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谢亭殊(怀上王爷的崽后,她每天都想死遁)全文免费阅读_沈渝谢亭殊(怀上王爷的崽后,她每天都想死遁)章节免费阅读-笔趣阁
人连爱好都和女人一样,不仅熏香,还做干花?呵呵。
谢亭殊脸色冷下来,转身走了。
沈渝实在想不通,她到底哪里惹怒这祖宗了,为何总是说不上几句话,他就生气呢。
她这会儿心里舒坦多了,瞧开宴时辰快到,闭上窗扉,回了自己的坐席上。
沈渺正同翠儿说话,见沈渝回来吓了一跳,“哥哥,你头怎么了?”
沈渝摸了摸额头,没肿,但应该是红了,她笑的讪讪的,“没事,方才不小心撞到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大太监冯楚一阵高呼:“陛下驾到,瑾贵妃娘娘到。”
众人起身行礼,直到陛下坐下宣布开宴,暖阁内才重新热闹起来。
歌舞升平,陛下脸色不错。想必北方帖子已经送到了,王之烆差事办得好,也算替太子脸上争了光。
看来年前太子就会被放出来。
席面倒是很平静的过去了,没出什么岔子。宴饮完毕,陛下先走了,瑾贵妃身边的明心说下午还有名家做戏,邀众人观看。
于是,又有人领着各府的人重新回到楼上厢房,略作休整。
沈渝注意到,厢房的位置又变了,如今变成男女分厢各一间,沈渺仍旧在之前的厢房里,沈渝则被带到了三楼的一间厢房。
她这间屋子炭火烧的很猛,还没坐一会儿,沈渝便感觉有些汗涔涔的,口干舌燥。
桌上摆着一壶茶水,她手指刚碰上,又担心这是瑾贵妃做的又一局,只好忍着渴,等楼下开戏了下去再喝。
就这样坐了片刻,屋外忽然传来郑子安的声音:“沈世子,可是你在里面?”
沈渝越坐越觉得屋内像是着了火,郑子安一唤她,她像沙漠里的人遇见甘露,起身开门出去。
外头虽也有暖气,但对比屋内仍旧凉爽不少。
郑子安瞧沈渝面颊红润,鼻尖还沁着薄汗,一脸怪异:“你在屋内做什么了?”
沈渝摸摸鼻尖,“你厢房可有茶水?”
郑子安点头:“自然,你房间内没有?”
沈渝:“我想喝你的行了吧,别废话,快带路。”
郑子安本还不太乐意,但一听沈渝说起玉珠公主的位置,只好乖乖带她去了。
沈渝见他桌上的茶壶,直接一饮而尽,干渴的感觉终于舒缓不少。她喝完水,郑子安就要赶她走。
“去去去,我去楼上看看去,你回你厢房去。”
沈渝知道他这是要去找玉珠,很识趣的回了自己厢房里。
她是按照标识找的,确认是自己那间,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还没关上门,就见谢亭殊坐在内室的桌边,手边隔着一个茶盏,显然已经喝完了里面的茶水。
沈渝:“!”
千算万算,没想到谢亭殊又找来了,她现在只希望这茶水千万别有任何问题!
沈渝赶紧关上门,小心翼翼靠近谢亭殊,见他眉眼还算清冽,心放下一半,“殿下怎么来了?”
谢亭殊还算清醒,他方才从玉珠那边过来。玉珠同他哭泣好久,说是心悦沈渝,只愿意嫁给他,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帮忙。
他只有玉珠一个亲妹妹,对她的要求自然无有不应。虽然他看不开沈渝,觉得沈渝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但人品嘛……
除了太喜欢变脸,以及溜须拍马,倒也还过得去。
谢亭殊当即决定来沈渝房里,要问他要个说法。
此刻沈渝接近,他胸中不知为何突然窜上来一股莫名的邪火,盯着沈渝,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窗边,直接跳了下去。
沈渝一声惊呼堵在嗓子眼又没敢叫出声!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声线乱颤:“谢亭殊你做什么?”
谢亭殊拉着她脚尖一点,翻身进了别的厢房,他此刻脚步已有些虚浮,质问沈渝,“我妹喜欢你。”
沈渝:“?”
谢亭殊眼睛红了,他摆了摆头,像是想夺回理智,“你呢,你喜不喜欢……”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沈渝已经拔腿要跑了。谢亭殊这状态她曾见过一次,就是那日午后的鸣禅寺!
她已经被他欺负了一次,现在想想还腿软,理智告诉她,那盏茶真的有问题,她必须得走。
谢亭殊脑中混沌,余光只瞥见一个背影,他根本看不清是谁,下意识扯住那人袖子,闻着余香,凭借本能将那人抱在怀中。
嗯,此人温软,应当是个解暑良方。
第50章 不懂食髓知味
谢亭殊的胡渣蹭过来,沈渝被扎得有些难受,她伸手去推,男人胸腔硬的如同一堵铁墙,哪怕她用尽全力也纹丝不动。
沈渝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谢亭殊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闷闷的差点呼吸不过来。
脑中还残留一丝清醒,她听见隔壁的厢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人在说话。
“你跟着我做什么?”那声音很娇俏,一听便知是玉珠。
而后有个男子说话,“公主,我是来还你玉佩的,上次你走的匆忙,我没来得及叫住你。”
沈渝听出来,男人是郑子安。
谢亭殊锢着沈渝的双手,她被圈在男人怀里,滚烫的呼吸敲着她的面颊,让沈渝也忍不住烧起来。
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在想,谢亭殊应该是想把她拽来玉珠的厢房当面说清楚,只是他误饮了那杯茶,脑子不是很灵光,才歪打正着带她来了一个无人的厢房内。
沈渝觉得自己运气不是很好,怎么偏偏这种事又被她遇上了?
谢亭殊发现这人不专心,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沈渝吃痛,口中隐隐约约的血腥气蔓延,让她将精力全部放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他这次不像鸣禅寺那会儿不知轻重,反而多了一些缱绻温柔,要不是那双眼眸之中依然布满混沌,沈渝都怀疑这人是装的。
实在逃脱不开,沈渝又不敢高声呼救,这里聚集的不仅仅是权贵,还有皇室中人,万一她女子身份暴露,整个国公府都将因为欺君之罪而遭受灭顶之灾。
相比之下,不过是被谢亭殊又欺负一次,她不是不能忍。
......
谢亭殊并不懂得食髓知味,他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兽,压着沈渝还要再来一次。
沈渝浑身如同散架一般难受,她双手终于得以解放,向外摸索着,也不知碰到的是什么物什,拿起来毫不犹豫砸向谢亭殊脑袋。
她看着倒在一旁的谢亭殊,只觉得昨日重现,这情况,和上次鸣禅寺倒是如出一辙。
沈渝费劲将谢亭殊的衣衫都穿戴整齐,将他拖到厢房内的矮榻上,伪装成小憩的样子。
接着打开窗户往下一瞧,她这一层应当是二楼,楼下满是积雪,纵使她没有武功,跳下去应当也无大碍。
这暖阁之中全是眼睛,沈渝要想回到先前的厢房,绝不可能大摇大摆走出去,只能兵行险着,她闭着眼睛一咬牙,从窗扉一跃而下。
还好跌在软雪上,她人倒是没事,只是浑身一哆嗦,陡然从暖阁出来,冷风一吹,浑身冻了个透。
沈渝赶紧起来,忍住身体的异样,装作出来赏雪的样子,重新进了暖阁之内。
她方在入口之处露了面,明心立刻发现了她,“世子,怎么没在厢房歇息?”
沈渝心里暗道,明心都这么警觉,里面的人方才一定都在暗中找她,还好她没走里面,不然一定会被发觉。
沈渝顺手拿出方才在外面摘得几朵梅花,解释道:“我在屋子里有些闷,见外面梅花开的正好,这才决定出来赏梅。”
明心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了个遍,这才笑道:“戏台马上就要开始了,世子,我引您过去。”
她边走边寒暄似的问道:“世子可有饮厢房内的茶水,那是贵妃娘娘特地让下面准备的上好雪春芽,很配今日呢。”
沈渝心中微动,这是看屋内茶水被动过,来试探她了。
她面上不显,仍旧回答的从容不迫,“我爱喝冷茶,原本是倒了一杯的,只是没等茶水冷掉,这就出门赏梅去了,倒是辜负娘娘的美意。”
沈渝一番话滴水不漏,明心没发觉异样,反正她厢房内的茶水已被换下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明心引着沈渝到一处,“世子请稍坐片刻,戏马上好。”
沈渝坐下,瞧见手边茶盏,她被谢亭殊闹得此刻有些干渴,但怕又是瑾贵妃的又一个陷阱,只好生生忍着。
没多大一会儿,沈渺也被人引着坐在她旁边。
沈渺瞧见她还有些惊讶,凑过去低声道:“哥哥,你方才去哪里了?瑾贵妃身边的人还去我那里问你了。”
沈渝把那番说辞又同她说了一遍,“我出去赏雪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