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江云雅(花容江云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花容江云雅最新章节列表
岌可危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意孤行了,但就这样闭嘴殷氏又觉得没面子,她想了想对忠勇伯说:“云飞难得在京里待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他的婚事,他今年都二十八了,和他同龄的孩子都在学堂念书了。”
这种事,殷氏向来都是私下跟忠勇伯商量的,这会儿突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不免有些奇怪。
忠勇伯深深的看了殷氏一眼,沉沉道:“食不言寝不语,不想吃就出去!”
忠勇伯行事向来只重规矩,不近人情,便是殷氏,在他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脸色。
殷氏挂不住脸,气得离开。
忠勇伯在府中积威极重,楼氏也怕惹他不高兴,草草吃了几口饭带着二房的人离开。
饭厅安静下来,只剩下筷子和碗碟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吃完饭,花容开口:“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伯父说。”
她现在是郡主,叫忠勇伯一声伯父不算过分。
忠勇伯起身,示意花容随他去书房,走了几步,忠勇伯停下,拧眉看着跟出来的两人问:“你们跟来做什么?”
江云骓理直气壮:“太后让我贴身保护郡主,郡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江云飞更是坦然:“我也有话要与父亲说。”
忠勇伯抿唇,对两人的行为颇为不悦。
花容只好说:“两位少爷愿意旁听也可以。”
四人一同进入书房,只有太后派来伺候花容的宫娥被拦在外面。
房门关上,花容立刻说:“奴婢觉得奴婢的身世有古怪,老爷能不能暗中派人再好好调查一下?”
这件事牵连太大,仅凭花容根本查不到线索,她只能寻求忠勇伯的帮助。
没有宫娥看守,花容仍自称奴婢,对郡主的身份没有半点儿留恋。
忠勇伯眸底闪过欣赏,开口依然威压满满:“你的身份虽然还没有昭告天下,但已经得到了陛下和太后的认可,皇室血脉并非儿戏,此事肯定不会有假,你为何会有如此怀疑?”
“因为时机不对,奴婢之前面圣,与陛下说过齐王妃没死,希望陛下能派人去郴州开棺验尸,如果奴婢真的是齐王的女儿,若要开棺,就得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
就算花容根本没有见过齐王,有这层血缘关系在,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齐王的墓被人挖开。
忠勇伯早就知道这件事,神情很是淡定,只是对花容的欣赏更多。
这个丫鬟实在是敏锐,若她是男子,忠勇伯都想收她到自己麾下做事。
“你怎么知道她没死?”
江云骓难以置信的看着花容,声音哑得厉害。
他没想到花容竟然瞒着这样大的一个秘密,连商量都不曾,直接就把这件事捅到了御前。
难怪那个时候她要争剿匪的功劳。
可她知不知道在御前说出挖齐王的墓开棺验尸这句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是昭和帝震怒,她还能活到今天吗?
她宁愿拿自己的命去试,也不愿意再相信他,他在她眼里当真有这般不堪?
各种各样的念头涌上心头,压得江云骓心脏闷疼,花容偏头,平静的看着他说:“奴婢亲眼看到齐王妃坐马车离开郴州的,奴婢确定她还活着。”
这件事花容同样没有对江云飞透露半个字,江云飞比江云骓先冷静下来,他迅速把最近发生的事分析了一遍,虽然觉得结论很荒谬还是问了出来:“你怀疑齐王妃诈死成了现在的太子侧妃?”
江云骓被太子贬为庶民后不久,江云飞就奉旨回了远峰郡戍守,他只听说萧茗悠病亡的消息,并未亲眼见到萧茗悠的尸首。
这位太子侧妃被魏家寻回的时间和萧茗悠在郴州病亡的时间相差不过两个月,正好足够萧茗悠从郴州赶到瀚京。
这话惊醒了江云骓,他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竟觉得都合理了起来。
那位太子侧妃在魏家三年一直深居简出,几乎无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却一回京就被赐婚给太子,若那人不是她,这三年太子怎会将纳侧妃的典礼办得如此盛大,让太子妃都颜面扫地?
江云骓气红了眼,定定的看着花容。
花容垂着眸并不看他,坚定地答:“是,奴婢怀疑现在的太子侧妃就是之前的齐王妃萧茗悠!”
第165章 愿终生不娶
从书房出来,江云骓的脑袋破了洞,半边脸都被血染红,瞧着很是狰狞。
候在外面的宫娥被吓到,惊疑不定的问:“郡主,江三少爷受伤了,得赶紧清理包扎才行啊。”
这两名宫娥受了太后吩咐,也要抓住机会撮合花容和江云骓。
花容柔柔的说:“这伤有些严重,我怕是处理不好,还是请府医来瞧瞧吧。”
“不用,”江云骓哑声拒绝,定定的看了花容一眼说,“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之前从花容这里听到太子和萧茗悠的奸情,忠勇伯便猜到怎么回事,这些天他每日拉着江云骓操练,也是在给江云骓机会让他主动告诉自己,江云骓却什么都没说。
江云骓的脑袋是忠勇伯用砚台砸的。
花容当时只是个小丫鬟,不敢揭发太子和萧茗悠的奸情也就罢了,江云骓身为将门之后却不能不知轻重。
一国储君与自己的皇婶发生了见不得人的关系,有悖伦理不说,更有可能祸乱朝纲,到时天下百姓都要跟着遭殃!
这伤确实是他该受的。
回到院子,宫娥先伺候花容卸妆沐浴。
花容沐浴完便要休息,宫娥小声说:“郡主,还是帮江三少爷处理下伤口吧。”
花容颔首应下,宫娥打来清水,备好伤药和纱布便退出房间。
花容安静坐着没动,过了会儿,江云骓自己打湿汗巾开始擦自己脸上的血。
他的动作很慢,目光一直落在花容身上,书房里花容说过的话反复在耳边回响,一遍遍提醒着他当初错的有多离谱。
他不止喜欢错了人,还为了自己所谓的喜欢,将公理、道义甚至是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抛到九霄云外。
药粉撒到伤口上的时候江云骓疼的皱了皱眉,包扎完,他自己端着血水去倒,一出门,果然看到两个宫娥在门外偷听。
“你们想听什么?”
江云骓的神情很冷,语气更是冷得要掉出冰渣。
宫娥连连摇头,接过水去倒。
江云骓砰的一声关上门,回到屋里对花容说:“安心休息,我守着你。”
花容没有应声,放下床帐睡了。
——
花容和江云骓离开后,江云飞仍在书房与忠勇伯议事。
越西使臣将于五月启程,约莫七月才会抵达瀚京,江云飞要待到使臣团离京再回远峰郡。
使臣团入京存在的变故实在太多,皇宫和瀚京的守卫都需要加强,夜间巡逻的方式也要和之前有所不同。
聊完正事已经是一个时辰后,江云飞正准备回去休息,忠勇伯突然开口问:“你与郡主究竟怎么回事?”
因为花容,殷氏两次提到江云飞的态度都有些反常,忠勇伯阅人无数,自然嗅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
江云飞微怔,随后说:“儿子之前对郡主有些误会,以为她是故意勾引的阿骓,在云山寺的时候,对她提了一些过分的要求,知道真相后,儿子一直想要弥补。”
“当真只是弥补?”
忠勇伯追问,江云飞不作声了。
他对花容的心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