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整版阅读-阮流苏斯见微美文欣赏

2024-08-01 13:36:46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候太年轻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到位了,可其实好像大多数事情,都一直在令阮流苏痛苦不堪。

  那两年斯见微不是没用力爱过,他嘴上不说,行动却笨拙青涩,阮流苏记得他在曼城为自己买下整座鲜花庄园特供新鲜蜂蜜;记得他为他打过架,胳膊上的枪伤几个星期tຊ都没好;记得他在朋友面前维护她,她发生危险,他奋不顾身地往人群里冲...

  他们过往的甜蜜太多了,但与之伴随的痛苦更甚。

  阮流苏过得小心翼翼,自卑又拧巴。

  她会因为斯见微一个异性朋友而患得患失,会因为他和秦舒苒多打了一局游戏暗暗吃醋。

  一边享受着和斯见微暧昧又不清不楚的情感关系,不敢多问一句,又暗暗计划把欠他的还清,争取一个平等谈感情的机会。

  她不喜欢那样患得患失,犹豫不决的自己。

  所以她宁愿不要那些美好的过往,坚决地离开。

  阮流苏发现斯见微泛红的眼眶开始蓄泪。

  她有些不忍心看,将头偏向一边,垂眸看着地上:

  “如果我当时好好跟你告别,说我想离开你,我们和平分开,你会愿意吗?”

  斯见微摇头,哑声回答:“我不会同意的。”

  这在阮流苏的意料之中,她说:

  “我不确定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如果我坚决要告别,你还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又或者说出什么伤人话,但当时那个状态,我刚知道我爸爸去世的真相,我真的,一点刺耳的话都承受不起了。

  在你心里,我一直都只是你的所有物,而不是一个有思维,有自尊的人。

  其实我一直想说,即便当时我很生气,也说了一些很口不择言的话,但我我从没因为我爸爸的事真正怪过你。

  我要离开你的真正原因只是我们不合适,如果强行在一起,只会让最后的那点感情也被消磨干净。”

  阮流苏开始解着绑在旁边栏杆上的狗绳:

  “与其这样,不如就在我们还愿意给彼此一些体面的时候说再见,不好吗?”

  她将璨璨的狗绳递到斯见微手上:

  “如果你还生气我因为我爸爸的事错怪你,我跟你道歉。”

  斯见微捏着狗绳,也顺势捏住阮流苏的手,他声音有些嘶哑,试探性地问她:

  “脾气好,能刚跟你合得来,哄你开心,会照顾你,不跟你吵架就行了吗?”

  “什么?”阮流苏没反应过来。

  斯见微用手背擦了下眼睛,仰头问她:

  “你跟斯涧羽说的,给你介绍对象的要求,是不是只要这些就足够了?”

  斯见微还想说什么,被阮流苏直接打断,她抽回自己的手,低头看着斯见微:

  “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斯见微,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都变得越来越差,越来越敏感,痛苦,拧巴,那还是分开最好。

  我永远记得你的好意,你的善待,曾经在伦敦,我也尝试过回头重新接纳你,可每条路好像都走不通,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不想再钻牛角尖了,我们就这么分开过没有彼此的人生,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也衷心的祝福你,成为更好的自己。”

  阮流苏说完这些话,心里那股堵了很久的气终于消失了。

  三年前离开伦敦的时候,她就想和斯见微说清楚,但她惧怕再和他纠缠不清,没完没了。

  后来回到北市,阮流苏也想过,让盈盈或者秦书淮帮忙转达她的意思。

  她走得太快,确实欠了他们这两年时光一个解释和结局。

  话到嘴边,阮流苏又咽了回去。

  她和斯见微的私事,从前没怎么和别人倾诉,分手了更不需要了。

  袁盈盈电话过来问她,愿不愿意当伴娘的时候,阮流苏没有立刻回答。

83,你不是分手,你是被甩

  她知道斯见微肯定是秦书淮的伴郎。

  想了很久,阮流苏还是在电话里答应了。

  那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三年前的事情一次性解释清楚好了。

  不是每件事都能是完美的,伦敦那两年,她付出很多,斯见微照样付出很多。

  他们也都为了彼此能够一起回国做了很多努力。

  阮流苏希望能获取一个和斯见微平等相处的地位,为了能有一个能与他相匹配的工作而拼命学习。

  斯见微更不想异地分开,从伦敦奔波到柏林又或者其他城市。把阮流苏一个人丢在家里的每一天都那么难熬,异国更是让他无法接受,他想和阮流苏一起回国,将三年海外工作时间愣生生压缩成一年半。

  他们想在一起的愿望都如此强烈,却在激烈争执的时候,谁都不敢撕开那张名为自尊的薄纸。

  或许暗恋本身就是自卑又让人无法看清事实的。

  阮流苏期待斯见微那些没说出口的告白,却又庆幸它们没说出口。

  一切都在他们爱情最高潮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

  斯见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餐厅的。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一开始要跟阮流苏说什么。

  中午的三亚,空气里的海雾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金色沙滩和碧海蓝天交相辉映,比起晚上热闹得多。

  但大部分人都在喷着水雾的遮阳伞下休憩,只有斯见微,像是失了魂一样顶着大太阳在海边一圈又一圈地走。

  秦书淮把客人完全送走,斯见微还没回酒店。

  刚和高中同学喝酒的时候,斯见微就心不在焉,把自己的分酒器里的酒闷声清了,然后扔下一句:

  “哥们儿去办大事儿了。”

  有人问他什么大事。

  斯见微拖着嗓子回:“终身大事。”

  现在看,是又没搞定。

  秦书淮挺佩服斯见微的自信的,他朋友圈子里,最自信的就是斯见微和路聿青了。

  “顶这么大太阳,不怕又晒黑了?”

  秦书淮找旁边的池南溪借了瓶防晒喷雾,往斯见微头上脖子上喷,笑得蔫儿坏。

  两个月前,斯见微刚从云南风场的一个试点待了小半年刚回北市。

  整个人黑的像是援过非一样,天天追着袁盈盈要防晒和晒后修复还有美白产品。

  尤其是袁盈盈确认阮流苏要来当伴娘后,要是再白不回来,斯见微急得都要去打美白针了。

  云南海拔高,紫外线强,斯见微在山上开着摩托或者越野,各个风机机位点跑。

  先开始少爷还自信自己天生丽质,有一身怎么也晒不黑的天然美人皮。

  五月份紫外线开始变强后的某一天,秦书淮再给斯见微打电话,这个人皮肤已经发红了,袁盈盈再寄过去高强度防晒和防晒衣防晒帽已经没多大用处。

  斯见微在家里闷了两个多月才白回来。

  “你可把盈盈管住了,千万别让她给阮流苏介绍什么乱七八糟的相亲对象!”

  斯见微被防晒喷雾熏得回过神,扭头义正言辞地和秦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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