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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8 14:07:53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她床帐她这样在欢场打滚多年的女子,说起话来自然十分不忌讳。

  若是往常,陆淮听了这话,便是再泥人般的性子,也忍不下这侮辱,必定要气得同她理论。

  可今日,柳姨娘这话一出,陆淮脸色却霎时惨白。

  缓了几瞬后,才斥她道:“你胡说什么,我是奉婆母之命去落霞寺拜佛求子的!”

  落霞寺的菩萨求子最灵,这事倒是在扬州人尽皆知。

  陆淮说了这话,便拉着丫鬟的手匆匆往府内走去。

  甚至还刻意避着了那喝得烂醉的沈砚。

  经过柳姨娘身边时,那柳姨娘隐约瞧见陆淮耳后有道似是牙印的痕迹,猛地愣了瞬。

  这沈家的少奶奶,可最是古板不过。

  平日里张口闭口规矩礼教,听沈砚讲,榻上半点风情也无。

  应当不会是敢同人私通,在佛庙里偷情的主儿。

  柳姨娘如此想着,又觉方才瞧见的,的确像是齿痕。

  心下惊疑不定,回过神来见陆淮已经走远,忙拉过身边的亲信奴婢吩咐:“你去一趟落霞寺,打听打听少夫人今日去庙里的事。”

  ……

  陆淮攥着小丫头的手都慌得出了汗,好不容易进了自己院中,只觉后怕得连站都站不住。

  女儿在房中安睡,她坐在软榻上,瞧着一旁摇椅上的女儿。

  唯恐今日佛寺那场荒唐,会被人知晓。

  丫鬟没看出不对,取了新的衣裳送来。

  口中提醒道:“少奶奶身上僧袍来的路上也沾了雨水,仔细受寒伤身,快些脱了换上寝衣用上一盏姜茶歇息歇息,对了,少奶奶去寺里时穿的那身衣裳呢?”

  那身衣裳……那身衣裳被那歹人弄得满是脏污,还被他撕扯得破烂……

  陆淮从寺庙走时惊惶失措,换了件僧衣后,忘了将自己的衣裳处理掉。

  那衣裳里,有她的小衣和肚兜,还绣着自己乳名,若是贴身衣物落在旁人手中……

  陆淮想到此处,脸色白得厉害,脑子乱成一团。

  丫鬟拿着干净衣裳,近前来解陆淮身上僧袍,伺候她换衣。

  却见陆淮那僧袍下,全是青紫痕迹,连耳后,都留了一道被人啃食咬过的齿印。

  丫鬟吓得面色惨白,猛地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你……”

  这丫鬟是陆淮娘家陪嫁,吓得厉害时,脱口喊了从前唤陆淮的称呼。

  陆淮回过神来,知晓瞒不过贴身伺候的丫鬟,咬唇低声同她说了今日佛寺之事。

  丫鬟吓得捂着口鼻,不敢声张。

  事已至此,只能想法子瞒下失贞之事。

  陆淮嫁来沈家,最亲信的奴婢就是这个陪嫁丫鬟,丫鬟也的确忠心,知晓今日寺里这事后,缓了几瞬,便反应过来当下最要紧的是陆淮贴身衣服遗落在了佛寺里。

  一旁的奶娃娃突然惊醒,陆淮慌忙抱了孩子来。

  丫鬟见状,口中道:“少奶奶,您的贴身衣裳必须得拿回来,若不然,那歹人再拿着您的衣裳要挟您怎么办。秋儿这就回去寺庙给您把您的衣裳拿回来。”

  陆淮自己也知道那贴身衣裳留在庙里就是个祸患。

  闻言点头应下,交代秋儿小心行事。

  *

  佛寺里,白姣正和寺中一僧人对坐饮茶。

  这僧人原是京中侯府公子陈景,也是白姣少时好友,数年前在落霞寺出家为僧法号景慧。

  白姣脸上还挂着陆淮一耳光打出的血痕,那景慧和尚视线不住在他脸上打转,终是没忍住出口调侃道:

  “你可知,那沈家的少夫人,是扬州城出了名的泥人性子,你到底是多放肆,她竟能被你激得动手打人。”

  白姣哑然失笑,却道:“泥人性子?我看未必。幼年时我养过一只野猫,有回抱它却被它抓的破相,今日那女子,张牙舞爪的性子,比之幼年那野猫,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想起那女子榻上折腾的模样,又忆起她噙着眼泪对自己动手时的模样。

  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同泥人性子想到一处。

  景慧和尚听他此言,隐隐觉察出了些话外之音。

  试探道:“那沈家夫人,我从前见过一回,和明宁郡主生得有六七分相似,却比明宁当年容色更艳。可惜,已为人妇。不然,纳进东宫做个妾室,岂不正好,左右你那东宫后宅多年空置。”

  白姣听罢却没再言语,只淡笑了声搁下茶盏。

  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

  夕阳西下后,转眼就入夜。

  白姣同景慧和尚告辞,回了卧房歇息。

  手下人收拾房内时,瞧见了陆淮留下的那些衣裳。

  毕竟是主子幸过的女人,跟着的那小太监也不敢乱碰陆淮的贴身衣物。

  只等白姣回房时提了此事,问他如何处理那衣裳。

  白姣闻言走近,随手拎起内室床榻上堆叠在一起的女子衣物。

  思量着如何处理。

  突然,屋外响起一阵吵嚷声。

  侍卫压着个婢女带了进来。

  白姣认出婢女是今日来寻人的那个丫鬟,眉心微蹙。

  小丫鬟想起自己主子受的委屈,瞧见白姣手边就是陆淮的衣裳,顾不得自己安危,便冲着白姣直瞪眼,骂道:“好你个登徒子采花贼!还不快将我们少奶奶的衣裳还我!”

  这话一出,白姣便明白了这丫鬟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他低笑了声,想起那女子走前褪了衣裳着僧袍离去的模样。

  捏着她衣裳的指腹微微发痒,缓声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少奶奶,明日午后,我等着她亲自来拿。”

第4章戒尺责打

  沈家后宅里,灯火温柔。

  陆淮发丝半散,手中拿着个小孩衣裳低眸细细绣着花纹式样。

  那柳姨娘和陆淮一前一后生下孩子,因着妾室生了儿子,婆母偏心的厉害,陆淮又不受夫君喜爱,这府上一应用物,自然都紧着柳姨娘儿子那处。

  陆淮不舍得女儿受罪,只能亲力亲为的给女儿置办衣物。

  刺绣是桩静心的活计,针线丝丝过,总算稍稍将她繁乱的心绪稳住几分。

  小丫鬟带着白姣的话回来禀告陆淮。

  听闻白姣那句,明日午后,要她亲自去拿的言语。

  陆淮方才稳住的心神,又慌了几分。

  没留意,还让那绣花针,刺破了指腹。

  “嘶……”她疼得眉心微蹙,眼瞧着指尖血珠染污了手中衣裳。

  颤了颤手,将针线收拢到一旁。

  咬着唇心下为难。

  她自然是不敢也不愿去见那男人的。

  可那贴身小衣在他手中……

  正当陆淮犹豫为难时,老夫人那边传了话来。

  说是落霞寺求男嗣,最需心诚,只拜一日可不行,要她明日一早,再行上山拜佛。

  陆淮眉心萦着愁绪,到底也不敢忤逆婆母,只得应下。

  婢女伺候着她歇息后,便熄灯退出了内室。

  陆淮深夜睡在榻边,女儿睡梦中迷迷糊糊扒着她衣襟吃奶。

  微微透进内室的月光映在晚凝身前,衣襟下青紫颜色的指印,在白净如玉的身子上,显得可怜极了。

  她低垂眸光,瞧见自己身上这淤痕,还能清楚记得,那登徒子,是怎么不管不顾在她身上放肆。

  陆淮咬唇瞧着女儿,又忍不住掉了滴泪。

  另一边,山寺厢房里,白姣阖眼歇在卧榻上,腿边凌乱堆着那件她落下的破碎衣裙,脑海中又浮现陆淮噙着一双泪眼,哭求他轻些的娇气儿模样。

  ……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陆淮便被婆母身边的老嬷嬷逼着起身收拾,预备上山拜佛敬香去。

  她强撑着起身,眼下都挂着乌青,脸上半点脂粉未施。

  嬷嬷的拍门声喊得又急又厉。

  陆淮这日子过得,哪里像是知府家的少奶奶,倒似个寻常人家里被人呼来喝去的仆人。

  女儿被拍门声惊醒后哭闹不止,陆淮只能抱着她一个劲的哄,连半瞬都不能脱手。

  女儿哭闹的厉害,陆淮命人禀了婆母,原想着能求得婆母体谅,改日再去山寺敬香。

  没料到,她那婆母,竟让她带着年幼的女儿,一道去佛寺里。

  还说这女儿去了,说不定,能给家里招个弟弟进来。

  陆淮再憋屈,再舍不得孩子遭罪,也拗不过婆母。

  只能带着孩子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山下,再想登山,还有上千台石阶。

  陆淮担忧女儿,不敢假手于人,亲自抱着孩子上去。

  爬了千层石阶,腿肚子颤个不停,总算登上山寺进了庙中殿内。

  丫鬟从陆淮手中接过孩子抱着,陆淮跪在蒲团上,低眉点燃手中香火,腰肢酸疼不已,鬓边发丝都被香汗濡湿。

  水米未尽数个时辰,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

  陆淮腰肢酸痛的厉害,撑了又撑后,实在挺不住,软了下腰。

  受陆淮婆母吩咐一路跟着的嬷嬷瞧见,当即抽出袖中戒尺,打在了陆淮腰上。

  夏日衣衫轻薄,这一戒尺落身,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