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姒霍邱(骆姒霍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骆姒霍邱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骆姒霍邱)
又搭上我的手腕。
“肾不纳气,气上逆而不顺,肺肾虚……”
他口中念念有词,还拿笔在本子上记录。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欲,我在他眼中好像只是一团烂肉。
第25章 :
突然,他将我双腿分开。
我腿间一凉,他正在一本正经地观察我的腿心,甚至打算上手触摸。
“住……住手!”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展示给其他人看,我实在是羞耻的不行,连忙叫停。
司马徽一脸茫然地抬眼看着我。
“有何不妥?”
该死的无辜……
“不可以这样的,男女有别。”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谁知他却反问。
“有别?有什么别?”
他继续好奇的看着我的腿心,伸出手指抵上了缝隙。
“这处儿倒的确与我那不同……这是什么?”
他的指尖抵在那小孔上,我瞬间感觉一阵酸痒。
“唔……放开……”
他的手指搅着微润的花缝,又向上一抵。
“这又是什么?”
他的手指捻着小阴蒂,把它揉得充血胀大,却还一脸无辜的问我这是什么。
司马徽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抵着我腿间深深的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往后撤。
“味甜微腥,孔道或可作培置药物之用……”
他继续若无旁人地记着,没有任何男女之欲,只是单纯的在研究。
“放了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司马徽抬眼,不解的问。“人?这里除了你我,哪里有人?”
他伸手替我盖上被子,“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活人了。”
他突然目光一转,盯着我。
“留下给我做药人吧。”
此时,我万没想到,他竟会说到做到……
——
“啊唔……”
我难挨地低吟一声,司马徽继续往我双腿之间塞着草药。
“很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窸窸窣窣的磨得花穴里一股异痒,让人很是难挨。
“看来这处是女人身体的脆弱之处,”他又提起笔在本子上唰唰地记着,“若是你敢逃跑,我便用这处罚你。”
他古井无波的眼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是在对一个药人进行威胁。
这几天帮他试药极为痛苦。
这个司马徽似乎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好大夫,他更偏爱用毒。
他总是给我灌下不知名的药汤或是丹药,然后站在我的窗前看我难挨扭曲的丑态,再用笔在本子上记录。
面不改色的看我呕血,面不改色的看我痛的满地打滚。
用冷血形容司马徽并不合适,他看我似乎更像是看一个试验品,而不是一个同类。
“你一个人住吗?没有其他人陪你?”
我试探着司马徽,想套出些话来。
“以前有,不过现在那老头已经死了。”
司马徽边煮着药,边漫不经心的回应。
“哦,那个老头倒是经常有人来找他,叫他什么……毒师?”
毒师?
我瞬间捕捉到重点。
“他已经……死了?”
“对啊,死了半年了吧。自己制毒的时候没把握好,把自己毒死了……”
司马徽此后又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毒师已经死了,还有谁能救郅国臣民呢?
“你……是他的儿子吗?”
抱着最后的希望,我问司马徽。
司马徽冲我怪异的一笑。
“不是。”
“我是他的药人。”
第26章 :
影覃院的线报的确没错,这里事毒师生前生活的地方,地处北狄最北端。因气候极寒,所以极少有人踏足。
“这几天我要上山采药。”
“敢逃,你必死无疑。”
司马徽甩下一句,看都没看我就走了。
我见他已经走远,赶紧计划着逃离这里。天天给一个怪胎当药人,不死也得伤。
走为上计。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刚走出院子我就呆住了——
这个院子竟然是建在雪山上的一个山洞!
四下没有一点人工雕琢的痕迹,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
天空中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寒冷的不可置信。
我找了一圈,只找到一根细细的麻绳,好像连接着山下的一条小路。
不成功,便成仁。
——
细细的麻绳勒得我手掌出了条条的血痕,天气太冷,我的手渐渐有些被冻僵了。
不好!
冻僵的手掌抓握不住麻绳,我身形一晃,脚下踩空。
“啊——”
预想中的分身碎骨并没有来临,而是落入了一个有淡淡药香的怀抱。
“你想死吗?”
——
我从未看见司马徽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你很想死是不是?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在院里等我?”
他下巴紧绷,一串又一串的质问让我无从辩白。
“你很想走是不是?我告诉…….”
“是!”
我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天几次喂我那些恶心的药汤,看我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求饶,难道我不该逃吗?还是说我应该忍受这一切,在他手底下苟且偷生?
司马徽愣住了,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你怎么能如此说?”
“不然如何说?事已至此,你大可以杀了我一了百了。”
司马徽却重重地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药人,你就应该陪着我。”
说完,他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扯开我身上本就褴褛的衣物,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
“我说过了,你若是想跑,我就用这儿惩罚你。”
见到我脸上的恐惧,他似乎很满意。
“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人。那老头死了,就由你陪着我。”
说完,他的手指顶进我的穴缝中,不加一丝怜惜,也没有技巧,只是大力的顶进去。
腿间的酸涩瞬间顺着脊骨爬上我的大脑。
“快出来……出来……”
我扭动着身躯,想从司马徽的手中逃出。
直觉告诉我,这个不通人事的男人很有可能会把我玩死。
司马徽从身后一把拦住我的腰,一个用力便将我重新拖至身下。
他拿起平日里记录的毛笔,用笔尖针毫那面,捅进了花穴之中。那毛笔的毛峰极为要命,好死不死的顶着腔壁的敏感点,我控制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很疼?疼就记住。”
司马徽漠然地看着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