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盏裴清珩(陈霜盏裴清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陈霜盏裴清珩全文免费阅读
三年的恋人,你可有一日是真真正正的明白我的?”
明白吗?
裴清珩的心间闪过她无数个样子。
最终定格在一次,她醉酒后的坚定:“若有一次不忠,我便断而舍弃!”
那时他只觉得,就凭一次是否太过决绝。
陈霜盏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师父说我离经叛道也好,异想天开也好,我此生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做不到共享爱人。”
“那我放低一点,给他机会,若仍是不忠,我便走。”
她想,天大地大,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属于我的容身之地吗?
为什么一定要耗在一个男的身上。
裴清珩揉了揉她的头:“盏儿性子这般刚烈,不知那个男子能降得住你,不过不要忧心,还有为师。”
那是,他想了。
世间男子三妻四妾,可他心里很小。
小到只能刚好容下一个陈霜盏,所以他一定会成为那个人。
裴清珩陷在回忆里。
在与现实的强烈碰撞下,逼的双眼猩红。
他脸上漾起一抹苦笑:“你说过,会给机会的……”
陈霜盏声音沙哑:“师父,我走过一次的,我们没有以后了,你懂吗?”
裴清珩脸上带着近乎惨烈的伤痛。
在冰凉入骨的秋夜像是无法呼吸般抽着气问她:“可是,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让我赎罪,好吗?”
或许吧。
或许有人会不介意一次次的欺骗。
就算是为了家国大义。
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欺骗、背叛……甚至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要她怎么去原谅?
陈霜盏拿过他手中的女儿红,拔开了酒塞。
酒香四溢。
她语气激烈,满是不解:“凭什么只要你认错,我就要原谅你呢?裴清珩,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第39章
裴清珩的心像是被浸在寒潭之中。
难以解封。
心上的苦楚让他难以呼吸,连半分道歉的话都无法再说。
陈霜盏面朝西方,将酒洒在了地上:“往事已经逝去,何必再说以后。”
“啪——”
她将酒壶摔在地上。
刹那间,裴清珩心都要碎了:“你叫我师父吗,那我们还是师徒……”
“所以呢?”
语气重带着一丝讥笑和疏离,“我亲手将她养大,教她怜她,她以身相报,也说的过去。不过我已与她退亲,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陈霜盏说完,就走了下去。
他慌乱的表情变得痛苦,声音嘶哑:“盏儿!”
所有刺向她的利刃,在此刻都尝以百倍的刺向了他自己。
灵佛寺下,恩断义绝。
……
京城,睿王府。
萧汀州看着远方的月亮,心中一阵感慨。
上次月圆,身边还有陈霜盏,这次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正想着,身后陡然传来了她的声音:“萧汀州,今晚月色正好,我们喝一杯吧!”
陈霜盏提着两壶桃花酿,坐在围墙上看着他。
他心中燃起一抹欣喜:“好。”
萧汀州被找回时,朝中局势早已稳定。
储君人选早已定下,而他则被封为了睿王,有三千食邑。
却不如乾州城中自在。
陈霜盏看着他眼皮下的青色,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如今小事不愁,战乱已凭,为何还愁眉不展?”
说这,就把他的手抓过来,为他诊脉。
肌肤相触的瞬间,萧汀州脸就红了:“因为担心你,怕你陷入过往,委屈了自己……”
音落,他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气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
随即掩耳盗铃般,又添了句:“怎么样,我身体还算康健吧。”
陈霜盏只觉得他太纯情了:“忧思过重,肝火旺盛。”
月色朦胧下。
萧汀州的心跳的愈发的快了。
心跳如雷。
陈霜盏笑了声:“心怎么跳的这么快?上来喝酒。”
足尖一点,就飞身上了屋檐。
月华之下,三千月光在缠绵酒意中流淌。
桃花的暗暗芳香在口腔中流窜。
萧汀州看着泪眼婆娑的陈霜盏,试探开口:“盏儿怎么突然过来,找我喝酒?”
陈霜盏乐了。
轻轻摇头,又接着喝了一口酒。
鸟儿在枝头跳跃,惊落下薄薄的桂花,香味扑鼻。
她思忖片刻,转身看向他:“我不会陷入过往,我已经看清楚了,就算没有陈霜盏,就算是没有那些意外,我和他成婚后也不会幸福。”
“我们之间存在了太多误会和不信任,感情不是砝码,也不是报复的工具。”
从这一点,裴清珩就错了。
如果把爱拿来当做伤人的利刃。
最终也会迎来反噬。
自身伤残并不是去伤害别入的借口,不爱之后为什么还要去包容那些错误?
萧汀州揉了揉她的头,眼中满是疼惜:“一切都过去了,向前看。”
本就内敛的他,此刻更是不知所措。
想哄她、宽慰她,却不知说什么,急的脸色涨红。
见他这幅模样,陈霜盏心里的忧思都少了大半,‘噗嗤’笑出了声。
“萧汀州,你怎么这么……可爱?你要不要给我唱个战歌哄一下我?”
此话一出,萧汀州耳垂红的滴血。
只觉得反差很大,刚开始时他看着还挺会说的。
怎么到了现在,却变得这么……纯情?
萧汀州攥着袖中的玉鱼吊坠,紧张的声音发抖:“陈霜盏,我心悦你!”
第40章
陈霜盏瞳孔微缩,眼中满是慌乱:“啊?可是……我之前有过一个孩子。”
即使不是这个身体。
按照世俗来讲,她这样的女子没了贞洁。
就像是裴清珩也会因为,她爱过别人,就否定了自己对他的爱。
萧汀州用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
温柔的看向她:“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你本身就很好,值得被爱。”
音落,一股凉意爬上她的脊背。
她说自己离经叛道,可还是会在意世俗的看法。
困顿其中,挣扎的遍体鳞伤。
他却告诉她,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
陈霜盏心猛地跳动着,脑海中似乎燃放起了簇簇绚丽的烟火。
手袖中的瓷瓶有什么在震动着。
一头脑热,她就把瓷瓶中的情人蛊放在了酒盅,看向萧汀州:“你……敢喝吗?”
“有何不敢?!”
随即,他就大口喝完了那壶酒。
陈霜盏也惊住了,另一条母蛊乖顺的趴在药瓶中。
没有多想,她也放在酒盅喝了下去:“萧汀州,你可知这个是什么东西?你就敢乱喝?”
他无所谓的笑着:“要是怕死,我回乾州城找母亲。”
陈霜盏一哽。
对啊,他还可以回乾州城解蛊。
怕什么呢。
萧汀州双手钳住她的肩,问的认真:“盏儿,不要逃避我的话题,给我个答案,拒绝的话大胆的说。”
她摸了摸鼻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想法。
半晌,扯了扯唇:“我和裴清珩说清楚了,和他再也不可能了。下山的时候,我很想见你,就在路上买了两壶酒。”
萧汀州也不打断她,认真的听着。
两人鼻息交缠。
炽热,微微发痒。
陈霜盏看着他那双含情目时,心跳愈发失常。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暗自吐槽:“先人诚不欺我,男色害人!”
“啊?”
萧汀州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