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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10:31:57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傅文聿这种人,才不会为她掉眼泪呢。

“不好,患者腹腔大出血引发失血性休克,必须马上抢救!”

……

医院。

温念希被送机抢救室进行基本急救之后,又匆匆被推进了手术室。

门上的‘手术中’三个字红的刺眼。

傅文聿从没有觉得这么煎熬过。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护士拿着单子快步走出:“哪位是温念希家属,病危通知书需要签字!”

第11章

傅文聿已经不顾形象了,他冲到护士面前。

“我是!我是她的丈夫!”

傅文聿拿过手术风险单刷刷几下就上面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过程之迅速,甚至傅文聿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温念希一眼。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医生和护士忙前忙后,血库的血袋,染血的纱布,一切的一切都让傅文聿心情沉重的无法呼吸。

说不定,就在施菲菲挥刀捅向温念希的时候,自己的车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

他一向是一个稳重的人,可当温念希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开始恐慌了,他开始害怕了。

他可以在商界只手遮天,可原来在手术室外,他也只是一个祈祷妻子醒过来的平凡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傅文聿似有所感,猛然抬头。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看了看傅文聿:“温念希的家属吗?”

傅文聿猛然起身:“是我。”

主治医生点点头:“手术非常成功,只是现在病人仍旧处于昏迷状态,醒过来也就是这几天的tຊ事了。”

傅文聿此时此刻才觉得如释重负。

温念希……还活着。

他还能看见她睁开的双眼,他还能再一次感受到温念希的温度。

这样就可以了。

看着温念希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傅文聿的心里才勉强松下一口气。4

……

温母和傅母收到消息后,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她先是看到了傅文聿,紧接着看见了他身后的重症监护室:“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念念!我的念念!”

傅文聿沉默片刻,他向前一步,深深低下了头,那是一个很标准的的鞠躬。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念希。”

傅母表情严肃:“这件事你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袒护你!”

傅文聿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如平常般点头颔首。

只是眼睛里,是难以融化的冰霜。

这时,电话响起,是施菲菲打来的。

他眸色一冷,朝傅母和温母开口示意:“我出去接个电话。”

便转身走远了一些,在走廊附近的安全通道接通了电话:“喂。”

“文聿,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传来了施菲菲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文聿没有出声,他想知道事到如今,这个女人还能编出什么样的谎言。

施菲菲没有意识到现在事态的异常,她还在继续哭诉:“你还在公司吗?小宝哭着要找爸爸……”

傅文聿的心中只剩下一片冷然,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能继续和他演戏!

他双眼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低声:“你在哪?我来找你。”

施菲菲大喜过望,慌乱的心情也逐渐平静:“好!”

十分钟之后,傅文聿来到了施菲菲说的一处公园。

施菲菲并没有子这件事上面撒谎,小宝也确实是哭闹不停。

他沉默着将小宝接过,轻轻抱在自己的怀里。

神奇的是,小宝立马就不哭了。

施菲菲露出嗔怪的笑容:“这孩子怎么只喜欢爸爸不喜欢妈妈呢?”

傅文聿闻言,冷哼一声:“小宝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杀人犯母亲。”

施菲菲的笑容僵在脸上:“文聿你在说什么啊?”

傅文聿抱着小宝离她了一些:“你在伤害念希的时候,有想过,我在和她通着电话吗?”

施菲菲脸色一白:“我、我……”

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傅文聿面无表情:“警局里,什么事都能说的清楚。”

很快,警车停下。

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表情严肃的走进来,停在施菲菲面前:“施菲菲,您涉嫌杀人未遂和故意伤害,请和我们走一趟。”

施菲菲后退几步,崩溃大叫:“不!傅文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宝的亲生妈妈!你想让小宝变成孤儿吗?”

事到如今,她还在拿孩子为自己开脱。

傅文聿捂上了小宝的耳朵,声音没有温度:“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目送着施菲菲被押上警车,傅文聿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傅母欣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你在哪呢?念念她醒了!”

第12章

醒了……温念希醒了!

傅文聿怔了一下,眼里逐渐漫上真正的喜色:“我马上就回来!”

VIP病房。

大难不死。

我看着笑中带泪的两家母亲,虽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是还是努力露出了安抚的微笑。

我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傅文聿抱着小宝出现在门外的时候,止住了笑容。

傅文聿目光灼灼,我想忽视都难。

我话说的很慢,却字字句句都很清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傅文聿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声音却还是恢复了平静:“好,如果我的出现让你觉得难受的话,那我先回避一下。”

他把孩子抱给傅母,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看着他走出病房的身影,心中无端松下一口气。

傅文聿总是这样,用平和稳重的外壳包装着自己,对谁都礼貌谦逊。

就算是再寒冷的冰块,捂久了也会融化。

可是傅文聿是一块捂不化的石头,他也许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刚刚的担忧算什么呢?只是还没离婚的丈夫对妻子应尽的关怀罢了。4

傅母手中的孩子引起了温母的注意:“这个孩子是……”

傅母抱着抱着小宝的手一顿,不自然的笑笑:“这是亲戚的孩子,他爸爸去世了,所以抱过来养。”

就连傅母都帮着傅文聿隐瞒这个孩子的来历吗?

我听着,心中划过酸楚。

温母对此没再多说什么,看着温念希因为麻醉效果还没散去而染上困意的双眼,她拉着傅母退出了病房。

我松了一口气,刚做完手术确实身体太过倦怠,昏昏沉沉的阖上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傅文聿正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摆放着刚削好的水果。

阳光真是刺眼,我甚至都看不清傅文聿脸上的表情。

我压抑住内心忽如其来的烦躁,淡淡开口:“你怎么在这?”

“小宝还需要人照顾,所以他们就先回去了。”

又是孩子!

我心里一阵悲凉:“那你有没有在电话里听见,就是这个孩子的妈妈捅了我一刀!”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眼眶一阵酸涩。

傅文聿却哑口无言。

我按耐住手术刀口的疼痛和胸腔的闷痛,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文聿:“等我可以出院了,我们还是尽早把手续办了吧。”

我再也不想和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