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绛段晋堔(姜绛段晋堔)全文免费阅读-姜绛段晋堔大结局
“三叔?”胡浓浓意识到严重性了,“关于什么。”
“我听邱太太提起过,你父亲以前是市局的?在冀省的人脉很广。”
胡浓浓醍醐灌顶,“你要调查广和集团?”
姜绛坦诚,“是。”
“你不信黄彪是后台?你怀疑他是替罪羊。”
胡浓浓的一针见血,恰恰证明了这件事的诡异,是不合常理的。
“你也怀疑吗?”
“黄彪虽然在市检任职过,但他是个基层职员,没本事摆平危机。广和集团当初闹得那么大,老总冯志奎竟然毫发无损,连三叔也查不到蛛丝马迹,黄彪的背后,应该还有神通广大的后台。”
姜绛脑袋混沌,“有传言是段家。”
“不会。”胡浓浓斩钉截铁,“段璟和三叔非常正派,无数人要拉他们下马,毁他们的清誉,愣是没逮到一丁点把柄,在那圈子里,权、财、色手到擒来,他们根本不为所动,又为什么蹚广和集团的浑水呢?”
“那段迟徽呢?”
胡浓浓摇头,“除非他有天大的道行,而且藏得极深,否则瞒不了三叔。”
姜绛也觉得倘若段迟徽是后台,搞这出「贼喊捉贼」的戏码得不偿失,他在冀省的势力也算根深蒂固,撼动他很难,他何必冒险呢?一旦黄彪鱼死网破了,他反而把自己整进去了。
可一切太顺利了,顺利得像有一只手在暗中操控,欲盖弥彰。
胡浓浓捅了一下她胳膊,“三叔铁面无情,只有你敢惹他,哪个敢惹啊?”
姜绛笑,“我也不敢惹他。”
胡浓浓没待多久就告辞了,开车去酒楼接周坤,姜绛从车窗交给她一枚求子玉佛,昨晚要给的,打麻将打忘了。
她喜滋滋收下,“我马上备孕了,周坤这段时间的酒局多,他准备4月份全推掉,在家戒烟戒酒。”
姜绛投其所好是有私心的,阔太圈的交际你来我往,没有单方面吃亏的,胡浓浓也心知肚明,“你放心,我会动用我父亲的人脉网,挖一挖底细,有消息了通知你。”
送完胡浓浓,刚回客厅,电话响了,来显是外省的座机号。
姜绛仿佛有感应,屏息静气接通,“段总?”
“姜小姐,我是段总的助理。段总凌晨被冯志奎的马仔寻仇,在山下挨了一刀,现在住在寺庙里。”
第133章我劫你的色
姜绛心口一咯噔。
昨晚段迟徽提起过遭报复,她没当回事,黄彪垮台了,冯志奎哪来的胆子擅自行动。
亡命徒果然是疯狂的。
万和集团重出江湖一个月,被段迟徽揭了老底,一败涂地,冯志奎恨透他了。
他现在落魄潦倒,祸根皆因她而起。
万一段迟徽在外省出人命了,段延章虽然气恼他。毕竟是亲儿子,查来查去,查到她头上,是为了帮她父亲伸冤,才和黄彪反目,得罪了冯志奎..
姜绛不寒而栗。
无论如何也得去一趟,于情于理她不能弃之不顾。
可什么理由出省,是个难题。
她思来想去,决定搬出胡浓浓掩护自己。
好在,胡浓浓很迷信,又急于求子,一听外省的寺庙灵验,而且路程不算太远,立刻答应了。
姜绛挂了胡浓浓的电话,给段晋堔打,他关机。
他离开前说五点散会,这会儿是四点半了,姜绛打扮得严严实实,戴了帽子和墨镜,开车去中海集团。
抵达中海集团总部大楼是五点十分,车刚停稳,程洵的电话追进来了,“姜小姐,您在中海门口?”
她一怔,推车门,“你也在门口?”
“我在公司的观光电梯看到您的车了,您找段先生?”
“我接他下班。”
程洵讶异,一直是段先生去剧院接她下班,她破天荒也接段先生下班了,“段先生在办公室,有一批加急文件半小时后要审批,我带您上楼吧。”
姜绛犹豫,“对他影响好吗?”
“我们乘坐专用电梯,没什么人。”
程洵五分钟后在门口和她汇合,“您别紧张,认不出您。”
姜绛心虚,低着头步伐匆匆,直到迈入电梯才松口气。
七楼出电梯,拐个弯,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过来,笑眯眯打招呼,“程秘书。”
姜绛记得他,是上次中海年会,她贴着段晋堔在车里纠缠,敲车窗鬼鬼祟祟偷窥的那名高管。
“这位是?”
“按摩师。”程洵脑子反应快,“段副总头痛是老毛病了,请个中医技师。”
“身材很火辣的女技师嘛。”高管压低声,“有几分神似姜小姐啊。”
程洵淡笑,“段副总什么脾气,您心知肚明。他的私人情况,我建议您不要好奇了。”
高管有些尴尬,“是..我担心段副总让女人坑了,中海集团禁不起动荡了。”
程洵没再回应他,略颔首,将姜绛挡在内侧,高管什么都没看清。
这是姜绛第一次来到段晋堔的办公室。
整体是灰、黑两色,气派复古,落地窗上方的小窗敞了半扇,高楼的风凉,吹得办公桌的纸张窸窸窣窣响。
他靠着软皮座椅阅览杂志,封面是欧美模特,一阵风刮翻内页,他又全神贯注翻回,没察觉她进门。
程洵要提醒他,姜绛打手势制止了,她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手蒙住眼睛。
“打劫。”
段晋堔只顿住一秒,合上杂志,“劫财劫色?”
姜绛歪着头,从右边打量他,他半张脸含笑,唇的弧度极好看,她飞快打开手掌,瞟他的上半张脸,眼角扬起,眉宇舒展,松松懒懒的味道,任由她折腾,戏弄。
男人睁开的瞬间,她又飞快扣住。
“劫财。”
“给你。”他大方,“不劫色?”
“不劫。”
段晋堔不笑了,姜绛补刀,“你的色不合我口味。”
“谁合你口味。”
她认真思索,“话剧院的小鲜肉。”
男人拂掉她手,挪动椅子,转过身的一霎,窗外是灼白的阳光,春日的光影不扎眼,干燥明媚,笼罩住他,仿佛镀了一层风华耀眼的金。
段晋堔一抹她下巴,调侃的意味,“馋得流口水了,色不合你口味?”
她扭头要走,他拽住,“逗你。”
男人拦腰抱住,修长结实的大腿颠了颠她,“我劫你的色。”
姜绛抄起杂志,一水儿的金发碧眼大胸健美的异域女郎,“劫她们吧。”
“打碎醋坛子了?”段晋堔指着一个模特佩戴的粉钻项链,“我看这个。”
她也摩挲了一下图片,“送谁?”
“送流浪狗。”他半气半笑。
姜绛仰起头,“你分得清公母吗?”
段晋堔娴熟的摸她,“母的,就送你这只。”
姜绛胳膊搂他脖子,他颈部的筋脉凸胀,很奇特的令人迷恋舒适的手感,或许办公室这地方太刺激了,又是庄严肃穆的中海集团办公室,隐秘的氛围使段晋堔亲吻得更加卖力狂野,吻得她目眩神迷,急促喘息着。
她也同样刺激,她是悄悄溜进办公大楼的,那场风波说平息也平息,说没平息,始终被他的同僚私下议论。在风口浪尖上「密会」,像是顶风作案。
男人的快感等级里,偷情是巅峰。
所以他们喜欢在车上,在野外,在阳台,制造出「偷」快感的环境。
段晋堔吻到几乎失控,姜绛摁住他手背,并拢膝盖,“外面有下属。”
“知道有下属还勾引?”
“我有事..”
“我也有事。”
他鼻段高挺,亦硬实,顶住她肩膀舔吻,清晰的磋磨感。
姜绛耸了耸肩,抬起他脸,“我是正事。”
“我这不是正事?”
“你是什么正事..”
段晋堔正经又镇定,“办公,办你,都是正事。身体憋坏了,耽误工作。”
他手往里,痒得姜绛一颤,推开他,“洗手间在哪。”
男人笑了一声,继续往里探,“洗什么,我不嫌你。”
“我洗脚——”姜绛甩了甩鞋子,“大厅有外卖盒漏了,我踩菜汤了。”
“怪不得你一身红烧鱼味。”他又嫌弃了,“去洗。”
书架旁边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