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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2 16:42:58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事情与萧音尘记忆里一般无二,今年的状元郎依然是孔林学院的陈安夏。

  高堂之上,面见君王,赵和对这个新科状元喜欢得紧。

  大手一挥,封为正五品翰林院侍读侍讲。

  相比状元郎陈安夏,榜眼胥尽诚要显得逊色得多。再加上他在京城中名声不好,皇帝只把他封为从八品翰林院典薄。

  这可把宣平侯父子气得不轻,他们开始不安分起来。

  见陈安夏不过是从孔林书院里走出来的白衣书生,身后也没有什么大家族的势力支持,就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

第135章 赵祈政英雄救美,萧知行断案如神

  陈安夏头发梳得板板正正,身穿大红官袍,刚从宫宴中出来。放下喝酒时,侍奉的宫女将酒泼在他身上,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退出宫宴,想着出去走走。

  转过朱阁,进入旁边的小巷子,陈安夏就看到一位容貌姣好的夫人一跤摔在地上。

  在他进宫前夕,师父向厌就告诫他在宫中要谨言慎行,擦亮眼睛,不要随便帮助别人。

  陈安夏看着十步开外摔倒在地上的安答应,嘴角轻轻抽搐,师父这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这都能算到?

  并不是向厌未卜先知,这是萧音尘特意传信叮嘱过的。

  向厌只是将话转达罢了。

  安答应本就是存心算计他,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

  她皱着眉坐在地上,柔肠百转地开口:“这位大人,可否搀扶妾身一把?”

  “劳驾大人将妾身搀到旁边的石椅上,脚崴了……”

  陈安夏心情复杂,虽然今日进宫他早有防备,但这安答应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上了。他若执意不扶,她又能以不敬为由向皇帝告状。

  于是——

  陈安夏的思绪在飞速运转,然后以一种急不可耐的姿势冲过去。在安答应五步开外的地方,来了一个平地摔跤。

  在安答应震惊的目光中,陈安夏抱着受伤的脚说道:“臣见娘娘受伤在地,救人心切,不慎摔了一跤。”

  “如今臣的脚也崴了,恐怕不便搀扶娘娘。”

  陈安夏已经从她的言行举止中猜出她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再往坑里跳。

  然而陈安夏反客为主的操作,不仅让安答应反应不过来,就连匆匆赶来的赵祈政都愣住了。

  赵祈政没有第一时间露面,本就是想看看陈安夏会怎样化解危机,没想到是这么精彩的一幕。

  安答应咬着粉嫩的嘴唇,“大人怎如此不解风情?”

  陈安夏:“……”

  这种风情能解吗?况且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身穿青色蟒袍的赵祈政从树后面走出,无视了地上的安答应,径直朝着陈安夏走去。

  “陈大人怎么摔倒了?本王寻了你好久。”赵祈政伸手把假装摔倒的陈安夏拉起来。

  “多谢王爷。”陈安夏恭敬地道谢,站在赵祈政身后。

  “齐王爷……陈大人他……”安答应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他。

  赵祈政本就是受裴长策所托来救人的人,他才懒得听一个宫妃胡言乱语。

  先发制人道:“原来是安答应,以你的位分,谁允许你靠近宫宴的。”

  “出门在外不带宫女,意欲何为?”

  见他一点面子不给,安答应只能抹着眼泪道:“还请齐王殿下明鉴,是陈大人约我一叙……”

  陈安夏被震惊到了,这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疯女人?居然不顾名节,也要害他?

  赵祈政自幼见惯宫中那些腌臜的争斗,不得不说宣平侯在宫里埋下的棋子也真是够狠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赵祈政为了避嫌,身边带着几个太监,可安答应说出来的话太过惊世骇俗。

  他也不能强行将此事压下去,“去请父皇,说有人意图谋害当科状元郎。”

  那太监是赵祈政的心腹,领命后立刻就退下了。

  安答应没有听见他的交代,只看见有太监出去,强装镇定地说:“安大人难道忘了往日情分吗?您说过来日金榜题名,娶我为妻的……”

  忍无可忍的陈安夏吼道:“大娘,请问您谁啊?”

  “噗……”身为皇子的教养不允许他笑出声,除非实在忍不住。

  赵祈政轻声道:“你确定跟她没关系?”

  “回王爷,臣与她素未谋面,并不相识。”陈安夏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有最好,就算有牵扯也无妨,本王还保得住你。”赵祈政是看过他考试时写的策论的,十分欣赏这个状元郎。

  陈安夏磨牙的声音更大了,用清澈的嗓音道:“臣……好男风!”

  赵祈政默默往旁边挪了半步,离陈安夏远了些,“无妨。”

  在众臣的簇拥下,一身明晃晃的龙袍的赵和从小道上走过来。上来就问道:“谁敢谋害朕钦点的状元?”

  安答应轻飘飘地扑到皇帝附近,“皇上,妾身有罪,陈大人与妾身早就私定终身,妾身不该在得到陈大人的书信后前来赴约。”

  “……”

  萧知行像是看傻子般看着她,后宫的女人果然都不正常!

  赵和的脸蓦然拉下来,“究竟发生何事?陈大人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陈安夏跪拜在地上,“臣与这位娘娘素未相识,臣冤枉。”

  刚入榜的几个新官都出身名门望族,想要在皇帝面前露个脸,“皇上,此事要讲证据。”

  安答应从怀中取出一根簪子还有书信,“皇上……妾身有证据。”

  精致透亮的玉簪上雕刻着一个“安”字,至于书信,都是她跟陈安夏往来府的证据。

  有的甚至是她待字闺中时写的。

  陈安夏跪在地上,感觉皇上的气势逐渐暴躁。等他抬头看见皇帝拿在手里的玉簪时,露出一个哂笑。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皇上,臣出身低贱,穷得响叮当,没钱买玉簪。”有时候,贫穷也挺不错的。

  “这是你用攒下来的积蓄买的。”

  陈安夏回头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我一心只读圣贤书,师父于我有再造之恩,将我管得严。”

  “我若敢与人不清不楚,师父第一个打死我!”

  一言不合就动刀枪,这很向厌。

  特别是陈安夏外出游学的一年里,那叫一个穷,吃了上顿没下顿,怎么可能买得起玉簪?

  安答应无疑是卖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赵和从未见过能把贫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把手里的物证交给萧知行,“你去查。”

  “臣遵旨,臣能否问几个问题?”

  “准了。”

  萧知行扫了一眼那些伪造的书信,“娘娘说,陈大人去年一直跟你有联系?”

  她神色慌张地说:“有。”

  “皇上,臣tຊ破案了。陈大人一心为民,生活节俭,没有财力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