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追张宗延乔烟地下大佬的女人完整版阅读-地下大佬的女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咙,稳准狠摸到嗓子眼那块嫩肉,我疼得顿时变了脸色,干呕不了,无助的使劲抓挠他手腕,但我揪不出他,他仿佛钉死在我咽喉,随着我呼吸而一厘厘挤入,他三分之一的骨节,都戳了进去。
“他怎么吻的。摸你了吗。”
我直勾勾瞪着他,涨红、铁青、苍白,轮流浮现我面容,他丝毫不手软,不退缩,甚至进得更深。
我扛不住了,动一下喉头撕裂般痛,我艰难摇头,他一拔,我整个人失重跌进他胸膛,大口汲取赖以求生的氧气。
他打量着中指缀满的晶莹剔透的唾液,趁我迷迷糊糊时,撩起裙摆,挑开幽深的嫩孔,整根没入。
他不断加手指,一根,两根,直至三根。一边发力捣弄,一边问我收拾得了吗。
我云里雾里,恍惚失魂,什么也顾不上,听不见,看不清,想不透,残存的理智幻化为力量,死死扯住他,不让自己跌落在地。
来月经搞是最舒服的,女人这几天不碰则以,碰了就刹不住闸,浪得要人命。下面经过血水洗礼,滑溜溜的,男人也觉得刺激,只是太腥太脏了,不在意卫生的,专拣小姐经期干。
圈子里就有接这活儿的姐妹儿,一个月只出五次台,血来出,血干涸了歇业,她穿白裙子坐台,里面红红火火,外面清清白白,极大的反差美,有讲究的。老鸨子私下喊她血姐,风月场说,她比水妹还牛,吹水的技术也有少数外围能干,只不过吹不多,血姐这么豁得出去,快绝种了。
她年岁挺大的,还生过孩子,血流得很冲,经期涨奶,小姐加奶妈的活儿,她都包了,尤其第二夜她卖钱最高,一晚一万零八百,不做措施,直接来。
有陪酒的VIP公主在她结束时进去瞧过,沙发地毯都是血,客人裆部都染红了,她最先打开了我对权贵的认知,那些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大佬巨鳄,对性的追求有多无底线,多不堪入目。
张宗延抽出手指,他完整的右手浸泡在血浆里,滴滴答答从指甲盖淌落,他放在鼻下闻了闻,唇边笑意渐浓,“小五的味道,我戒不掉了。”
一下子空了,满满当当的舒服感烟消云散,我咬牙强忍小腹他逗弄出的燥热,媚眼如丝攀附他脖颈,朝他脸上一阵阵吹气儿,“张老板,你当我是雏儿吗。这点把戏就想征服我?”
他不恼,指尖的血如数抹在我脸上,猩甜晦涩之气铺天盖地,纳入鼻息,我禁不住作呕,他漆黑的瞳孔,漾着我这副狼狈又暧昧的模样。
“小五,我们打个赌。你的人和心,最终都是我的。”
这一刻,我是一百二十个不信。
我从未爱过张宗延,半点不曾,我深刻明白,我对他连喜欢也谈不上,我和他的风月是我的耻辱,我的痛恨,我的败笔,他亦是如此。
我急于摆脱他的桎梏,他也防备我的算计,我们绞杀在黑白现实里,各司其职,又违背初衷,违背身份,庞大复杂的利用胜过那微薄的夹缝里生长的可忽略不计的情。
祖宗于我的世界根深蒂固,这天下任何男人,也无法从我心尖把他剜除。
哪来的心与人,属于他之说呢。
我回到别墅,保姆一见我脸上的血,当即脚发软,尖叫了出来,我严肃警告她不许说,只当没有发生过。
她慌里慌张的检查我是否受伤,我扯谎这不是我的血,是路人的,不小心溅到了。
我狂奔进二楼卧房,拧开水龙头,涂抹着洗掉血迹,皮肤混合了三个男人的气息,渗透入毛孔,风吹不散,水淋不净。我烦躁脱光了衣服,泡在浴缸,这一泡,疲倦至极睡了过去。
祖宗临近午夜风风火火赶回,他破门而入,掀开床上被子,发现我不在,朝空荡昏暗的房间大喊乔烟,他嗓音发抖,很明显的抖,我一激灵,浮出凉透的水,他听到哗啦的声响,踢开浴室门,我一丝不挂躺在乳白宽敞的浴缸内,头顶是摇曳的橘灯,是一圈圈漫开的波纹,他看了我好一会儿,二话不说冲过来抱住了我。
祖宗坚硬结实的手臂缠紧到我窒息,透不过气。
我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回抱他,问他怎么了。
他急促的喘着,他的语气,他的惊慌,皆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庆幸,“你还在。”
我茫然好笑,“我不在这儿,我去哪。这是我们的家呀。”
他圈得更紧,“乔烟,老子吓怕了。”他魁梧的身躯细微的颤栗,不能自抑的滚烫和颤栗,“我以为回来看不到你。”
我一霎那红了眼眶,我哽咽说我永远在。
祖宗僵硬紧绷的脊背,在我的触摸和安抚下,倏然垮塌,他像是坚持了一路,恐惧了一路,担忧了一路,当真切的感受我拥抱,才松懈了全部。
“乔烟,我还要你,你就不能跑。”
我从他腋下钻出,“那你不要我了呢。”
他郑重其事想了片刻,“不会,老子又不是太监。你还能操,我就要你。”
我又哭又笑,我不敢告诉他,我历经多大的惊险,才逃过沈国安的邪念,利用,即使我的分量不够父子相残,也是一场极大的风波,风波席卷,寸草不生,毁灭的何止是声誉那么简单。
祖宗擦我的眼泪,他以为我受了惊吓,抱着我一分一秒也不撒手,我瑟瑟缩缩窝在他怀里,一声声喊他名字。
他嗯。
我说良州。
他乐此不疲,不厌烦的继续嗯。
我说我很快乐,是你给我的快乐。
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是错的。
千错万错,千不该万不该。
我也愿意错到底。
它结出的果子,苦的,酸的,臭的。
都没关系。
它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许是唯一一次,亲手种下的。
祖宗哄睡了我,拿着手机踱步到阳台,他压着声音,但透过窗子还是传了进来,他语气震怒狂暴,我隐约听见,是沈国安在回应,他理亏在先,任由祖宗发泄,这通电话讲了十分钟,祖宗最后撂了一句不管你利用她什么企图,我不许你再动一下。
祖宗那几天很谨慎,下班立马回来陪我,休息日也不出门应酬,实在推脱不开的,也会带上我,我在车里等,他匆忙几杯酒应付,那些官二代当他面儿打趣说,祖宗那玩意是不是不行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第六天,白道发生了件轰动的大事,祖宗岳父七十大寿。
两家关系因为这段不和的婚姻闹得挺不愉快,借机从根儿上缓和再好不过了,文德当了半辈子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