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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我就要被带走,就在这时,一道冷冽的男声音穿透人群传来:“我的人,你要带去哪?”
是孟行知。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热闹的人让开一条路来,严助推着风光霁月的孟行知走来。
我一喜。
周淮铭看到孟行知,嗤笑一声:“一个瘸子,也敢跟我抢人。”
我心中一怒,对周淮铭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才是瘸子,你是非不分,他是瘸子,你就是瞎子。”
周淮铭脸色难看,我的手腕几乎要被捏碎。
而这时,忽然,另一只满是茧子却温润的手握住我的手腕。
是孟行知。
他竟然站起来了。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担心,就见孟行知不甘示弱与周淮铭对视:“请周总放开我未婚妻。”
第25章
此话一出,不止周淮铭,就连我都怔住了。
我诧异的看着孟行知。
我什么时候成孟行知的未婚妻了?
周淮铭面色阴沉如同暴雨前兆,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你未婚妻?”
“整个堰城都知道,她桑稚是我周淮铭的女人。”
对比周淮铭的失控,孟行知始终淡定如一。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气势:“你的妻子不是林夕照吗?”
周淮铭抿紧嘴唇:“那她又是你哪门子未婚妻,据我所知,桑稚只是你找回去的护工。”
我知道孟行知是为了维护我,可确实,我是他哪门子的未婚妻。
而且,这里还围着许多孟氏集团的员工,他为了维护我,连清白都不要了吗?
孟行知却淡定地说:“桑教授是我的老师,当年桑老师亲口对我说过,要将他的女儿嫁给我。”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
应该不会的,那个时候我还是高中,我爸作为教师,最反对早恋。
我知道他说的是谎话。
孟行知的目光落在周淮铭抓着我的手上,语气加重了几分:“还请周总放开稚稚。”
我怔愣一瞬,看着他,好像从他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了担心。
只是很快就消失了,我都怀疑是我自己眼花了。
这时,缠绕在我手上的力道逐渐松开,我重获自由,连忙回到孟行知身后。
这举动,刺痛了周淮铭的眼:“桑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
我看着周淮铭,他眼神里写满了威胁。
我想起了皎皎的墓碑。
如果他用那威胁我怎么办?
我心里动摇了。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被孟行知握住,温润的掌心将温度传递到我的心口,我回过神来,始终怔怔的望着他。
“周总,桑教授是我的老师,他去世了,我会替他保护好他的女儿,还有还他清白。”
我内心颤动,几乎是瞬间,鼻尖就酸涩了,眼眶忍不住红了。
周淮铭和孟行知视线对上,空气中火花四溅。
我拉了拉孟行知:“我和他说两句。”
孟行知退回去。
我看着周淮铭:“周淮铭,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有权利不跟你回去。”
“你说会给我一个交代,可你的交代就是林夕照给你认个错,你就又原谅她了。”
“我告诉你,就是我把林夕照推下去的,从前我爱你时,你不信我,现在你娶了她,却不信她,所以我说你眼瞎,没错。”
周淮铭直勾勾看着我,眸色渐深,看不出情绪。
他嘴唇动了动,半晌没有发出声音。
而他不管怎样,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推着孟行知离开。
回到办公室,孟行知吩咐助理下去:“会议延迟半小时。”
“是。”
严助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我和孟行知两个人。
从前我一心一意只照顾孟行知,没有任何暧昧,可现在,我却有些不自在。
孟行知看着我,我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记忆。
那个时候,我高三的时候,孟行知是我爸的得意门生。
我理科方面薄弱,我爸就请了孟行知来给我辅导功课。
那个时候,我还没遇到周淮铭,我曾经对他还有些心动。
我也能确定,他也有些喜欢我。
可后来他就消失了,我也和周淮铭纠缠在一起。
忽然,孟行知开口:“婚约的事情,我不算胡说八道。”
第26章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倾洒进办公室,寂静无声。
我因为孟行知的话,诧异的看着他。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遂转移话题:“你的腿……”
“最近复建不错,多亏了你的精心照顾。”
他特意加重了后四个字。
我眼神闪了闪。
孟行知推动着轮椅来到我面前,直视着我:“不要转移话题。”
我对上他的双眸,避无可避:“自从再次见面以来,你都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结果,你张口就说我们有婚约。
孟行知抿了抿唇,眉宇染上一抹忧愁:“怎么会?我一直记得你。”
我攥紧手,有些无地自容:“我现在声名狼藉,外面都在传我爱周淮铭成狂,不满他另娶她人,持刀闯入他们的婚礼,蓄意杀人。”
我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得泣不成声。
我自己知道,我是为了我的皎皎和我的父母报仇。
可用小孩子的骨髓去救白月光,这种事情,周淮铭怎么可能让他宣扬出去。
所以最后,都成了我的错。
我正觉得低落之际,忽然,孟行知拉住了我的手。
我抬头,对上他饱含歉意的眸子:“不,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当年我出了车祸,被送去了国外,是我醒得太晚,醒来的时候,老师和师母都死了,你也进了监狱,如果我在,一定不会让你,还有老师落到这个境地。”
他说得情真意切,说到最后,竟然红了眼眶。
我忍不住回想起当初的场景来,咬紧下唇,眼泪忍住留下来。
孟行知温柔的抬手替我拭去泪珠。
可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他的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而我早已经千疮百孔,哪怕只是一点点温柔,似乎都能像甘霖一样,流进我干涸开裂的心脏。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缓和过来,呆呆的抱着自己蜷曲在沙发上。
孟行知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百达翡丽:“时间到了,推我去开会。”
我起身,深吸一口气,推着他去开会。
和往常一样,我推着他到会议室,我就要走了。
毕竟是人家公司机密,我一个外人,不能听。
可刚把轮椅停好,要出去就被他抓住手:“在这旁听。”
我一愣,就看到那些高管们好奇的看着我的眼神,我不好打扰他们开会,只能在一边旁听。
他们开会的内容是展厅设计,设计部和宣传部都在争要怎样设计。
争论不休,最终也没定下来。
等人都离开,孟行知看向我:“你有什么想法?”
“我?!”
“恩,你大学学的不就是设计。”
孟行知点头,他的神情表示他没有在开玩笑。
我握着轮椅的手紧了紧:“我是学的设计,可我从来没有正经做过设计,像一整个展馆这样的设计,我哪里能有什么想法。”
或许是我不