偷偷溜出偏殿,挑了条小路,往东宫走去。
沈拂烟应付完姚皇后的一系列的问话,只感觉背后出了薄薄一层汗。
能感觉得到姚皇后很喜爱她,但又总觉得皇后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她低着头走过抄手游廊,突然前方的宫人们全都跪了一地。
拐角露出一角玄黑衣袍,沈拂烟眉心一跳,赶紧跟着行礼。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竟狭路遇上了太子。
齐珉看着眼前一袭雀蓝纱裙的女子,轻轻捻动袖中手指。
“沈大小姐不必多礼,”他沉声抬手,又温和道,“是才从母后宫内出来?”
“正是,臣女前来谢恩。”
沈拂烟有些拘谨地站在一边。
她以前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齐珉,现在近距离靠近他,只觉得一股强势的气息在周围逸散开来。
能在众多皇子中博得头筹,齐珉绝无他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温文尔雅。
“前日沈大小姐在茶会上画的那幅画,孤甚是欣赏,”沈拂烟已准备好寒暄后离开,谁知齐珉又开口同她对话,“不知沈大小姐师承何人?不会是漱月先生吧。”
众人皆知漱月先生神出鬼没,就连画作也都是托书斋所售。
沈拂烟一愣,随即笑着摇头:“殿下过奖了,臣女画技乃是幼时跟着家中一位姨母所学,哪里够得上漱月先生分毫。”
“那便是你天赋颇佳,”齐珉露出微笑,突然话锋一转,“下个月,孤托宣宁侯世子在麓山办曲水流觞宴,饮酒作画,沈大小姐不若也去散散心。”
散心?
沈拂烟一怔,随即委婉拒绝:“臣女才归家,恐怕空不出时候。”
她心有疑惑,坊间相传太子不近女色,醉心朝政,怎有空在此叫人参加曲水流觞宴?
“实不相瞒,是今日孤同皇弟们谈及沈大小姐的画技,他们都十分好奇。”
太子像是听不懂她话中推拒一般,极力邀请。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沈拂烟不好再拒绝,只能勉强应了下来。
齐珉未再多言,与她错身而过。
待她走到偏殿,却不见沈若柳人影。
问了周围宫人,竟然谁也不知沈若柳去了哪。
这可是在宫中,沈若柳也敢乱跑!
沈拂烟蹙眉走出宫殿,想了想,往着东宫方向走去。
沈若柳不会真的昏了头,敢在宫中如此放肆吧。
丫鬟们都未带进宫,沈拂烟一人在路上走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凝着脸轻手轻脚靠近,男女孟浪的声音越发清晰。
这里可是后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