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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渐珩一时间狐疑起来。
其实商渐珩没有猜错,虞安歌不是不想一举两得,只是宋锦儿在宫里,担的是毒害圣上的重任。
这枚棋子虽不是虞安歌的,却至关重要,不能就这么废了。
面对商渐珩的试探,虞安歌只是道:“太子殿下做事手脚不干净,被圣上发现端倪,反将一军,难道还妄想着别人替你承担收尾的风险?”
商渐珩笑出了声:“归根到底,岑嘉树一旦去了边关,你虞家的损失比孤大得多。”
商渐珩说得没错,毕竟商渐珩再不济也是圣上的儿子,大殷的太子。
虞安歌紧盯着他,他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人,和他那个狗屁倒灶的父皇一样。
明明需要做的,是有利于他们的事,他们却偏偏要设下枷锁,弄得别人不得安宁。
虞安歌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嘴上还是不得不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之前,虞安歌觉得,如果能阻止岑嘉树去边关担任军司,她便是一时向这个贱人低头,也没什么不可,就当为大义牺牲了,以后再找机会讨回来。
但商渐珩偏要得寸进尺,居然站起身来,来到虞安歌身边:“你好香,孤遍寻香料,怎么也配不出虞公子身上的香气。”
虞安歌暂且忍耐下来,咬牙切齿道:“说正事!”
商渐珩伸出手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一口道:“虞公子风姿卓然,孤倾慕已久,若能得虞公子一夜,便是让孤为虞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也无不可。”
虞安歌终于笑出了声,被商渐珩气笑了。
她眼神一狠,一把揪住商渐珩的衣领,将他用力撞到门上tຊ。
“砰”一声,细碎的尘埃在空气中乱舞。
虞安歌掐着他的脖子,咬紧牙关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君臣,什么礼仪,什么上尊下卑,在此刻全都成了虞安歌愤怒的燃料。
她发现她还是自私小气的,她完全没有为了以后可能会发生的危机,就委身于这个贱种的大义。
“嗯?”
“有病就去治!”
商渐珩不顾自己被虞安歌揪着的衣襟,抚上自己的心口:“心病,唯有虞公子能医。”
虞安歌再次揪住他的衣襟,把他的身子重重往木门上撞了一下。
这动静便是在嘈杂的戏楼,还是十分明显的。
方内侍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外面低声问道:“太子殿下?”
商渐珩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滚!”
方内侍连忙道:“是,奴才遵命。”
然后方内侍一溜烟滚到了一边,还不让旁人从这门前经过。
虞安歌盯着商渐珩,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他娘的在我这儿犯什么贱!”
商渐珩笑容逐渐消失,他像是有些隐忍,稍微撇过头去:“别这样。”
虞安歌觉得他终于要正常一些的时候,商渐珩紧接着道:“我会爽到。”
“啊啊啊——”
虞安歌低吼一声,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把商渐珩甩到一边,又拎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里面的水还有点烫,就往手上浇。
左右手都浇过后,她又把茶壶摔到地上。
整个人宛如一头发怒的野狼。
她真的要崩溃了!
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啊!
虞安歌用力踢了桌子,对商渐珩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是不阻止岑嘉树去边关,日后首当其冲倒霉的,必定是你!”
说完,虞安歌便再也无法忍受跟这个变态共处一室,怒气冲冲离开。
守在楼梯处的方内侍看到虞安歌,一袭黑衣,满脸凶煞,似乎想给谁一拳的样子,那可是一点儿都不敢上去搭话。
等虞安歌“噔噔噔”从楼梯下去,人不见了踪影,方内侍才低着头回到商渐珩身边。
打眼儿一看,房间里茶壶碎裂,水溅了一地,怎一个乱字了得。
而更乱的,是商渐珩的衣襟,还有他脖子上的一抹红痕。
方内侍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商渐珩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方内侍啧啧称奇,他家太子殿下,癖好真是罕见。
第352章 岑公子这是来负荆请罪的
走了之后的虞安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愤怒直冲脑门。
可等她策马回到家门口,却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细看车徽,是岑府的马车。
虞安歌冷笑一声,好啊,真是好啊。
她正愁一腔怒火无处发呢,岑嘉树就上赶着过来找打。
虞安歌下马,将马鞭甩给鱼书,想了想又从鱼书手里夺了回来,而后一边撩袖子,一边往里面进。
走到正堂,虞安歌便看到岑老太爷和爹爹并坐在上首,而堂中间,岑嘉树赤裸着上身,跪得板板正正,大有负荆请罪的意味。
虞廷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喝茶,看到虞安歌过来,便道:“岑公子这是来负荆请罪的。”
这时,一袭裙装的虞安和也娉婷婀娜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面纱,一双纯澈的眼睛,看不出太多情绪。
岑老太爷看到这兄妹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连忙起身,对这两个晚辈拱手道:“安和安歌,我知这不孝孙与你兄妹二人有怨,便带着他过来了,让他向你们兄妹二人,再好好道个不是。”
说着,岑老太爷便给岑嘉树使了个眼色。
经历了人生低谷,便是岑嘉树心中再多怨怼,还是放下了从前的清高,变得能屈能伸起来。
这次担任军司的机会,只怕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能重新进入仕途的机会。
他必须抓住!
与此同时,他也知道,以虞家上下的脾气,必会从中作梗。
这才有了当下负荆请罪一举。
岑嘉树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他放下尊严,面朝虞安歌和虞安和跪了下去,双手捧着荆条道:“从前种种,皆是在下有眼无珠,有口无心,才辜负了虞小姐,今日登门,是请虞小姐好生抽打在下,也请虞小姐和虞公子消气。”
虞安歌看着他冷笑一声。
他现在上门,难道就是真心知错了吗?
不!
他不是!
他始终觉得,他退婚是迫不得已,是有苦衷,是万般无奈下的选择。
他始终觉得,虞家一直揪住这点,对他穷追猛打,是心胸狭隘,是刻意针对,是得理不饶人。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觉得自己错呢?
别看他现在跪在这里,心里只怕盘算着有朝一日,怎么报复回去。
见虞安歌兄妹不说话,岑嘉树又将手中的荆条往上面抬了抬:“还请虞小姐,虞公子动手。”
虞安歌讽刺道:“探花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岑嘉树上门退婚,都是过去多久的旧事了,他该道的歉已经道过了,该受的惩罚也受过了。
这个节点,他再次登门负荆请罪,便是要道德绑架虞家。
若虞家不打,便说明是放下了这回事。
若虞家打了,便说明这口气已经发泄出来,之后再跟岑嘉树计较,以此为借口说他品德败坏,阻止他去边关,便是虞府得咄咄逼人了。
只要他今日过来,岑嘉树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这也是虞廷不发一言的原因。
岑老太爷也知道此事做的不地道,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岑嘉树是岑府三代单传的子孙,总不能就这么看他废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