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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9 15:39:52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她昏迷前,好像听到温祁年担忧的惊呼:“洛倾!?”

温祁年上前想要接阮洛倾,却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落入了顾明湛的怀抱。

两人互相倚靠着,像是一对落难璧人。

晋王府的侍卫亲兵已经赶到,将两个人护送上了马车。

顾明湛气息不稳,却还是凛声吩咐将阮家的人护送回去。

自己则和阮洛倾一起进了临近的医馆。

温祁年的手僵在半空中,看着瞬间空旷的码头,心底涌起一股烦闷的情绪。

医馆。

阮洛倾紧闭着眼,没有苏醒的迹象,顾明湛身上还有伤却还是一脸关切地守在床边。

温祁年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扎眼,却碍于身份不便多话。

府医诊断过,将银针收好:“回王爷,阮小姐是劳累过度,加上受惊落水,身体并无大碍,安心静养就好。”

顾明湛眉毛才舒展,轻咳一声,挥了挥手。

府医行礼之后,合上门离开。

温祁年捏紧了手,看向顾明湛:“王爷,洛倾与我有婚约,还是我在这照顾就好,您身上的伤还是快些治疗。”

话语有些强硬,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顾明湛将视线从阮洛倾脸上移开,看了一眼温祁年,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阮洛倾一醒来就对上温祁年担忧的黑眸。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得知你出事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温祁年轻轻抓握住她的手:“若是你有什么事,我怕是心都要碎了。”

阮洛倾凝望着他的眼睛,心底的弦被拨动,鼻尖有些酸涩。

忽地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是书砚局促地闯进来,打乱了两人之间稍稍缓和的氛围。

书砚畏畏缩缩地斜着看了一眼阮洛倾,有些欲言又止。

几番犹豫下,还是硬着头皮出声:“少爷,阮二小姐那边,差人来叫你了。”

气氛骤然凝固。

温祁年的视线在两人之间移动,神色有些慌张。

阮洛倾不由开口:“你又要去找她吗?”

温祁年只是挥手让人离开,将她身上的被子掖紧:“不会,我就在这陪你。”

“宁嫣想必是来问你的情况,听说你落水,大家都很担心。”

阮洛倾神情淡然,不可置否:“她关心我?她若是关心就不会巴巴地让我知道你们曾在一起,她若是真心关心,早该自己来了。”

称得上冷漠的话,让温祁年紧皱眉头:“她年纪小,你又何必这样苛责她?”

“你流落在外,也不是她的错,宁嫣原先说你对她恶语相向,我原是不信的,现在看来倒像是确有其事了。”

温祁年毫无缘由的指责像是根毒刺,扎在阮洛倾心上。

她攥紧了被子,才压制住泪意:“她说什么你都深信不疑,若是她那般好,你又何必和我成亲?娶她就是了!”

气氛瞬间凝滞。

温祁年盯着阮洛倾猩红的双眼,轻叹了一口气,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推门离开。

阮洛倾抬手压住隐隐作痛的心口,闭上眼缓过这阵痛。

“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推开。

春秀哭丧着脸,一脸心疼地凑到她身边,呜咽着开口:“小姐……”

阮洛倾撑着精神安慰她:“我没事,回府吧。”

春秀一边抹掉眼泪,一边麻利地将阮洛倾扶起。

两人才走到门口,就被扔了几片烂菜叶。

一个妇人带着一群人对着阮洛倾破口大骂:“大家都来瞧瞧!这便是那个有了婚约还与晋王殿下有染的荡妇!”

第六章

春秀急忙在阮洛倾面前挡住,急切地试图解释:“你们在说什么!我家小姐才不是!”

那妇人却不依不饶:“我这双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在码头和晋王衣冠不整,又和温家少爷在医馆缠绵!”

“真是有辱门楣!”

话说得越来越难听,阮洛倾脸色发白,有些撑不住,拉了拉想要和几人理论的春秀。

“春秀,别和她们纠缠了,先回去吧,免得祖母担心。”

春秀注意到阮洛倾惨白的脸色,也忍下气,想要躲开几人离开。

那妇人叉着腰将两人拦住,冷嘲热讽:“惺惺作态,这里可没有人会信你这一套!”

两方僵持之际,顾明湛突然出现,打破了僵局。

他面无表情地扫视过面前几人,没有问责,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畏惧。

身边侍卫朗声道:“阮小姐是王府贵客,几位在此为难阮小姐,是想和晋王府作对吗?”

几人面面相觑,作鸟兽散。

阮洛倾正要道谢,却看见祖母身边的兰香下了马车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小姐,老夫人!不好了!”

阮洛倾脸色骤变,来不及细问,催促着兰香一齐往阮家去。

顾明湛不多作阻挠,侧身让开:“今日救命之恩,日后若是有事相求,可来王府寻我。”。

阮洛倾胡乱点了点头,擦肩就走。

就又听他在背后小声补充了一句:“无论何事。”

……

阮家。

阮洛倾一进府门,没理会门口的一片狼藉,径直回了阮老夫人的寿安堂。

阮老夫人房里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一群人。

阮洛倾费力地挤到祖母床前,却看见祖母躺在床上,紧闭着眼,唇色乌青。

她忙问道面色不悦的阮父:“祖母怎么了?”

阮父怒喝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当街和晋王拉扯,刚才又来了一群妇人在门口闹事,冲撞了老夫人。”

阮洛倾无从辩解,只能跪在祖母床前,轻轻抚着她的白发。

大夫正在搭脉,却始终紧蹙着眉。

阮洛倾急忙询问:“大夫,祖母她怎么样?”

大夫收了脉枕,摇了摇头:“这次是气急攻心,但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何时能醒来,老夫也无可奈何。”

阮洛倾脑海“哐当”一声,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

此后几天,她始终守在祖母身边,旁的一切都不再关心。

这天,春秀端了热水和帕子回来,面色有些不忿。

阮洛倾亲自拧了帕子,仔细地给祖母擦拭身子,看了一眼心气不顺的春秀,问了一嘴:“怎么了?又是谁给你这个小丫头气受了?”

春秀被问的愣住,对上阮洛倾探究的眼神,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