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黎央纪州年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戚黎央纪州年(戚黎央纪州年)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的事情希望我能帮她查出到底是谁构陷孟家,还孟家一个清白。”
“可我们江湖门派从不插手朝堂的事情,我能力有限,只能扮成她以身入局。”
“刘郡马是我杀的,这男人就不配活着。吃喝嫖赌,是妓院的常客,还相当暴戾,攸宜的亲妹妹就死在他手上!这让我怎么不恨!”
“也是我故意将他抛尸在城南的城郊,引你们注意到这座宅子的异常。”
我想起之前见过的“孟攸宜”,被她扮演地那般好,一颦一笑,就好像真的她一样。
当时,她就是那个如蒲草般坚韧的孟家大小姐。
哪里像个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最后成为清雨阁左护法的狠戾之人。
与孟攸宜一同长大的纪州年都还是今天才分辨出来。
她肯定相当想念她,在心里反反复复描摹了无数次。
一片寂静中,我轻轻开口:“你好像就是她了。”
她摇摇头,眼中含泪:“不,这世上只有一个孟攸宜。”
“我只是想,还能有除了我以外的人记住她。”
第23章
心中像有一阵风呼啸而过,湿湿漉漉的情绪被吹过,更觉得浑身冰冷。
她的目光放远,比不说话时更寂寥。
我更加往纪州年身边靠了点。
他是我身边唯一的热源。
一行人出了密室。
这些故事让我听得心情无比复杂。
我一方面觉得刘郡马确实该死,一方面又觉得芙生不该用这种方式决定他的生死。
可要是不这么做,又怎么揭开这惊天一案。
如今,芙生既已承认犯罪事实,纪州年定会将她抓捕归案……
“你走吧。”
……吧。
嗯?我听到了什么?
我震惊地回过头。
没想到一向铁面无私的纪州年,竟会网开一面。
“多谢纪大人。”芙生稍稍作揖,消失在了夜色中。
迎着我震惊的眼神,纪州年眉毛一挑:“怎么这样看着我?”
“就觉得大人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怪有人情味儿的。”
他轻轻勾了勾唇:“怎么,我以前没有人情味儿吗?”
呵呵,有没有自己心里得清楚。
但我干笑两声:“怎么会呢大人,是现在更有了。”
本小姐真是把打工人的艰苦卓绝刻在骨子里了。
他瞥我一眼,一副被顺好毛的样子。
这人说好伺候,又有一大堆毛病,说不好伺候,又好哄得很。
真是奇怪。
“还不跟上?”
纪州年已经转身走了好些距离了,又回头叫我。
“来了大人!”我连忙跟上。
“大人我搀着你走吧。”
我一边说一边上了手,没想到牵扯到了右边肩膀上的伤口。
“嘶……”听他这一声,我突然意识到他手受了伤。
还是本人间接导致的。
“哎呀!”我叫得比受伤的人还大声。
我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上好的衣料被刀划开,周围的地方都被染成红色。
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看着就很疼。
我往他伤口吹了一下,图的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
“怎么都不包扎一下?”
“忘记了。”纪州年这厮表情还和没事人一样,“看你为我紧张,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啊?
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还有功夫扯这些闲话。
我无语极了:“大人,你说话好土,看来也不是太疼。”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手放了下来。
虽然我没抬头,但能清楚地感觉到纪州年的目光就凝在我头顶。
想必是被我这样的模范下属感动死了。
我忍不住催促到:“快些回去,不然衣服和伤口长一起就不好了。”
他却声音沉沉,恍若耳语。
“今夜你来我房里。”
不是,什么?
纪州年这话和声音相当暧昧。
我感觉脸上的温度瞬间升温,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只是打个工,实在没有出卖了灵魂,还要出卖身体的想法啊。
我有些僵硬地抬起头:“大人既已知道我是女儿身,就不该开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
非常好,非常义正言辞的拒绝。
纪州年那张好看的脸色出现了无奈又戏谑的表情。
“戚黎央,我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些东西。”
又是我想错了?
我更僵硬了,还添了些尴尬。
“知道了大人,我到时候会来找你的。”
第24章
不久前通知的大理寺官员已经到了现场。
一些人到密室下边去勘测,我扬声提醒到:“下面是个大火药库,别带火折子下去。”
纪州年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个病号在你手上,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我横他一眼,撒什么娇啊这人。
怪不分场合的。
他无辜地回视,好似没觉得这话说得有问题。
侍卫兄一个心领神会跑去和大理寺官员交接了。
我扶着纪州年上了马车。
他端坐在主座,闭目养神。
一晚上下来,我也觉得疲累非常,靠着后面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整个人都靠在纪州年身上。
噫,什么情况?
上司身上还带着伤,我却把他当枕头。
这么没边界感的事情,竟然是我做出来的吗?!
我试探性地抬头看他一眼,他毫无反应,像是也睡着了。
我火速起身,坐正了。
一直没动静的纪州年突然出声:“你口水流下来了。”
我又火速捂住嘴,一边拿出帕子来擦他肩膀处的衣料。
明明是干的。
此时这人低笑一声。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哪里能知道有没有口水!
我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
这人怎么越来越恶劣了,真烦!
刚好马车停下,车还没完全停稳,我就从里头跳了下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司太坏了怎么办,当然是把他甩开。
虽然甩开也是暂时的。
把身体清理干净后,我还是到了纪州年的房间,面对那张熟悉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上司带伤给我开小灶的感觉。
他穿着白色里衣,一个人费力的处理着肩膀上的伤口。
这画面还怪凄惨的。
我上前一步,用了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纪大人,还是我来帮你吧。”
纪州年理所当然地松了手。
摸到他臌胀的肌肉,我颇有些心猿意马。
往他伤口上倒金疮药时,难免失了手下分寸。
我看见纪州年蹙起那双好看的眉头。
才回过神般,放缓了力道。
然后用手指轻轻按压药粉,又吹了吹气。
因为家里的关系,我倒经常为阿爹和大哥处理伤口,是个熟练工了。
纪州年低头看着,任我动作。
最后用绷带包裹住他肩膀上的伤口。
又打上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我满意地拍拍手。
纪州年却一脸嫌弃的样子。
干什么,我的蝴蝶结可是广受父兄好评,这还是我绑的最好看的一个蝴蝶结呢!
真不知足!
我颇为不服气地扬起下巴,等来了纪州年的妥协。
下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他的手指摸上了脖子。
“你的脖子,是怎么了?”
我打了个激灵。
这人刚洗完澡,手竟这般凉。
话语间,他的气息也扑在我的脖颈间。
好暧昧的姿势。
我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
我想说:大人,其实你再晚些注意到,这伤口就愈合了。
可我看到他目光里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一时失了声。
不知与纪州年对视了多久。
他轻轻笑了,眸中都带了光。
我这才恍如梦醒般松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