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杉彭霖澍(李宜杉彭霖澍)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李宜杉彭霖澍全文免费阅读
不过他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同李宜杉对视后摇摇头:“不打紧,我算好了时间的。”
胡方逾又在后面补了一句:“如果协调不到一块儿,那我就退出。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别因为一点小事搞得心情不好。”
令李宜杉意外的是,她担忧的情况并未发生,另外三个人居然也同意了胡方逾的提议。
李宜杉不禁疑惑,团里都是些什么人tຊ,现在的人都这么闲吗?
内部达成一致之后,将情况反应给大刘。他一个导游,不带这批人,也要去带另一批人,所以他回复的干脆:“我们这边好处理,就是退掉今天长白山的票,明天以后的行程依然是不变的,只是再去天池的时间会根据天气情况而定,可能会因为时间的变动,产生一些交通变化上的小费用。”
“这是我要提醒大家的。而且今天自由活动的费用,大家得自己出。”
“可以的话,这个团就继续接下来几天的行程,不行呢,咱们就安排退费,大家好聚好散。”
群里几人,有的是像胡方逾这样的学生,有的是像李宜杉这样的老师,还有的要么就是已经辞了职,要么就是已经协调好假期,也不差个一天两天。六个“闲人”的第一次默契,最终保住了这个团。
商量好之后,众人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保住收入的导游大刘修改了新群名:【雪地漫游(1月8日版)】,并且在群里热情喊话:“今天大家可以在镇上转转,注意安全。不想走路的话我这边有车,可以代步。不过,仅限镇上!”
应了新群名,外面大雪依然纷纷扬扬,李宜杉决定要去雪地漫游一圈。她包裹严实,临走问彭霖澍:“我去外面溜达一圈,你要一起吗?”
彭霖澍看她一眼,合上电脑起身:“走吧,外面雪那么厚,万一你掉进哪个雪窟窿里了,我得时刻准备着捞你。”
李宜杉闻言拼命催眠自己:忍住!忍住!她翻的白眼已经够多了,可不想翻上去回不来。
出了酒店,李宜杉发现,二道白河镇的街道上似乎已经进行了清雪工作,积雪并没有早晨看上去那么厚重。她走在雪地里,听见脚下“咯吱咯吱”的响,内心也终于有了实感:她到东北了!
二道白河镇旅游业发展繁荣,根据当地需求,街边开有许多美食餐饮店,还有几家风格偏文艺的咖啡店和书吧。李宜杉和彭霖澍并排走,逛了不一会儿,她手中便多出一杯热美式,一个手提袋。咖啡只有一杯,彭霖澍不喝,他说他没那么想不开。
不过他也没闲着,自愿接过李宜杉手中的手提袋,里头一些装着他吐槽过的、专门以情怀之名赚游客钱的文化创意产品。
购物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他见李宜杉一头扎进去,淘东西淘的不亦乐乎。
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能出点儿力就出点儿力吧,彭霖澍这样安慰自己。
天冷容易饿,走着走着,李宜杉就嚷嚷着要吃饭。两人走进一家铁锅炖,服务员还没上前,彭霖澍就听到里边有人喊。
“小澍哥!快来这儿!”
李宜杉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是迎颂,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儿。现在看来,可能还是一个眼神不太好的女孩儿。她只喊了彭霖澍。
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不想在这里吃了,李宜杉拽着彭霖澍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旁边的花信叫住:“宜杉!霖澍!一起啊!”
她又回过头去眯起眼仔细一瞧,迎颂、花信之外,还有胡方逾。
非常好,今天算是走不了了。
迎颂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们坐过来。彭霖澍顺势将李宜杉往里一推,将她按在迎颂旁边,自己在她身边落座。
花信没有察觉到微妙的气氛,他热心地介绍:“我们已经点好餐了,可以先吃,不够再加。”
另一边角落里的胡方逾,正在观察他们,脸上露出笑意:“你们好,我是胡方逾。”
“李宜杉。”“彭霖澍。”
其实今早在群里聊天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知晓了这些让人耳熟的名字,只是现在才有机会见到真人。
眼下凑齐五个人,原本六人的小团,唯独不见池棠。按照大刘昨晚的安排,她应该是和迎颂一个房间。
不过接下来迎颂的话很自然地替李宜杉解了惑,她一脸神神秘秘,凑近大伙儿:“我跟你们说,我室友是个怪人……”
她对着眼前的四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池棠是个怪人”的佐证,听来听去全是她自己界定的怪异行为。李宜杉并没听进去几个字,她反倒对这种背后说人小话的行为感到厌烦。
好在菜上的及时,话题悄然终止。
接下来,花信举起酒杯,像个侠士一般笑容满面地说,大家自远方而来,相聚在此,就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又是在东北,怎么能不提一杯?
此话一出,彭霖澍立刻婉拒:“万一喝大了,咱们不好回去,改天吧。”
谁知胡方逾添进来一句:“不打紧,我们来的时候找大刘借车了,留下一个开车的,其他人必须提一个。”
彭霖澍不假思索地问:“你不是零零后吗?小孩儿喝什么酒啊!”
对面却不服:“我零零年的,今年都快二十三了好吗,哥哥!”
花信乐呵呵上前解围:“别看小胡年纪小,人家可是研究生呢。他心里有数,就让他喝吧,适度饮酒嘛。”
李宜杉正处在生理期,彭霖澍又是滴酒不沾,两人这次一致对外,都称自己酒精过敏。
花信一边开瓶一边揶揄:“你们俩……真不愧是一对儿!”
他指着胡方逾和迎颂:“那我们三个喝!来,提一杯!”
在花信的怂恿下,余下三人提着提着就醉了,“心里有数”的胡方逾是最先趴下的。
迎颂看上去状态还可以,至少能接话。而花信……彻底变成话唠。
“妹妹,哥哥九五年的,过完年都三十了!”喝红了脸的花信一边拍打桌子,一边对迎颂倒苦水,急得脸红脖子粗的。
李宜杉望了彭霖澍一眼,不禁腹诽:虚这么多的吗?九五年……今年是二三年,实打实算也不到二十八呀……
“等老子从长白山上下来……就去找我的秋叶求婚!”
“我的秋叶……秋叶……”
迎颂似乎被这种激扬的情绪感染了,她站起身,一拍桌子,指着花信说:“对!哥你就该去找她!实在不行,你找我……老妹儿去帮你找!”
在花信断断续续的讲述里,李宜杉拼凑出一个男方自以为是的爱情故事。
花信的女朋友,名叫纪湫叶,是他的大学同学。纪湫叶生在秋天,原本名字里那个字也是秋天的“秋”,可是十几岁生了一场病,算命先生说她命里缺水,就多给加了三点,变成了现在的名字。
两人二十岁开始恋爱,大学毕业后异地,恋爱七年多,异地五年整。女友在沈阳,花信在南京,双方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女方家里催她结婚催的紧,花信却怕自己不能给她优越的生活。于是他休了年假,自作主张跑来东北找她,去沈阳之前他跟自己打赌,这一趟如果能够顺利看到天池,他回去立马就向纪湫叶求婚。
花信还说,他生在春天,纪湫叶生在秋天,春花湫叶,多好。
迷迷瞪瞪的迎颂适时提问:“哥,你和嫂子真浪漫。可是,不应该是春花秋月么?”
听完他的故事,李宜杉总算明白为什么早上大刘说去不了长白山时,这个长相秀气的江南人,会向陌生人无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