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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小师妹,她自己都不认识。我说:“你的小师妹啊!”
“哦!”
江某尴尬的回答了一句。
我说:“你的小师妹,也是剧务方大哥安排的吧。”
江某被揭穿,愧疚的点点头。我看她的样子,还真心疼,她这种傻呵呵又清纯的女明星,被人害了,杀手的账单还是自己买的。
江某虽然不是那种特别一线的明星,但也不是十八线的杂牌。她有些自己的待遇,比如,一部剧里,编剧给她留几个位置,让她的亲戚或者朋友来演。这些角色都不重要,可有可无。也有刚开始答应着,演也演了,但最后剪辑的时候,根本连个脸都留不下。但不管结果如何,这个过程得有。这种角色,叫内部角色。
在我的报酬问题上,江某的经纪人,就和剧务方大哥私下商量过,让他找一个女孩,演电视剧里这内部角色,但前提是,必须陪我过夜。在这个世界,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因为一些个别阴暗的存在,下面就有了这种拥有‘奉献精神’的食物链。
这种靠身体取得机会的女孩,比比皆是。
方大哥答应了。
于是,就有了我今天晚上遇到的那一幕。
……
我思考事情,江某愧疚,我俩都沉默了一会儿。我和她说:“明天约方大哥谈谈,说说这屋子死过人的事。”
我说完,江某还在沉默,我看她突然又觉得可怜,到底得罪了谁,被人家这么悄无声息的陷害。
我说:“你今天晚上干嘛?”
江某说:“就算你能救我的命,我也不做那种交易。”
我说:“你别想多了,我今晚被双重伤害,我现在就想出去吃几串烧烤,喝点啤酒。看你闲,就想问问,你去不去?”
江某落寞的摇头,明星出不去,只能躲在像封闭棺材一样的房间里。我软弱的心,又心疼这个女孩了。
我和江某说:“没命和身体交易,你可能选择前者,但没命和出去吃一次烧烤,我估计你会选后者。”
江某诧异抬头:“啥意思?”
这傻女人。
我说:“我现在正威胁你呢?不用带包,包太贵,容易暴露身份,带着手机,因为你要用手机支付饭费,哈哈,我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江某和我偷偷溜了出去。我俩来到一个烧烤摊,一对年轻情侣,使劲的往这边看,估计看出来了。
江某有点害怕,一会要是被围上来要签名,那一口烤串都没吃上。我强硬的搂着江某的肩膀,对着那对年轻情侣喊道:“看什么看,老子的女朋友像刘亦菲,不行吗?”
两个年轻人以为遇到了流氓,赶紧转身。
女的说:“我觉得那女的像一个明星,气质都很像。”
男的说:“就那男的揍性,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是明星,来这种地方,只能是综艺节目,你看见摄像机了吗?”
女的摇摇头,被男的说服了,不在往这边看。
江某感激的看着我,我嘿嘿一笑。然后我们开始吃烧烤,江某很享受这种时刻,很会聊天,很能喝酒,还很能吃。
我抱着把江某灌醉的心情规划的,可是……我断片了。
我感觉自己是愉快的,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很清爽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夹着一个枕头,香喷喷的。
昨天晚上,我是一个人睡在了床上,还是……记不起来了,我迷茫的看了看,床头柜上有留言,清秀的笔迹:昨天晚上谢谢你,么么哒!
昨天晚上,我做过什么吗?这个么么哒让整个事件都升级了。
第五章 圈内规则
我起来刷牙洗脸,感觉脸上都有香味。
吃过早饭,我去剧组。在剧组看到了江某,她一如既往的对我,平淡,仿佛不认识一样。不过,悄悄她会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江某的经纪人给我做了安排,我见到了剧务方大哥。老方四十多岁,平头,鼻子挺大的,嘴唇也挺厚,方脸浓眉,看上去就是一个老实人。
方大哥见到我,就说对不起,真不知道宾馆那个屋子死过人。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宾馆确实死过一人,上吊死的。方大哥只是知道这么多,至于为什么宾馆不方便透露,说是死者隐私。
隐私这种东西,都是给活人用的,死者需要什么隐私,这就是借口。
剧务方大哥看着就不像聪明人,我估计我在问下去,也是多余,浪费口舌。浪费口舌的事儿,我不愿意做。
话锋一转,我干脆了问起了小晴。
这家伙听见小晴的名字,反问我:“小晴是谁?”
搞毛啊,剧务方大哥都不知道小晴是谁?我这就不能忍了,得知道真相。奶奶的,就算我偷腥未遂,我也得知道皮条客是谁啊?
我跟方大哥说,昨天江某有个小师妹,被特殊要求了。听我这么一说,方大哥鬼祟的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听见。
然后,他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方用什么名字?行内规矩,拒绝实名认证。”
我也无语了……
可是方大哥自己嘟囔:“不应该,那么多名字不用,小芳,小薇,不都挺有年代感的吗?为什么偏偏叫这个名字。”
说完,方大哥跟说漏了嘴一样,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总算摸到了一些苗头,赶紧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方大哥吓坏了:“这事我不能说。”
我嘿嘿一笑:“哥们,你要是不说,等我查出来,我就指名道姓的说,是你告诉我的。”
方大哥快哭了,沮丧的说:“元宝老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害我干什么?我在剧务,混口饭吃,这上上下下谁也得罪不起。”
我哈哈的笑,往椅子上倚靠,把姿势弄舒服了,才说:“说吧,我洗耳恭听!”
小晴是个死人,和江某是姐妹,两人一起在艺校上学,住一个宿舍。她们形影不离,用如胶似漆都不为过。
后来,快毕业的时候,她们得到了一个电视剧面试的机会。
说来巧了,那一次的制片人,也是张一峰。
初次试镜,两个人都合格,可是女主就一个,而且女二岁数要求稍微大一些,用清纯的女孩不合适。
二选一,对于姐妹花的两人来说,算是残酷的。
方大哥说到这停了下来。
我问:“咋不说了。”
方大哥说:“你懂的。”
“我懂什么啊?”
“圈里的规矩!”
在娱乐圈,特别是不入流的影视,选角的时候,才貌相当,那剩下一步,就看谁想的开了。这一次,想的开是小晴。
当时,江某就劝小晴,千万别走这一步,那些男人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吃饱了,抹嘴就溜,才没有什么承诺。
小晴想当明星想疯了。
两人在宿舍大吵一架,小晴扬长而去。
转天,有人发现小晴死在一个日租房里面。身上没有什么衣服,头上还套了一个丝袜。
“被人杀了?”
“不是,是……我有点说不出口,你懂的。”
方大哥为难的说,那张粗糙的脸皮,都红到耳朵根了。
我诚实的说:“这次我真不懂。”
“性死亡!”
这种说法,多见于国外。
有人会在男欢女爱的时候,喜欢这种窒息的行为。窒息之后,会进入一种清醒的,半幻觉性的状态,增加精神兴奋。
我无言以对,懂艺术的人玩的真高深,数学脑子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小晴死后,警察介入,这看起来是他杀的场面,最终没有凶手。
“什么意思?”
方大哥看了我一眼,确切的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说出去的话,我这份工作真的丢了,到时候我就得跳楼。”
“看你那窝囊样,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方大哥得到我的保证,还是很谨慎。他贴着我耳朵小声的说:“最后有一个视频通话记录,通话的对象是张总。”
“张一峰?”
“哎哟,大爷,你知道就完了,可别把名字说出来啊。”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小晴想要借美色上位,但是,这联系上张一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干脆,两人通了视频电话,她这边表演,为了追求快感,把丝袜套在头上,结果一不小心,窒息死了。
这真是极乐上天!
得知这个情况之后,我一直呆在剧组沉思。
江某一天演戏,她真的很卖力,颜值在线,努力在线。
晚上我们一起回到了宾馆,我开门见山的说:“江小姐,最近你到处见鬼,是被人用了招阴。”
江某诧异的看着我。
我缓了一口气:“你觉得这事,会不会和小晴有关?”
我这么一说,江某哭了。我有点麻爪,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说:“能抱抱我吗?我觉得冷!”
第六章 我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