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姗贺冀州(慕姗贺冀州)小说最后结局-(慕姗贺冀州)完结版免费阅读

2024-05-04 16:46:28 来源:挑藏网 点击:

  虽然她已经不小了。

  我哄着她,“烟烟,我累了,让你哥陪你吧。”

  “哦好,那你休息一会我再找你玩。”

  我拐去厨房的时候,听到曲云烟在我身后对着贺冀州说道,“哥哥,我就说慕姗会喜欢花吧,你看她抱着都不松手呢!怎么样,要不要夸我!”

  我喉间一哽,像是被身后的男女掐住了脖子,脸颊瞬间涨得发烫。

  我把花丢在走廊里的垃圾桶,手上残留的花味像屎一样熏人,洗手的时候我看见镜子里发红的眼眶,赶紧低下了头。

  王姨正好在厨房,我把中药拿给她,“不用做午饭了,给你放几天假,等我安顿好我会把新家的地址给你,我昨天的行李拆了么?”

  王姨老实巴交地点头。

  也罢,可能连老天爷都在告诉我没有什么需要我带走的东西了,来的时候孑身一人,走的时候也是。

  我没理欲言又止的王姨,回房间给我朋友王艺颖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还伴随着敲键盘的声音,“怎么样,攻略你的男主了吗?”

  我捂脸,答应她尝试情趣内衣攻势是我最错误的决定,“别提了,有个事问你,离婚协议你那里可以帮忙起草吗?”

  “可以啊!钱都从天上掉下来了我还能不接着?你直接把我的联系方式推给那个要离婚的心碎女人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心碎女人?”

  “啊!”她声音夹杂着一丝抱歉,“攻略男神失败后幡然醒悟?”

  我手指无意地拨弄着房间里的绿植叶子,陷入了沉思。

  幡然醒悟吗?倒也没有。

  “一个人总是付出会累的。”更何况他已经背叛我。

  精神出轨是有石锤的,不管他和曲云烟是否迈出那一步,不管他们尝没尝过禁果,都不值得我再付出了。

  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答应下来,“这样的话,我之前问你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说让我去工作的事吗?”我答得肯定,“我去。”

  王艺颖和我在同一所私立小学认识,一起上的初中,一起上的高中,一起上的大学。

  只不过她现在是本市有名的律师,一个女人像男人一样在法庭上大杀四方,而我毕业就结婚,属于恋爱脑晚期了。

  她事业有成没忘了我这个不争气的朋友,孜孜不倦地向她律所的合伙人推荐我,“我们何律师一直很赏识你,何思夜,你知道吧?”

  我还记得她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别提有多得意,好像她就叫何思夜一样。

  他是国内知名大律师,事务所在全国各地有三十多个办公室,京市的事务所更是开在CBD市值最高的写字楼里,是律政界名副其实的领军人物。

  我早早就心动了,如果不是因为一直在备孕,想给贺冀州生猴子,我也不能等到现在。

  下定决心,我去了贺冀州的书房,没想到他正在办公。

  他冷着脸,“连门都不知道敲?”

  “抱歉,不知道你在,我找几本书就走。”

  我要把我之前法学书籍找出来温习一下,毕竟四年没从事相关工作了,即便大学的时候战绩再优秀也没用了。

  贺冀州眉心微微动了动,淡淡地抬眼看我,“你要找什么?”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劝自己,人总是一半清醒一半释然,既然已经决定要走,就没必要闹得面红耳赤歇斯底里。

  我手上动作没停,没所谓的道,“我大学时候的法学书。”

  律师是一份特别吃基本功的职业,如果连法律条例都背不出来,那就别做梦了。

  他略微思考就应该知道我想要做什么,鼠标突然开始点点点,点得我心烦意乱。

  我拉着梯子在书架前爬上爬下,故意把书架翻得震天响,再也没有什么淑女可言,来宣泄我心中的不满。

  他眼底有着一贯的清冷和漠然,“你要出去抛头露面?我不允许。”

第10章要了四次还不停!

  我抿着唇瓣,“贺冀州,我要是没记错,我已经跟你提出要离婚了,你就没有资格管我了。”

  他开口的声音是刺骨的寒,“我没资格谁有?你在现在这个档口提离婚,你是嫌我爸命长了?”

  他语调讥讽,“你当我霍家少奶奶的身份是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吗?”

  我扯了扯唇角,有些哀怨根本控制不了,“你现在和我提身份未免可笑,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这个家里一直都是两个女主人呢。”

  他的神情似乎有着皲裂的迹象,又像是没有,“慕姗,你现在阴阳怪气的本事不赖,她是我妹妹,我能干出那种出格的事?你想象力别太丰富。”

  “你出没出格我确实不知道,我没有证据,但是你允许她越界了,贺冀州,你心里但凡还有我们这个家庭,我觉得你多少应该知道‘避嫌’。”

  一句话说完,我心底怒气翻滚一片,明明只想说点话气他,我自己却先认了真。

  他一副漠不关己的口气,“我们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你也没说过什么。”

  我大方承认,“是,所以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他气势过于冷淡,手里佛珠越盘越快,“呵,你还真善变啊。”

  我讥讽地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看来他今天还特意回了一趟老宅,没有这串佛珠静心,他怕是在郭月面前一天都忍不过吧。

  门外传来曲云烟的大喊,“哥哥,你能不能出来,帮我上一下药?”

  上药?

  郭月受伤的那个地方可是菊花啊!

  我不知道是晚上没休息好,还是被气急攻心了,贺冀州出去以后,我眼前一黑,人直接从梯子上一头栽了下去,晕倒了。

  醒的时候我人在主卧床上,王姨满眼担心地看着我,见我醒了立即跑出去,贺冀州穿着绿色条纹家居服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质问我,声音也是不冷不热,“轻微脑震荡,舒服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又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纱布,已经沁出血干涸掉了,他也没帮我处理。

  如果他对我稍微上点心,让医生帮我处理一下,就应该知道我不是装的。

  我想解释一张嘴就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呕,头晕得厉害。

  贺冀州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确认我没有大碍后情绪便收敛得滴水不漏,“最后一次,不许再搞自残那套。”

  爱别人的先决条件首先是爱自己,我再爱贺冀州我也不可能为他伤害自己。

  我头晕眼花,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他,为了堵住他的嘴,我口不择言,“那取决于你,你要是再敢不顺我的意,我就死给你看。”

  当时王姨正好给我端粥进来,还没等到我手边,贺冀州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哗-啦-

  瓷碗碎片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贺冀州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可他现在眉头紧锁,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遭的空气。

  “又用死来威胁人?”

  他第一次对我大喊,还推倒了一旁的椅子来宣泄心中的愤怒,“慕姗,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发誓死的那个绝对是你!”

  王姨被吓到了,贺冀州人都走了她还是大气都不敢喘,半晌才对我说,“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您昏迷时......”

  我制止了她,“重新帮我端碗粥吧。”

  他这一场火气来得毫无缘由,甚至过于小题大做,我们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如此大声凶我。

  再说我只口不择言说过这一次,怎么断定我喜欢威胁人,还说是“又”?

  分明是看我不顺眼,说句他不爱听的就找机会给我下马威。

  这日子不管怎么说都过不下去了。

  我在家养了几天,期间一直都没看见贺冀州,曲云烟也不在家,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在一起,我免不了胡思乱想影响休息,恢复得有些慢。

  等稍微好些了,趁着头不晕的时候就看看法学书,好在曾经记得牢,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来。

  一夜正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闻到点酒气,咂咂嘴味道更甚。

  我身子抖了抖,睁开眼,诧异地发现某个男人吻我吻的动情。

  “醒了?”他声音暗哑,手指蹂躏我的唇瓣,低头咬我耳朵,“老婆,配合一下。”

  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他双手在我身上肆意点火,从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贺冀州,你疯了!”

  我拼命地往后躲,他的吻也没闲着,啃咬着他抓我的地方,毛躁的不得章法。

  从来都是我撩他,我哪经得住他这样诱惑,没一会儿身上就烧得厉害。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今天让你吃到饱!”

  ......

  我庆幸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绯红的脸色,我咬着自己的手腕把罪恶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却想听。

  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身子也挤了下来,“别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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